两个来面试的人都有些惊讶。
这样一层年租上百万的办公楼能租用一整层就很厉害了,一个刚成立一年的公司居然直接租用了两层?别的不说,他们老板家底肯定很丰厚!
苗锦悦握着兜里拆开的糖纸,心跳很快。
栀梨也在这家公司实习?可是栀梨的妈妈和爸爸不都是大企业的老板么?怎么会让栀梨在一个小公司里工作?
这份疑惑一直持续到苗锦悦走进二楼的会议室,看见了坐在两位主管中间的栀梨,在栀梨桌前甚至还放着一份开封的糖果袋。
苗锦悦:“???”
苗锦悦:“!!!”
a大的学生们也没说栀梨已经创业一年而且还这么成功了啊!
“这份材料你们先看一下。”
栀梨推出手边的文件夹,抬眸看向个人,盈盈笑道,“十分钟后,从左到右阐述这个新产业的投资目标及核心竞争力。”
番外(完)
平行时空-前世。
茶室里, 普洱茶散着淡淡的陈香。
宋茵坐在茶桌前,头发挽得一丝不苟,板起脸时严肃得像正在学校训人的教导主任。
即使看向屋子里低声抽噎的小孩儿, 也没让宋茵脸上的神情稍显柔和。
“你——”宋茵肃着脸,肃着声,说出了一句和形象不太相符的话, “还是能继续住在家里。”
管家心下诧异。
老夫人居然也会说出留人的话, 再一想昨晚先生差不多的态度又感慨似乎不该惊讶。
虽然她和栀梨小姐也没说上几句话,但这么多年看人的眼光还算不错,栀梨小姐单纯善良, 完全不像夫人那般算计。
依着先生昨晚的话来看, 先生也不是短短几天就对栀梨小姐有了什么亲情, 而是认清了夫人的性格品行,一旦栀梨小姐被夫人带走难保不被虐待。
先生说,他们家里不缺一双筷子。
栀梨用手擦了擦眼睛,小声抽泣, “要不是我给哥哥拿了有花生的东西,哥哥不会过敏也不会差点死掉。”
被妈妈带来家里的当天, 栀梨就从妈妈口中知道外婆说的很远的地方代表死掉, 人死掉的话就再也见不到了。
哥哥也差点死掉了, 差点再也见不到宋奶奶和蒋叔叔了,躺在病床上的哥哥看起来很难受,比她从前发烧还要难受。
她为什么要给哥哥有花生的东西,她为什么不告诉哥哥里面有花生。
栀梨眼圈通红,愧疚得用小手不停地揪衣摆。
宋茵睨了一眼旁边的管家。
管家忙从木盒里抽出纸巾,递给栀梨,柔声道:“栀梨小姐, 别哭了,这件事也不是你的错。”
栀梨低着小脑袋瓜,扎的马尾还漏了几根发丝,头绳绑得也松,明显是小孩儿一个人照着镜子扎的头发。
头发扎得乱,可是小孩儿长得粉雕玉琢,也显得脸颊上那道划痕很突兀,听说是在亲戚家被打了才留的疤。
前些天,管家特地找了很好用的祛疤膏给栀梨,小孩儿应该有每天乖乖擦,这疤瞧着比刚来家里时轻了许多。
“是我的错,那是我亲手给哥哥的东西。”栀梨接过纸巾,抿抿唇,“谢谢管家阿姨。”
栀梨握着纸巾,抬起小脸直直地望着宋茵,“宋奶奶,我还是想和妈妈一起离开。”外婆说过,妈妈是个好人,那妈妈一定是和别人学坏了,她不能扔下妈妈一个人,那样外婆知道了肯定很难过。
而且——
栀梨垂下眼,她听过妈妈和别人打电话,说只要能把她留在这个家里,妈妈就能有很多机会从这个家里拿钱,她不能让妈妈继续坏下去。
离开茶室前,栀梨突然停住脚步,回过头,很小声很紧张地问:“宋奶奶,您讨厌我么?”
栀梨来蒋家的第一天就觉得被宋奶奶,蒋叔叔和蒋哥哥讨厌了,他们都不笑的,所以栀梨也绕着他们走,可是宋奶奶在她做了错事后还愿意让她住在家里,不像舅舅和舅妈总说要把她扔出去。
宋茵不悦道:“谁说我讨厌你的?徐轻盈?”
“不是。”栀梨很执拗地问道,“宋奶奶讨厌我么?”
宋茵声音冷淡,“不讨厌。”
一个率真单纯还有点内向敏感的小孩儿,无缘无故为什么会讨厌?
话音刚落,宋茵看着门口的栀梨,神情稍怔。
在他们家一直内向不怎么笑过的小孩儿,倏地弯起那双乌黑的杏眸,扬起了灿烂的笑容,像洒了糖分,很甜很软。
直到栀梨离开许久,宋茵似乎还能看见那个甜津津的笑。
“老夫人,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栀梨笑得这么开心。”管家叹了声气,苦笑,“这才多久,栀梨小姐像一下子就长大了。”
宋茵拿起茶杯想喝口茶,却没了胃口。
认真算起来,宋茵和栀梨说过的话两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在宋茵的印象里,栀梨这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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