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想撞墙。
其实时深也并不好受,突然进入这么小的空间,头闷的快要是失去血色,交合部位两两发白,皆是过紧导致的。
“好,听你的。”他低头吻她,吻的轻柔专注,在她被自己勾出舌尖放松身体之时,猛地用力。
闷哼声两两响起,一个是被刺的,一个是被咬的。
这就是所谓的全全嵌合吗?
时深秉去唇上传来的刺痛,细心感受着从未有过的酥麻感,紧致的甬道勒得他几乎喘不上来气,温柔地软肉360度无死角的包裹,浑身紧绷又舒畅,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但很舒服,又很难受。
而安瀞只感觉想死,下身跟被巨斧劈开了一样,左腿和右腿是否还相连着都不好说,耻骨似乎都偏离了原位,而下身插着的,像是把利剑,捅的又深又疼。
它很烫,烫得她一个劲的淋水缓解被灼伤的肉壁。
该死的伊子璇,不是说就疼一下吗?她都疼麻了,这一下怎么还没过去!
发颤的身子在看到他嘴上渗出血迹的那一刻僵住,“你的嘴。”
时深伸舌舔了下伤口,血珠被卷进口中,可又很快渗出晕满了小小的伤洞,“没事,不疼。”
见她没一开始那般皱眉,他缓慢抽动着下体,身下人又是轻哼,动作再次停住,两人隔空相望。
安瀞已然忘记了时深眼睛看不见的问题,和他对视都没有转过弯来,脸上渐渐染上红晕,“可……可以动了。”
“没有不舒服?”他抚上她的大腿,将两腿压开,也顾不得还要装瞎博可怜,眼睛已经盯上了被撑得发白的圈肉,粉白的肉体被拉出,还带出了丝丝鲜红的血液。
他脸色突然一变,声音也有些硬,“你知道,男的第一次……会很快吗?”
摇头,等反应过来时,深陷进花芯深处的管道已经开始喷涌,滚烫的精液刺到她腿根发软,耳边似乎还能听到噗噗噗喷射的声音,小腹已经凸起了一小块,存蓄起了他的子孙后代。
这么快,真的不是身体不好吗?
她面上的表情既惊恐又困惑,时深突然觉得刚刚在她问是否第一次的时候就不该为了面子不回答,现在这么快射了,好像更没面子。
实在是被夹得受不住了,那感觉来的汹涌又澎湃,根本没办法忍,他是人,又不是神。
他也会吃醋,会疼,会痛,会忍不住。
“我听说……”她缩了下腿,想将两人嵌合部位分开,“隔壁那条街的烧烤味道不错,尤其是生蚝,又大又嫩。”
隐晦的扫了他一眼,试图挽救他的自尊心和身体,“要不,我们晚上去尝尝。”
牙根浅磨了一秒,他应了声好,顺着她的动作退出穴道,可很快又掰着她的双腿狠狠抵了进去,刚射过精的东西压根没有疲软趋势,冲破软肉阻挡时颇有种领头将军的架势。
而现在阴恻恻的声音一响起,安瀞浑身都在发毛。
“不过……你今晚能不能下床,还不好说。”
什么不能下床,一分钟不到就射,就算来个一百次,她也能活蹦乱跳的好吧!
心大的安瀞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甚至还放松了僵持的脊背,被撞烈的时候低着嗓子轻声喊两句疼,一开始时深会顺从地放慢频率,可到后来根本喊不住。
就和下体含不住的棍棒一样,冲击强劲有力,下下深入花芯。
以至于她被他压住胸腔,氧气只能出不能进的时候,手指在他背上拉出细长红痕,哑哑的嗓音喊到喉咙冒烟,泪眼朦胧的双眼滴着落不完的泪。
失去主心骨的双腿在他腰上来回的晃,甚至还跟不上撞击的力度。
“啪啪啪”的骤响大到像在击鼓,“咕叽咕叽”的水声络绎不绝,偶尔还夹带着几声“噗嗤”,是被挤压进去的空气被硕大的阴茎排挤到没处呆,只能争先恐后的往外逃窜。
她头一次发现一分钟的时间居然这么长,长到正午的日头渐渐西落,屋内从亮堂变为晦暗。
埋在胸膛啃噬的脑袋依旧没有停歇,倒是持续耕耘的臀胯停了下来,她直往上挺的腰腹终于得以平歇,坠回床面低低喘着。
屋内弥漫着她流出的淫水味,幽香又带着点腥膻,她清楚地知道,那是身上男人射了三次的东西,此刻正顺着退出的硬物,从她下面拼命往外流。
插进来的时候既酸爽又嫌弃,可现在退出去了,身子骨透出一股蚀骨的瘙痒,密密麻麻的痒意蹿上血肉,明明已经酸到没边的臀又控制不住挺了上去。
可时深退了,甚至没让穴眼接触到依旧炙热的硬棒。
他玩累了?
胸口上微凉,她想低头去看,突然被他翻个面,就像推地毯似的愣生生将她从正面翻为背面。
“时深~”她喊得有些软,正找着洞口的他差点没对准,准确入洞后才压在她身上,低低嗯了一声。
突如其来的饱胀让她抑制不住吟出喉间,侧压在枕上的脸蛋微红,紧闭的睫毛无助的轻颤,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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