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长得好看却不会干活还领高新的花瓶丫鬟,在小侯爷看来,都应该丢出去。
伍氏仍是没同意将蔷蔷和柔柔这两个丫鬟调走。
富贵人家,哪个不是十几个丫鬟围着一个少爷转的?哪像她儿子身边,竟然没几个丫鬟,也不怕传出断袖的名声。
怪来怪去只能怪孩子他爹,怕儿子染上不好的习性,长到十八岁前,院子里竟然只有小厮和膀大腰圆的婆子,没有个年轻丫鬟。
小侯爷撒泼打滚,“娘,我不管!她们碍我眼了,白领钱还不干活……”
伍氏叹气,这些丫鬟其实就是用来伺候主子梳头擦脸和穿衣服的,或是做衣服、香囊,其余的粗活一律干不了。
儿子并不习惯被人贴身伺候,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蔷蔷和柔柔倒是很乐意为他做衣服和香囊,但她儿子竟然嫌弃她们的手艺没绣娘好,于是不知该做什么的蔷
蔷和柔柔不就显得像废物似的。
这其实也不能怪这两个丫鬟吧?
“你不要伺候,
说不定郁云要人伺候呢?”伍氏搪塞他。
儿子现在是没体验过女人的好处,
等成亲后,当他体验过了,说不定就改主意了呢?小妾的话,还是知根知底的好,以免他将外面那些香的臭的拉回来。
就像昨儿个,那个一头撞上来的卖唱女,幸好儿子懂事,这种来路不明的女人多不安全啊,谁知道是不是和江家有仇的派过来对付江家的?
小侯爷很坚持,“她们那么没用,郁云肯定不会喜欢的!娘啊,您就将她们打发走吧?”
没用就算了,竟然还老想找他贴贴。
黎郁云又不傻,不用想都知道这些丫鬟是用来干什么的,怎么可能开心得起来?
伍氏被他烦得不行,“那是你祖母身边伺候的嬷嬷的女儿,能随便打发吗?”
总要看老夫人的面子,不能随意处置。
小侯爷知道母亲的态度已经松动,当即心中一喜,“我去同祖母说。”
能磨得伍氏松口,说到底也是因为疼儿子,小侯爷是懂得好赖的。
“谢谢娘。”他黏黏糊糊地说,“我知道娘最好了!您看,我特意为娘您打了一支金钗。”
伍氏看了一眼,不由得笑起来,“特意为我打的?我怎么听说你是给郁云打的?掌柜跟我说,你嫌弃娘送给郁云的首饰用的金子太多,幸好这话没传到郁云那边,否则她要多难过啊?”
伍氏边说边拿出钗子端详,精致的造型掩盖金子不足的缺点,在年轻姑娘眼里惊为天人的首饰,在坚定地认为首饰金子一定要足量的伍氏看来,这真的有点寒酸了。
不过想到这是儿子亲手打造的,再寒酸也是好看的。
而且,从商人的角度来看,金子少点还能卖同样的价格,那就是赚了。
小侯爷叹气,他也爱金子,但年轻姑娘家顶着沉重的金饰在头上,将来会得脊椎病的。
还有,黎郁云真的不适合戴这种过于隆重的首饰,她生得清丽雅致,一支簪子或钗子足够,将自己的头当成金首饰展示铺,真的不适合。
伍氏满意地收下,决定下次参加哪家的宴会,就戴上儿子打的首饰。
谁说她儿子是纨绔,一无是处?
会写话本、会赌博,还会打首饰,最重要的是她儿子这么孝顺,能羡慕死那群和她同龄却儿子不孝的贵妇!
今儿是小侯爷和黎郁云相约见面的日子。
小侯爷连续换了好几套衣服,对着铜镜看了很久,都不怎么满意。
“青葱,我穿这套好看,还是刚才的好看。”
青葱斩钉截铁地道:“现在这套好看!”
他不想再看小侯爷折腾了,大男人穿什么衣服都行,有必要这么折腾么?
小侯爷盯着铜镜里的自己看了许久,并不怎么满意铜镜的亮度,这么暗黄,不能完美地反
射出他的帅气。
“好想蝴蝶镜子啊,可是保不住。”他嘀咕着,“思源啊思源,你什么时候能当上一品大官?等你位高权重,能护得住你自己和你的好友,我就让你去攀科技树……”
总之,让他自己去当官然后蝴蝶科技产品,是不可能的,他不要将自己累死。
总算将自己打理得满意后,小侯爷拿起匣子,提着长袍下摆,风度翩翩地登上马车。
哪知道刚出门不久,却又遇到了事。
车把式阿风发誓,他今天真的没超速。
青葱也发誓,他还在车上喝水了,水杯里的水都没溢出来。
可倒在地上的老头证明他们的发誓没用,马儿就是踢着他,他现在倒地不起。
“啧,这是碰瓷呢。”小侯爷拍了拍青葱,给他使了个眼色,“配合点!”
青葱满脸雾水,怎么配合?
接着就见小侯爷一脸惊惶地跳下马车,对着躺在马蹄子前、一看就写着“弱且穷就是理”的老头大呼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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