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
元琰拨弄她两片银红唇,小嘴翕张。婉凝只觉得被他碰过的地方别致的痒,表情从惊讶到沉醉,蹭出的痒意好像蹭出心里的一团火。手指离去,她还微微张嘴渴望着。
他想逗她脸红,“婉婉那么想要,就来吻我。”
婉凝亲了他唇很久,品到辛辣醇厚的酒香,她从不吃酒,仅是淡淡酒香,小脸就有醉意红晕。
“你刚刚吃过酒?”
“一盅,不多。”
“每天都吃酒,少吃点。”
“好。”
元琰的性器凑到她腿间,他倒是脱得快,那物已然徘徊在玉门附近。婉凝沾酒有些醉了缠着他吻不放,他用力吸吮她的琼汁,快窒息的时候才停。元琰朝着她胸前蓓蕾伸出魔爪,搞得她又胀又难受,剥了衣衫,更是揉搓捻捏一个不落,弄到果实成熟之际才吞掉野果子。
婉凝怕痕迹几天不消,“求你别咬,之前印子太多。”
他口衔着果子,嘟囔听不清的一句,腰间发力,阳物磨着她的小腹,马眼涌着清水,硬是在她身上画出水渍画。他素来在性事上爱玩且暴戾,无所不用其极,只在婉凝这用了所有的温柔,不过他不可能那么轻易放了她。紧束两乳,玉茎在玉乳间沟壑穿插,两团雪酥般的团子被激荡成红。婉凝哪里经过这个,诧异得说不出半句,胸口被划得痛痒不断,那物时而快抵到她下颌。
等回过神,她才喊疼。已在奶头间抽插几十下,这时元琰已放缓享受她滑腻肌肤吹弹可破的触感,“婉婉一对好乳,就是不知那玉户现在如何。”他抽出胀大不少的阳物,那物挑抹既成泽国的玉户,水暖让玉茎更坚挺,故意顶弄她最敏感的花间淫豆。婉凝一阵乱颤,楚楚可怜地求着他别弄,痒出的泪弄花妆容。
他擦蹭她的娇艳欲绽的花蒂,开凿出一江春水,婉凝从呻吟到媚叫。
元琰停下动作,把她硬压身下,逼问:“婉婉喜不喜欢与我欢爱?”
她沉默许久,才说:“喜欢。”
他知道她会那么说,元琰还是追问:“那你喜不喜欢我?”
“我不知道。”她的双眸澄澈如一汪湖水,表情淡漠不掺杂感情。她的面容纯美动人,就是太纯粹,对男女之情迟钝得很。元琰想把她的纯白染成情欲的颜色,共沉沦。
“真不知道?”
“我……”她无语凝噎。
“日后你再细想吧,我的婉婉,木头美人。”他轻吻着她蓬松的鬓发。
“嗯……”
元琰浅色的瞳孔霎时变得幽深,掷地有声道:“我不会把你送到皇帝床上,洛阳宫不适合你,你在我身边就足够了。”他一想到她被别人夺走,所有的占有欲都激发出来,压迫着她,猛烈操弄,玉柱擎天似是要把她刺穿。婉凝“嗳呦”叫了几声,就卡紧不让他再进,怕他把自己拆散了。
今天子暗弱,太后淫乱,嬖孽擅命,朝政不行。正需要整顿朝纲。
哪怕失败后他会背上万世罪名,他也会去杀掉胡太后和元琏,清君侧,然后主政魏国。因为魏国只属于元氏。
她质问道:“那我待在你宅里是为什么?我不想欠你。”
他笑道:“木头婉婉,我在保护你。”
婉凝断然拒绝:“我不要你的保护。难道让我在你宅里当你金屋藏娇的情妇?”
“那你要进宫?”
“……不想。”她承认自己厌恶宫廷。
元琰意味深长地笑了,稍一用力就戳到承欢的甬道,滚烫粗硬的阳物占据窄小的穴,即刻在里面兴风作浪,每动一下都是新的浪声浪叫,痩腰肢被他肏击得起伏不定,数次大开大合的顶撞,淫靡的浪潮响彻卧室,秽乱不堪。
他边抚摸她白玉似的双腿,边说着下流挑逗的荤话,“婉婉还说不喜欢我,口是心非,下面的小嘴吸得多紧,都舍不得我抽一抽,分明是离不开我。”他不急于像野兽抒发性欲那样在她花穴里纵情驰骋,而是如和风细雨缠绵爱抚,专为要她尝尽风月情。他只想听她的心里话。
太猛她消受不起,不轻不重她又嫌不够,婉凝抱紧他,“再重点,琰。”一记更猛的肏动降临,她连战栗的叫声都发不出,颠簸着一呼一吸。跟他翻云覆雨,欢愉今夕。她的花穴被顶撞出接连不断的淫水,痉挛的媚肉不断收缩着吞含他的阳物。媚肉外翻,操出淫靡的玫红,滴答着清水。婉凝脑子一阵空白,不记得干了几时几次,无意识时就泄了身。
肉棒仍在她迷迷糊糊时不停挺送,交合的快感不断冲击,晚春之花任风雨而飘零,体力也消耗殆尽。过了许久,婉凝昏昏沉沉间感觉到漫长又澎湃的浓精浇灌到穴里,那人对她说许多丝丝细语,她一句也没听清,随后便没了意识,她不知不觉睡了两刻钟。
再醒时身子已被洗净,衣裳也换好,室内焚着龙涎香,亦添了观赏的香橼。她感觉身子骨软绵绵无力气,肌肤被他弄红成片,一味腰酸背疼,幽户隐隐作痛,欢爱后的酸累尤为明显。
婉凝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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