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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叽叽喳喳的,你一句,我一句。
“哎,村长他们来了。”本家婶子苏大婶说了句。
“大家都排好队啊,这头野猪是霍言自己打下来的,为了这头野猪霍言差点命都没了,我们今天能吃到野猪托了霍言的福。你们可得记得霍言的好。”
“这头野猪有三百多斤,霍言家分五十斤,昨天跟我一起的上山的那几个人能额外多分半斤,剩下的按人头分。”苏父大声道。
村里的人对苏父的安排都没有意见,野猪是霍言打的,他多分点是应该的,还有昨天几个一起上山的汉子,耽误了挣工分,多分半斤也是应该的,他们这群人啥都没干,就能分肉,跟白捡一样。
开心还来不及呢,怎会有意见。
不过每个村总有一两个专门找事的。
“凭啥他分这么多,俺不服。”张婶子不满道。她家就一个儿子,加起来才两个人,那点肉还不够她儿子吃呢。
“张婶子,这说这句话得凭良心,霍言打这头猪差点连命都没有了,按道理来说,他就算不分,把野猪拿出来卖也是他该拿的,现在他拿出来分给大家。你不感激就算了,还想挑事?”
“你要是嫌弃,那这二两肉也别吃了。”苏大哥冷声道,这张婆子平时好吃懒做就算了,还经常挑事,他可不惯她。
“张婶子,你说这句话可有点丧良心了,人家霍言可不容易。”
“就是,就是,你要是嫌弃好,别吃了,我们还能多分一点了。”
村民看张婶子的眼神可都不友善,现在的村民大多都是很淳朴的。
“谁说我嫌弃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张婶子看情况不对劲,怯怯的小声说。
霍言从来到这里就一言不发,就好像他是不相关的人,事实也是,他从不在乎别人说什么的,他只在乎苏珍珍。
“好了,霍言,开始吧。”苏父道。
霍言磨了磨刀,手稳刀快的“呲!呲!”放血出来到大盆里去。
“咚!咚!咚!”又快速把野猪骨头剃出来,把肉和骨头分开。
听着人头报数,每一块肉都切得刚刚好,不多也不少,就好像一杆秤。
地下的人看着霍言凶狠的样子,都吓得不轻,原本看霍言干活一把好手,想把闺女许配给他,现在瞬间没了想法。
这么凶狠的汉子,谁敢把闺女嫁过去,除非跟闺女有仇吧。
两个多小时野猪肉分好了,村民都乐呵呵的拿着肉回家煮了。
霍言快速把东西收拾回苏家,全程苏大哥,苏二哥,苏四哥都不用干啥,就意思意思站在旁边,偶尔帮忙递下肉。
苏家……
炊烟袅袅,苏母在厨房放两把槽米进去,熬了一锅稀粥,放两个鸡蛋进去,又烙了十几张饼子。
苏珍珍还在床上睡美梦,感受到有光折射进来,朦朦胧胧睁开双眼,伸了伸胳膊,打开衣柜。
拿了件格子碎花连衣裙,苏珍珍的皮肤白皙,穿在苏珍珍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
头了编了根麻花辫,又绑了淡蓝色的蝴蝶结。出房间准备一脸,正好撞见霍言刚回来。
看见苏珍珍霍言呆住了,肉嘟嘟的脸,粉嫩的嘴唇,楚楚动人的双眼,洁白的肤色,让人看了忍不住想要藏起来,不让其他人看到。
“言哥哥,你回来啦。”苏珍珍笑盈盈的走到霍言面前。
霍言皱眉的腿后一步,低声到:“脏。”他的小姑娘们那么香,他全身都是血腥味,等下熏到他就不好了。
苏珍珍愣了下,才反应过来霍言全身都是沾有血腥味道。
这傻子是怕自己会熏道。
“哼。闺女你爹你回来了,你看不见吗?”苏庆天吃味的哼了两声,疼了十几年的闺女,快要被野猪拱了。
自己这个亲爹进门,都没有看见,果然有了丈夫就忘记亲爹咯。
“就是,就是,我和二弟,四哥,小妹也看不见。”苏大哥也吃味的起哄。
“哎呀,干嘛拿这这些猪下水回来啊。臭烘烘的,快点丢掉。”苏母觉得这玩意又臭又难吃,想直接丢掉。
又看见霍言全身都是血,知道闺女喜爱干净,对霍言柔声道:“霍言,你去打水,洗个澡。”
苏珍珍看见他们拿回来有大骨头,还有几十斤野猪肉,想着等会做酱骨头。
现在的骨头大多数人都不买,觉得不划算,猪肉铺的人都是有人买肉顺便送出去,毕竟骨头没有多少肉不够塞牙缝呢。
“娘,等会用这些酱香骨头给你吃。”苏珍珍对苏母道。
“那行,等会叫你大哥清洗干净。”苏母对苏珍珍的话言听计从。
“老大洗几遍骨头,你去老大家的,你把大锅给刷洗干净,老二家的你烧火。”苏母淡定吩咐道。
苏珍珍进厨房准备:姜、葱,桂皮,八角,香叶,冰糖。
水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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