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父子两个给隔离开来。
公安同志还挺重视,派了六个人骑着四辆自行车过来了,他们分开对那些船员进行审问,郑旭顺便把今年渔船的入库单交给公安。
“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在你们面前改口供,他们回来的时候跟我们说,沈衡是在捞鱼的时候掉下去的。我们村的这艘船一年出去两趟,都是去深海,耗油摆在那里,在近海捕捞一定是亏的,一般不会去捞。同志,你们看看,根据沈衡从海上漂到岸边的时间,他绝对不可能是从海中间游回来的。”
郑旭还给公安指了陈三,是他把沈衡背回的家,可以作为沈衡被冲到岸上的时间证明人。
公安局来的同志因为有纪律,不能对外说案情,但心里很是不屑地笑了一下。
这个大队长本来也不用这么费心的收集证据,因为刚才录口供,那些船员大部分已经倒戈了,全都争着当污点证人,想要被从轻发落。
可是案子已经被人家受害人捅到这个地步,根本不需要他们这些人来指证了。
“您说的我都了解了,初步来看的话,这些涉案人我们需要带回去进一步调查。”
“哎,我们大队一定全力配合。”
人家公安说话还算客气,但是郑旭脸上实在是挂不住了。
大队出了这种事,丢人呐。
加上周富坤和周燕山,被带走的一共有十八个人,浩浩荡荡的,大晚上的谁走夜路碰上了,都得吓一跳。
“行了,大家伙也赶紧散了吧,天都快亮了,赶紧回去睡吧!”
这两天不上工,什么时候睡觉都是一样的,他们只想看热闹:“大队长,周富坤爷俩是不是得过去坐牢啊?”
“去去去,这些不用你操心!”
郑旭莽着脸,把那些意犹未尽的村民赶出了白家。
李时庆稍留了一会,关心了一下沈衡的伤势,瞪了李树先一眼:“你这小子,还跟我说他快不行了。”
这像是不行了的模样吗?
李树先挠挠头道:“我昨天来的时候,他确实还在说胡话呢。”
李树先不说谎能怎么办?
总不能跟他爹说,是他亲家不让告诉他吧?以后白世晴在他家不要做人了。
事情算是解决,白娇娇却还不解气:“太便宜他们了,应该找人把他们也扔海里,尝尝那个滋味。”
沈衡笑道:“顺子昨天说要找人弄他们,你不是不愿意吗?”
“我”白娇娇哑口无言。
“行了,我真的没事。我小时候经常这样,那个当口没吃的,大冬天的谁家都难,要也要不着,我就自个儿钻海里吃什么捞什么,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沈衡本想宽慰白娇娇,白娇娇心里却更堵了,心疼地趴在他胸口,紧紧抱着沈衡的腰:“我要是早点遇上你就好了,你也不用吃那么多苦。”
“拉倒吧,你那时候还在当大小姐呢,你认识我干什么?这不都过去了么?你男人这体格杠杠的,你就少操那个没用的心了。”
沈衡感觉到自己腰上的手紧了紧,心里满满的,把白娇娇往怀里揉了揉:“事情已经解决了,明天咱们搬回家吧?”
白娇娇吸了吸鼻子:“咱们新屋早就盖好了,等你回来上梁呢。”
要是没有沈衡出海这茬,白娇娇早就住上大新屋了。
他们俩的新屋是村里最气派的,那些工匠都一边干活一边羡慕。
沈衡道:“我现在也好的差不多了,我看明天就放鞭上梁,咱们收拾收拾搬进去,不住那个小破房了。桌子什么的打新的了么?”
“没有。”
“那咱们先住着,慢慢添置吧。”
他们的新房堂屋弄了个可大的炕,够他们在上面抱着滚两个来回的,这炕烧起来,保准整个屋都是暖和的。
沈衡不怕烧起来废柴,只要白娇娇住着好,他就熨帖。
第二天早上,白娇娇就跟白志满说了要搬回去的事情。
有些突然,白志满道:“你们再等两天吧,上梁不得准备席面吗?”
“爹,咱们家在村里也没多少亲戚,我跟衡哥商量着,放个鞭就算了,要是有人过来看,买把水果糖扬一扬。”
准备席面一般是不亏的,人家来吃一顿,总不会空着手。
但白娇娇也不在乎那些东西,她知道沈衡也懒得应付那帮人。
白志满琢磨了一下:“随你们的便,你俩商量好了就行。”
他在炕上瘫的这几年也是明白了这个道理,人情世故什么的,说白了就是贫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只要日子过得好,不用去交往,身边也都是客气人。
犯恶心
吃完饭,白世海就去供销社,帮白娇娇买了一斤水果糖还有一串挂鞭来,白娇娇在门口点了火,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吸引了村里的孩子,都过来抢糖吃。
不过年不过节的谁能看见糖长啥样,这些小孩一听说白娇娇家门口分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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