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转身带着他往楼里走。
因为有地下室的设计,所以第一层楼梯旁是片空地,既能避风,又能阻挡些视线,在那说话最合适不过了。
邓放觉得自己像只被线牵着走的风筝,这线要带他去哪不知道,但是去哪他都愿意跟着。
楼梯间的灯是声控的,只要没人下来就不会亮。寂静又开放的空间里,人很容易松弛下来,我有些没形地靠墙站着,从兜里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小东西放到邓放掌心里。
“这是什么?”邓放对着门外的光看了看上面的字,“唇膏啊。”
“嗯。”
阎良本就偏g,戈壁里风又那么大,跑了几天,邓放的嘴唇都g的爆起了皮,喝再多的水也无济于事,白天见他连防护也不带,我便从家里拿了支新的带给他,本想等晚上和资料一并拿给他,没想到偏不碰巧,一等等到了现在。
“给我的?”他明知故问。
“首席不要?”我作势要拿走。
“要。”邓放立马抓紧了手里的东西,连带着我伸到半空的手,也一起被他握住。
带着热度的掌心,g燥而温暖,我没有ch0u出来,反手也握了握他。
这一个举动潜藏的意思有点明显,邓放觉得心跳都变快了,他直直盯着眼前的人,有点不敢眨眼。
“邓放,正常来说,我停职的事不会这么就出结果的,调查组也不会这么快就离开阎良。”我轻声开口,还是说了最想说的话,“平时你自己的事都不愿意动用家里的关系,这次为什么要帮我?”
以往我极少行使什么特权,相b权力带来的畅快,身不由己的感觉更令我厌恶。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人一旦尝过权力的滋味就难以戒断,这是除了aiyu之外,人的另一种自我保存的本能,可若事事如此,就会反过来被权力凌驾在人格之上,最初享受的优越感慢慢的就会变成身不由己的无奈,家庭对我的控制已经太多,我不愿再亲手递给父亲一把只会越烧越旺的火。
yu得净土,方净其心。
但权力这种东西,没有和有而不用是两回事,道理讲不通的时候,也只有权力能维持最起码的秩序,撕开文明的表象,这个弱r0u强食的世界仍秉行着原始的生存法则,我还不至于傻到已经自身难保了还去挑战规则的制定者。
“也…没怎么帮。”听我说完,邓放不自觉紧张了下,视线移了下去,“就是让家里出面说了几句话,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可有些事必须速战速决,拖的越久越不清白,就擅自做主了,你别生气。”
“我有那么不懂事吗?你帮了我,我还生气?”我朝他靠近一步,仰头看着他的眼睛,“如果我没从别人那里知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还是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告诉我?”
邓放松开我的手,后退了半步,我又将他拽回来,有意跟他挑明,“退什么?问你呢。”
邓放心虚的实在厉害,嘴唇嗫嚅着,半天没能说出来一个字。邓家位高权重的人多,但也不会随手就为儿孙挥洒什么特权,只是邓放说与我恋ai谈了有一段时间,已经有了结婚的打算,邓家这才看不得我白白受委屈出了面。
可这话他怎么敢跟我开口说,只要我不问,他怕是能瞒多久就瞒多久了。
“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都跟人说是我对象了,这会怂什么呀邓首席?”
邓放一惊,“这你也知道了?”
我笑了下,“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说来听听”
邓放又沉默了,剩下的刑讯b供了也不能说。
“你不说,那我可自己上楼了。”
我转过身邓放就抱了上来,咬着牙讨价还价,“你先让我上去我再跟你说。”
“行啊。”我拍拍他的手,示意他松开。
邓放却一手将我转了个身然后抱了起来,两腿忽然腾空,我被迫抱紧了他的脖子,“你g嘛?”
“我抱着你上去。”
“开什么玩笑,我家在八楼,你不嫌累我还嫌呢。”
邓放不吭声,迈开腿就往上走,能抱一会是一会,一会要是被赶出来就没得抱了。
八层楼的距离,对于邓放来说,也就是一点微喘。
但这点微喘在我听来跟蓄意g引没什么两样,连同上楼梯的晃动带来的肢t碰撞,还没到家,我就已经贴着邓放的脖子开始想亲了。
他这招实在令我难以抗拒,b起说再多动人的话,r0ut才是作不得假的。
se字当头一把刀,一把刀就一把刀吧。
可我没想到,邓放压根没打这个主意。
进门后他脱了靴子,坐在沙发上就不起来了,甚至还闭上了眼,一副疲惫又沉默的样子。
“邓放?”我叫了叫他。
“有点累了,明天再说吧,好吗?”他仍逃避着,一手搭在额前挡着眼睛,生怕我继续刚才的话题。
我看出他的心思,觉得好笑,不知道别的男人说谎时演技如何,但邓放的实在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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