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了还非要过来。
祁砚清靠近他,陆以朝没发现,还在专注地看手机,手指滑动得很快。
离得不算远,祁砚清瞟了一眼就知道是在看自己发的那条微博。
几乎所有人都觉得照片里那双手是元淮的。
祁砚清眯着眼睛仔细看,就见陆以朝还点讚了几条评论,点讚的都是骂元淮的。
幼稚。
祁砚清走到他身后,打算看他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自己,没想到刚在他身后站定就忽然被陆以朝抱了个满怀。
祁砚清吓一跳,“你……”
陆以朝搂着他的腰身,脸埋在他颈间做着深呼吸,“早就听到你过来了。”
花雕原本在祁砚清肩上趴着,这下也被挤到花坛上。
“让我抱一下。”陆以朝说话声音很慢,整个人都靠在祁砚清身上,微侧着脑袋,嘴唇贴着他的脖子,似舔似咬地碰着,喉结忍不住滚动着。
他燥热的唇沿着祁砚清的脖子慢慢地吻,一下又一下,在这么安静的环境中能听到唇齿和脖颈相触的亲吻声。
他像是某种求爱的动物,小心翼翼地示爱。
酥痒的电流感从祁砚清脖颈蔓延,耳垂也是烫的,他呼吸有点急,渐渐变重,他眼眸渐深,无意识地偏了偏脑袋,将更多脖子露出来,身体前倾靠着陆以朝的身体,抓着他的衣服。
“祁砚清……”他讨好地咬着祁砚清的下巴,右手抬上去慢慢按揉着他的腺体,粗粝的指腹划过他白嫩的肌肤。
“嗯……”祁砚清舒服地嘤咛一声,陆以朝的吻让他全身发暖发软。
门口忽然传来几个人的说话声,两人一阵衣服的摩擦声,脚步凌乱,说话声渐渐离远,两人还挤在墙角,顿时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燥热。
身体紧贴着,谁的呼吸心跳都瞒不过对方。
昏黄的路灯打在两人身上,他们亲密无间地相拥,静谧的环境被他们越发急促的呼吸声打扰。
对视的目光将一切都暴露。
陆以朝重重吻上他唇,凶猛又强势,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吞掉。
黏腻绵长的呼吸、潮湿暧昧的嘤咛、被抓皱的衣角以及被揉搓发红的腺体。
他们在夜色中深吻,纠缠不休。
等祁砚清上车后,半握着拳挡住微肿的唇。
陆以朝开着他的车,“吃什么?”
“我以为你已经饱了。”祁砚清看着窗外。
陆以朝笑起来,又止不住咳了几声,“清神,你讲讲道理,刚才到底是谁吃谁。”
“喵。”花雕趴在扶手箱上,表示不满。
“乖儿子。”陆以朝揉着花雕的脑袋。
两人简单吃了点面条,太晚了,不想吃太多了。
陆以朝把他送到楼下,两人停在车前,陆以朝还是抓着他的手,“最近还失眠吗。”
“还好。”祁砚清说,“车钥匙你拿着,你把车开回去吧。”
陆以朝拉了他一下,又把人抱到怀里,低声说:“我发烧了,现在不太舒服,好像开不动车了。”
祁砚清挑眉,围巾又被陆以朝蹭下去了,一脖子都是吻痕,烦死了。
陆以朝又说:“我会讲故事哄人睡觉,还会按摩,能给你吹头髮也能暖床,早上给你做早饭,还能当司机送你去跳舞。”
抬头对上祁砚清明艳矜傲的目光,陆以朝说:“收留我一晚。”
“祁砚清,我也没那么听话。”
祁砚清偏了偏头,扎在脑后的长发有点乱了,掉了几缕垂在脸侧,更显他瘦削。
“你得寸进尺,陆以朝。”
他可没答应陆以朝这么多东西。
闻言,陆以朝用力把他往怀里按了一下,深吸了几口气才松开他,靠坐着车头笑着说:“上去吧,明天早上来接你。”
祁砚清挑眉,转身就走了。
陆以朝脸色笑容淡去,看着祁砚清的背影抬手按住心臟,其实不怎么疼,但是有点泛酸。
祁砚清刚走到单元门,忽然毫无预兆地回头看去,正好对上陆以朝失落的目光。
陆以朝马上说:“我看着你上去再走。”
“花雕。”祁砚清叫了一声。
花雕趴在车头的位置,这才伸了伸懒腰往祁砚清身边走。
陆以朝没想到有一天会羡慕猫。
连猫都能被惦记着,被叫回家。
祁砚清抱起花雕,翻出门禁卡开单元门,就听到身后传来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他又被抱住。
“又干嘛。”祁砚清说。
“忘了跟你说晚安。”陆以朝说。
嘀——
单元门开了、电梯门开了,两道缠绵的影子映在墙上,跌撞地进了电梯。
陆以朝抱着祁砚清进了电梯,压着声音说:“晚安。”
祁砚清:“听到了。”
陆以朝又转过他的身体,把他挤在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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