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年先是发愣,紧接着又张皇失措地移开视线,想去把她的衣服下摆扯到合适的位置,手却又不合时宜地碰到了她的裸胸。
羞涩敏感的乳头被蹭到后,也不合时宜地变硬,挺立。
江启年的耳根红得像是要滴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手里的暖宫贴按在江示舟小腹处的内裤上贴好,然后便闪电般地松开双手,站起身来,后退三尺,并背过身去。江示舟煞白着脸,沉默地整理自己的衣服。
江启年,你真是个臭流氓,变态,禽兽江启年听见她在低声咒骂他。
我不是故意的。他第一次感到理亏,神色也变得羞愧难堪。他转向已经整理好衣服,正在生闷气的江示舟,低头嗫嚅道。然后又蹲下身子,怯生生地伸手,想去抚摩她因疼痛和羞恼而扭曲的脸,我错了,对不起。
滚。她躲开他的手,狠狠地瞪他一眼,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嘛。
听到这熟悉的台词,江启年不禁噗嗤一笑:那你报警,把我也送进去吧。他索性把双手并拢在一起,手腕朝上,伸到她面前。能解你心头之恨就行,只可惜以后可就没人给你炖汤喝了。说完后半句,他又假装重重地叹了口气,还装模作样地摇了摇头。
江示舟又充满恶意地剜了他一眼,扭过头去,不肯说话了。
别怄气了,你不知道痛经时生气会更痛吗?他揉揉她的头发,拿起一旁已经放温了的姜茶,乖,趁热把红糖水给喝了。
我才不喝。江示舟翻过身子背对着他,显然还是在赌气。
不喝的话,我这回也不给你留情面了,直接上手给你扒光。料到第一时间会得到这样的回答,江启年倒也不急不恼,反而是哂笑着,手又要伸向她的腿根。
江示舟转过身,啪地一声打开他那只图谋不轨的手,阴沉着脸,愤恨地夺过他手里的水杯,仰起头便喝。她喝得很急躁,漏出的姜茶把锁骨和衣服都打湿了一小片。喝完后,她就又背对着江启年,蜷缩在沙发上,不发一语。
江启年也不打算没话找话,就坐在她旁边的地板上,拿过装石榴的玻璃碗,有一茬没一茬地吃着。石榴果实的汁水在他齿间爆开,将他的唇也染上了浅浅的紫红。
半晌,厨房里的高压锅开始发出闷哼。
江启年立马起身,跑进厨房里,然后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汤出来了。浓郁的香气跟着他的步伐在室内飘散开,是江示舟最喜欢喝的玉米排骨汤。
窗外的天空呈现出橙红与靛蓝色相纠缠的景象,一颗明亮的星挂在尚朦胧不清的月亮旁边。已是黄昏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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