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松了口,徐暮才去摸了摸脖子,另一只手的指腹擦过她柔软的嘴唇,笑她:“这样咬不疼,下次得用牙齿咬。”
肯定是又在故意说这些话!
梁辞不仅昨晚刚和他完成实质性结婚,还在今早来了月事,简直是累上加累。蔫巴巴地垂着脑袋,软软地靠在徐暮身上,有气无力道:“我来那个了,我哪都不想去。”
徐暮顿了下,一边给她揉着小肚子一边皱眉道:“这次提前了半个月,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可能是吧。”梁辞趴在他怀里待了会儿,猛然想到了件重要的事情,顿时心慌起来,赶忙催着他起来,“你赶紧去学校外面的药店给买盒避孕药回来。”
徐暮更是吓得脸发白,昨晚被梁辞那句话刺激得头脑发热,冲动了。本来因为看她最近太累,家里也没备有计生用品,就想着过几天再说
看他更慌,梁辞就不慌了,好笑道:“有什么好怕,安全期概率小。吃药比较稳妥。”
徐暮喉咙发紧,满脸愧疚,“都怪我”
这件事说单纯怪一个人都不对,她自己也没想到。梁辞打断他,“你赶紧去给我买药。”
经了这件事情,他们总算在规避怀孕上提高了重视,毕竟已经打算好了等她做好准备再考虑,要是读研期间觉得能承担得起怀孕的不适也可以要,要是读研太辛苦了那就多等几年,总之他们也不着急。更没长辈盯着催着。
徐暮不放心留她一个人在家,就找了徐朗和柳箫,让他们陪着家里其他人出去逛京城。
阿婆不放心地进来看梁辞,一眼就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迹,老脸一红,提醒她可不能整日在家乱来。
梁辞连着四天都没和大家一起出门, 除了阿婆,其他人都以为她是要帮着徐暮一起准备在京城这边办喜酒的事情。
而实际上,她就是在家里坐着, 无聊地看徐暮找人过来不是装空调,就是给家里布置得喜庆一些。还有喵喵和汪汪的小窝,他们想在主屋角落边给腾出来一块地方, 给它们做个大点的木屋。但阿公说让他来做一个, 所以现在那块地还空着。
好不容易现在梁辞天天都住在家里,喵喵和汪汪经常都是围着梁辞转, 几乎就成了梁辞身后的两条小尾巴,她去哪儿都颠颠地跟着。但是每到晚上睡觉还想跟着时, 就会被徐暮板着脸教训:“再来闹着妈妈, 你明天还要不要吃小鱼干?你还想不想吃肉?”
在吃的面前, 显然梁辞还不够重要。徐暮一说,它们立刻掉头就走, 自己找个舒服的地趴下。
屋子里刚刚才关掉空调, 空气清清凉凉的, 梁辞舒服地喟叹:“要是可以再多开一会儿就好了, 暑假太热了。”
徐暮挑了挑眉,没接她的话。
“等过几天了, 你想吃就吃, 想吹空调就吹空调。”徐暮顺手把她卷了一半上去的上衣给扯了下来盖住她的肚子,“但是现在,你就什么都别想。”
梁辞又翻身背对着他躺, 徐暮关了灯就轻车熟路地凑到她身边, 然后把人给自己怀里带。做不了别的, 但是亲一亲还是可以的。
微弱的夜灯下, 梁辞面对着他也看不大清他此刻的表情。
“咱们等到结婚那天再去领证,会不会来不及?”
“来得及,怎么会来不及?”
“早上要先去祖屋那边给爸妈上香,然后再去饭店办酒席,下午再去民政局领证会不会太赶了?”梁辞现在觉得结婚办一次就够了,在家热闹了一场,现在要在京城再办一场,她还和徐暮成了真的夫妻,好像这场酒席就没有最开始的激动和兴奋了。
徐暮亲了下她额头,道:“我们先去民政局领证,再去祖屋,最后才是去酒店。这三个地方都离得近,不耽误时间。明天我和哥先回祖屋去打扫卫生,明天你自己在家还是和阿婆他们出去玩?”
“明天应该不出去了,阿公阿婆说转了几天也累了,想在家缓一缓。哥哥他们大后天就到了”
徐暮低垂下眼眸一看,她果然是睡着了。
把隔在他们中间的枕头一点点地给抽了出来扔到床尾去,把人搂得更紧了点。
虽然酒席安排在饭店能省去很多麻烦,但是自己家里要准备的东西也不少。
后面的几天,家里人也不出去逛景点了,在家给准备回给客人的喜糖,带去祖屋上香的东西也得自己家准备。
伯母开玩笑道:“我这是忙完了嫁姑娘的酒席,又来忙娶新媳妇的酒席。沾喜气都沾了两份,赚了。”
不管是在哪边办喜酒,梁辞都是最轻松的那一个,大家一致认为准备结婚的姑娘就不能忙累了,不然等到结婚的时候气色不好看。
在这边酒席开始的前一天,哥哥他们几人终于到了京城。
梁辞的心也莫名地安定了下来,不好意思地对徐暮道:“哥哥迟迟没来,我心里都没个着落。”尽管她这不是第一次办喜酒,而且在西塘村,当兄弟的就只把姐妹送出家门口,后面就不跟着送到男方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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