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个好处就是不酗酒,睡觉还爱侧躺抱着她睡,白娇娇从来没听见他打呼噜。
翻来覆去睡不着,白娇娇索性起来坐着看行李。
第二天早上,白娇娇打着哈欠和沈衡碰面,那小脸有点肿的嘟起来了。
“没睡好?”沈衡搓了搓白娇娇的脸,试图把她捏回正常的样子。
“根本没睡,”白娇娇有苦难言,“咱们赶紧往燕大走吧,我估计他那附近的招待所也得住满人。”
“那我们就找个离远点的,还是开个单间吧。”
白娇娇很赞同这话,她宁可明天开学的时候多走一段路,也绝对不睡通铺了。
沈衡昨天晚上其实也没睡好,他怀里揣着自己和白娇娇的录取通知书和户口本,就相当于是身家性命,那真是两只眼晚上轮流放哨。
两人急需休息,火车站有客车能直达燕大,他们花一块钱买了五个包子带着上路,这包子巴掌大,隔着皮都能看见里头浸出来的油汤。
沈衡咬了一口酱肉包子:“怪不得都向往大城市呢,你瞅这包子都跟咱们家里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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