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怒气冲晕大脑,一心只进攻,全然忘记防守。它要是不盯着,小屁孩的左手就没了,要是成为独臂大侠,它和宿主的任务肯定会被判不合格。
躺在血泊里的白金发水手只是晕死过去,并没有死亡。
当他苏醒时,他其实只是没力气站起,机灵地将一具海盗的身体拖过来挡在身前,假装自己是尸体,同时睁开一只眼睛,观察船上的状况。
看到小孩勇猛地杀海盗时,让他惊呆了。
是的,在这些天生块头就高大的西方人眼里,十三岁的江思印仍是小孩儿一个。
实在看不出来,相对于他们而言,那么矮小的孩子,居然挥得动那么大的刀,还接连砍翻两个海盗。
当他看到鹦鹉一翅膀将海盗的刀拍飞时,他终于忍不住惊呼:“我的上帝啊!它一定不是普通的鸟,说不定是上帝的爱宠!不对,它的主人是圣僧,圣僧信的是佛……祖?鹦鹉是佛鸟?大庆人信的佛祖一定很灵验吧?我在大庆要不要信一信佛祖?反正大庆这么远,上帝肯定管不着。”
上帝很霸道,宣传祂是唯一的神!
但大庆不是有句话,叫天高皇帝远嘛,上帝肯定管不着异国的神。
战斗终于结束后,金发船长带人将被大师打晕的海盗一个个绑起来。
至于那些死掉的,就不用管了,直接丢水里喂鱼。小孩儿嘴里的温柔动物——鲨鱼正在海里美滋滋地进餐,连皮带骨吞进肚子,一点都不浪费。
勤快的水手们开始打扫船上的血迹。
忙碌完海盗的事,船长过来说:“圣僧大人,这些活着的海盗,我们会送回国让我国的律法审判!哦,对了,他们好些都有悬赏的,到时候这赏金都给您。”
说完这事,他又邀请道:“圣僧大人,您今天累了一天,不如到船长室喝个茶吧。”
船长正想招呼同样立下功劳的男孩一起喝茶,被江河打断。
江河说道:“我们先去看受伤的人。”
他拿出自己做的药丸子,塞进那些重伤的水手嘴里,然后在他们流血的部位点了数下。
船长瞪圆了眼睛,惊讶地发现,伤口的血很快止住。
“这一定是神奇的东方医术!”船长惊呼着,赶紧让人将伤者搬回水手休息的船舱。
既然血止住了,包扎就是一件简单的事。
江河也不去和船医抢饭碗,做完这些后,便跟着船长一起去喝茶。
江思印没有过去,而是去了水手休息室。
船长热情地招呼他:“小孩,别忙啦,一起喝茶,有甜甜的点心哦。”
不是船长不关心那些受伤的水手,在海洋行驶,遇到海盗是家常便饭,这次的损失还是最少,毕竟有武艺高强的圣僧出手帮忙,只有部分水手受伤,他们没有缺胳膊和少腿都算轻伤。
江河拦住船长,“他今天不会离开沃夫身边了,就让他待在那儿罢。”
船长闻言,便没再做什么。
江思印正在水手休息室里,对着沃夫哭,边哭边给他包扎伤口,那滴滴嗒嗒掉下来的眼泪一点都不耽搁他的动作。
船上的医生满脸赞叹:“小孩,你的包扎技术真好,你以后打算当医生吗?小孩儿,你很有天份,我和你说,医生是个伟大的职业……”
江思印眨掉眼中的泪,抽抽噎噎地道:“我还在学习呢!我都是跟我爹学的……沃夫,你放心,你不会有事的。”
白金发的水手被小孩哭得头疼,他将自己收藏的糖果贡献出来:“小孩你别哭,都给你吃。”
其他水手也纷纷将自己收藏的肉干和蜜饯贡献出来。
然而这小孩还是哭,完全看不出来他曾经勇猛地砍翻了三个海盗。
他抽泣地问:“沃夫,你的腿还疼吗?”
沃夫的眼神变得温和,用没受伤的左手摸上小孩半长的头发,“我一点都不疼啦,你爹的药很厉害,我的血止得很快,再过段时间就好了。”
其他水手纷纷大笑,“沃夫,你这次可不能受伤还喝酒,不然肯定好得慢。”
少年谴责的眼神盯着他,看得沃夫连连发誓,养伤期间绝对不喝酒。
江思印吧嗒吧嗒地走出去,从他爹行李中拿出药,给这些受伤的水手包扎换药。
江河亲自做的药,效果自然不用质疑,船长都忍不住找他买药。
最后他只留了几瓶,大多数的药都被船长买走了。
接下来的日子,江思印都待在船舱里照顾伤员。
被妥善照顾的船员忍不住和同伴说:“这孩子真像天使啊!”
他们的伤口被妥帖照顾,还喝着小孩儿精心烹饪的美味药膳,水手们的心情非常愉快。
沃夫点头道:“咱们这趟真是值了。”
抓住那么多海盗,说不定他们能得到国王的召见呢!
想到这里,水手们对忙碌着照顾他们的少年更加温柔,将自己的私藏一股脑儿地送给他。
船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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