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拉了拉缠在树上的蔓藤,一个大大网从天而降。
四个小弟被大网包裹住,狗蛋和两个孩子跑过去拿起蔓藤围着四人又缠绕了几圈。
四个小弟被四个七八岁的孩子算计了,气得眼通红,想拿起刀子割开大网和藤蔓,发现身上早没了刀子,追几个小崽子累的气喘吁吁,他们嫌刀重,把刀子扔了。
苏家人急冲冲的赶到。
被这一幕被被惊呆了。
所长和公安同志也惊呆了。
村民大眼瞪小眼也惊呆了。
这怎么跟他们想象的不一样?不是说几个孩子被人贩子折磨的不像样了吗?
现在怎么回事,这几个熊孩子站在大石头上,双手交叉手臂在胸脯,朝着被折磨得不像样的人贩子哈哈大笑!!
没事
我滴娘哎。
这哪里是小毛孩。
分明就是小恶魔。
“所长,这……这……?”小李公安瞪大了双眼,上头不是说这五人穷凶极恶,狡猾的很,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饶是经验丰富的所长瞅到这一幕,也咂舌了,揉了揉太阳穴:“别愣着了抓人。”人贩子头目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栽在四个小毛孩身上吧。
几个公安刚想上前抓人。
苏母一个手势。
村民们一股脑涌上来,抄着家伙围着五个人贩子哐哐的砸。
“敢拐我们苏家村的孩子,下去吃屁去吧。”
“遭天谴的玩意,拐孩子拐到我们苏家村来了,今天老娘教教你怎么重新做人。”
村民拿着家伙砸人很有技巧,专挑砸人痛的地方砸,但不会留什么痕迹。
苏母打量了孙子确认没有受伤,撸着袖子气势汹汹加入砸人大部队。
“乡亲们,让让,让老娘来。”折磨人苏母最拿手,何况人贩拐了金月家的两个孙子,村民默默的挪出位置,让苏母进来。
苏母精明的很,问了孙子哪个是老大,拿着家伙直奔刀疤男。
苏母没来之前,刀疤男早就被村民砸到动弹不了。
现在看见苏母一脸狠厉的进来,刀疤男躬着身子想护住头,苏母嗤笑,她的指甲一个月没剪了,出门之前她还拿了十几根针。
村民摁着刀疤男。
苏母拿起起针朝着刀疤男身上扎,被针扎的刀疤男一边挣扎,一边惨叫。
针扎是最磨人的,锥心骨的疼痛。
半米处的被网套住的四个小弟也没好到哪里去,被村民你一拳,我一脚,你一棍,我一砸,惨叫声响出天际。
“所长,这?”两边凶残现场,他们要不要意思意思拦一下?小李公安再次惊呆了,这些村民咋那么猛,那惨叫声他听着心肝都疼。
所长见怪不怪,坐在大石头上悠闲的拿水杯喝水:“当作没看见,等村民打累了,我们再扛人回去。”
这人贩子头目,不管是生,是死,他能把人带回去,都是大功,让村民出完气,说不定改天村民还会送两个锦旗给他。
这人贩子就该打,他看了资料,这几人涵拐卖的行当有十几年了,被他们拐走的孩子不尽其数,不知多少家庭因为他们的丧尽天良,一个个幸福的家庭活在悲痛之中,现在村民打,他看着也解气,毕竟有些事情他们当公安的不好出手。
村民来多合适。
苏珍珍对人贩子是痛恨的,手上拿着木棍使劲的往刀疤男身上砸。
“啊,啊。”刀疤男的脚本就被老鼠夹着,现在又被苏珍珍愤恨的砸,腿被砸断了。
苏珍珍还不解气,双眼危险的眯了眯,单手钳住刀疤的手臂,把刀疤男的手臂给生生折断了。
霍言和苏大哥他们还没上手,在外边看着。
看着小妹凶残的样子,苏家几个哥哥有些怀疑,这还是他们柔弱不堪的小妹么?有那么一瞬间他们感觉小妹比老娘还要狠。
“所长,那姑娘够彪悍的啊。”小李公安在所长旁边坐着,那姑娘和他们上山的时候,看着娇娇弱弱的,这会打人就像母老虎上身……
所长嘴角扯了扯,那姑娘去派出所报案的时候,他感觉这姑娘就不是个简单的,“人不能看表面。”
打了半天,苏珍珍打累了,被苏母一把推出去:“闺女你打累了,出去歇歇。”
苏母把闺女推出去,招呼几个身体壮的大婶继续发力,要说村里人打人什么最拿手,当然是薅头发。
两边的大婶都揪着人贩子的头发,大手一扯,大把大把头发带着头皮薅下来。
不到几分钟,五个人贩子的头顶血肉淋淋,看着都渗人。
所长见差不多了,站在大石头上咳嗽了两声:“各位村民停下来歇歇,留一口气。”
公安同志都开口了,苏母和村民停下来。
所长来到五个人贩子面前,五人都奄奄一息,就剩一口气吊着。“抬回去。”
又蹲下对着五个孩子小声沉声:“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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