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夏笑着说:“实在不好意思还得让你们等等,我们博士可能明天才能回来,我们明天再商量可以吗?”
祁砚清点头:“可以。”
何夏留下一张饭卡,“可以打上面的电话,食堂会来送饭,两位好好休息。”
门一关上,陆以朝连忙把祁砚清上上下下看了个遍,看他身上连灰尘都没有,“你怎么来了?!我在这边等着他们想做什么!你来……”
“闭嘴。”祁砚清扯着他的领带拉低他的身体,“除了我还有谁会救你。”
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果然比下午见面的时候状态更差了,祁砚清掌心贴了贴他的额头,试着他的体温,“你有点发烧。”
失控的陆以朝,祁砚清的拥抱(4700字)
陆以朝直接把祁砚清的手抓在手里,眼里一片赤红,气得控制不住声音,厉声道:“别管我发不发烧了!这里多危险!我自己来就来了,你来……”
祁砚清皱眉捂着他的嘴,“你再喊。”
“他们怎么让你来的?动你了?!他们动你哪儿了!”陆以朝把他两隻手就握在掌心,眉头一直死拧着,胸口剧烈起伏着,呼吸急促。
祁砚清眉心微蹙,手腕上的温度越来越高,一圈都被烫得发红,“你怎么烧得这么厉害?”
陆以朝摇了摇头,呼吸更加沉重,还能听到一些杂音,感觉他嗓子也不舒服。
祁砚清把他按在椅子上,“你他妈能不能听我说话?我去那边倒点水……”
“不喝。”陆以朝猛地勒住他的腰,把他紧紧抱着,脑袋埋在他腰腹处,“……你别走。”
祁砚清摸着他不断升高的体温,这不会被烧傻吧?
陆以朝声音很闷:“你胡闹,你随便找季朗月找戴柳柳,都比你自己冒险好……”
“我提前跟季朗月说过了。”祁砚清说,“我在你眼里是个傻子吗。”
陆以朝用力勒住他,深嗅着他身上的香气,“……别怕,我肯定能让你安全回家。”
祁砚清没说话了,就这么让他抱了一会儿。
来这里之前,他一直等陆以朝等到晚上,手机里没有信息,十点多的时候他给陆以朝打了个电话,打算告诉他训练完了,自己准备先回家了。
然后陆以朝的电话就打不通了,显示无法接通。
这才感觉到不对劲,祁砚清直接联系了季朗月。
季朗月:“我来查一下,我这边能定位陆总……信号被屏蔽了,最后一次出现是在药剂研究所外面。”
祁砚清听着电话那头越来越详细的应答,就想到了陆以朝在车上接的那个电话,还有腺体局的那个人说的。
祁砚清想了想,问季朗月:“那几个人现在在哪能看到吗?”
“正常情况来说那当然是看不到,不过他们现在在等你,就在舞协外面,是同一辆车。”
祁砚清就这么来了。
当时就是有种莫名的预感,他就是觉得自己一定要来。
然后就来了。
陆以朝抱着他缓了好一会儿,等着腺体上急促又尖锐的疼消散,他才松开祁砚清。
“他们找我来是为了谈合作,说有当时的监控视频,不知道真假,但我想来试一次。”
祁砚清看着他因为发烧变得通红的眼睛,慢吞吞地吐出两个字,“傻子。”
听到熟悉的骂声,陆以朝笑了,他拉着祁砚清坐在自己腿上,按住他的腰,黏糊糊地跟他抱在一起。
目前状况不明,是挺危险的,那就先抱一下,只要抱着他就觉得心安。
“我没想到把你搅进来。”
陆以朝烫热的手掌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他的脊背骨,轻轻捏着他的后颈,低沉略哑的声音就在他耳边低语着,“但是你来了,我很高兴。”
他的手掌按住祁砚清的后颈和后脑杓,粗粝干燥的指腹打圈地摩挲着他柔软的皮肤,湿热的吻沿着脖子往上,轻润的接吻声,绵长的呼吸声,享受的嘤咛声。
祁砚清双臂环住他的脖子,柔软地靠近他怀里,闭上眼睛,被吻的有点热,他身上好烫。
他们两个大概都有点疯,在这种时候更想接个吻。
陆以朝咬住祁砚清的嘴角,声音哑得不像话,喉结用力滚了几下才发出声音,“清清……不能继续了。”
“为什么不能。”祁砚清又亲上去,眸光水润明亮。
陆以朝按住他的脑袋,让他吻自己的脖子,“有监控宝贝儿,不给他们看。”
祁砚清靠在他身上,闻到了白兰地的信息素。
很久没闻到过这么浓厚的白兰地酒香了,他信息素外溢好严重。
陆以朝闭着眼睛,抱着祁砚清就能好很多,腺体一直在疼,钻心的疼,牵扯的他头疼想吐,心臟也时不时钝痛几下,他收紧手臂抱住祁砚清。
祁砚清看了看时间,快十二点了,也该有动静了。
白天怕人盯着,有些事肯定是晚上做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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