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让他猜?这话竟也说得出口!
沉言洲背过身去,他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烟,撕开包装点燃了一根。
烟头被烧的猩红,修长的手指夹着它,时不时送进嘴里浅吸一口。沉言洲视线被烟雾遮住,让他看不见女人的脸。
说到底,他和陶瑜仅仅是有过一夜情的两人,事后陶瑜好像看的比他更开,也没说要对他负责。如今人家有了男朋友,他居然找不到立场来去问她,以什么身份呢?老板、朋友、还是别的?
陶瑜被烟呛的嗓子痒,拿手挥了挥缭绕在她身边的二手烟。这动作在沉言洲眼里就像是陶瑜挥走他自己。
陶瑜没想到沉言洲的心理活动这么丰富,简直是脑补了一场大剧。
“哎沉言洲,其实”
没等她说完,沉言洲就打断她,“什么时候认识的?”
陶瑜刚打算解释她和林子起的关系,就被问了这么一出,“啊?大概两年半之前把。”
两年半,这么久,沉言洲就知道这不会是什么心血来潮。
他熄灭了手里的烟,语气很轻,“陶瑜,我车钥匙在房间里,能帮我去拿一下吗?”
陶瑜心想他今日怎么把车钥匙放房间里了,说了个哦字,然后进房间里打算去帮他拿。
在里面翻找了半天,陶瑜还是没看到什么车钥匙。
“沉言洲,你骗我呢?这里面哪有车钥匙。”陶瑜抱怨说。
突然“咔哒”一声,房门落了锁。陶瑜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沉言洲锁到了房内,她用力拍打房门,外面没有人去回应她。
“沉言洲你疯了吧?你想干什么!”
不是他让她拿钥匙吗?现在又是整哪一出?
“沉言洲你开门啊!到底要干什么?”
“”
陶瑜在里面气得半死,由于听不到外面的回答,她索性也不喊了,直接脱了衣服往沉言洲床上一躺,准备开始睡觉。
今天这个日子是克她吗?先是被林子起弄得无语,现在又被沉言洲锁房间里面,一个两个都和她有仇似的。
沉言洲在外面一直站着,突然听不到陶瑜的声音,他有些害怕陶瑜是不是生气了,或者陶瑜是觉得自己太过分,然后在里面偷哭。
一想到这沉言洲赶快把门打开,结果一推开门就看到他床上躺了个人,还盖着他的毯子,真是好生安逸。
沉言洲凑近,毯子下的人未着寸缕,呼吸声也很平稳,一张小脸窝在毯子里,只露出眼睛和鼻子。
他轻轻地将陶瑜盖在脸上的毯子拉开些,让她的嘴巴露出来更好的呼吸。不料陶瑜轻哼了一声,翻身将自己身上的毯子全部掀开,完美的酮体被沉言洲看了个精光。
许久没和陶瑜上过床的沉言洲直接看硬了,他很想和陶瑜做爱。但趁着陶瑜还在睡觉的时候和她做是否有些趁人之危,沉言洲心里想着。
不过在一想到今日中午看到的那个男人,沉言洲仅剩的一点愧疚心全无,他就是要陶瑜在睡着的时候承欢,让她被干醒。
如果陶瑜一醒来,看到自己身上的人是他沉言洲,那她会怎么样呢?是哭着大骂他混蛋,还是红着眼求他从自己下面离开。
不管怎么样,沉言洲都不会理会,而且陶瑜越是反抗,他就越要用力。
似是下定决心,沉言洲褪下身上的衣服,他上床躺在陶瑜的旁边,用手小心翼翼的抚摸着陶瑜的身体,光滑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摸到陶瑜的大腿内侧,沉言洲清晰感受到怀里的人儿颤了颤。
他隔着白色内裤去抚摸那处温软,不久内裤就被流出的汁水浸湿,陶瑜的双腿把他的手夹的很紧,为了不吵醒她,沉言洲轻轻将手抽出,他把食指和中指分开,两个指头间竟拉出一条透明的细丝。
“真是水做的。”沉言洲自言自语,然后用舌头把手上的淫水舔干净,他咂咂舌,觉得还是没有陶瑜嘴里的美味。
沉言洲将陶瑜的内裤脱下,小穴处已是糜烂不堪,他抹了一把淫水,然后涂在陶瑜嘴巴上,两片红唇变得更有光彩,沉言洲低头含住在不断诱惑他的小嘴。
他吻的很温柔,闭上眼睛感受柔嫩饱满的嘴唇与灵活弹性的舌头的碰撞,像是罂粟一样,这个味道让他上瘾。
即使一方在睡梦中,两人之间的气氛也是干柴遇烈火。
见陶瑜还未转醒,沉言洲越发大胆的解开她的内衣扣,双乳如白兔一般蹦出来,顶上的茱萸等着让人采摘。沉言洲换了个姿势,让自己趴在陶瑜身上,坚挺粗硬的肉棒放在乳肉之间,模仿性交的样子,缓慢地在其中抽插。
白嫩的乳肉被磨出印记,沉言洲腰挺的越来越快,有时顶的太猛会戳到陶瑜的下巴。身上黏糊糊的,房间里的空调也降不下他体内的温度,额头上流下密密麻麻的汗液,他仰头喘息。虽没有在小穴内那般极致销魂,此刻的体验却让他能真切感受到陶瑜在他身下被他干。
“你在干什么?”
一道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响起,沉言洲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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