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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节(2 / 3)

们回宅子。”

丛绿诧异:“公子,你不去看斗舞了么?”

“不去了,我有灵感了,要回去作画。”

“啊,那是得赶紧回去了。”

两人匆匆回到宅子,丛绿立刻端来各色颜料,文房四宝,然后退出去了。云意作画的时候,喜欢独处。

书房外有一株碧桃海棠,枝叶累累。金乌西斜,暖黄的阳光给枝叶染上了一层淡金的色泽。丛绿蒸好糕点放在笼中暖着,走到树下喂鸟。

树上长居一窝麻雀,被丛绿养熟了,就在她脚边叽叽喳喳地抢食吃,有一只抢不过,被顶得翻了肚皮,急得直叫唤。

丛绿看着翻肚皮的麻雀,不知怎地想起今日落汤鸡一般的公子,笑了笑。那位状元爷看起来不太好相处呢,他这次冒失落水,不知回去会不会受到状元爷的训斥。

喂完麻雀,丛绿想掏出帕子擦手,却掏了个空:“咦,我的帕子呢?掉湖里了?”

正疑惑,书房里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

丛绿赶忙推门入内,只见云意悬着笔,怔怔看画。地上的茶盏已经碎成了几瓣。

“怎么了?”丛绿走到云意身旁,一看她刚画好的画,不由得屏住呼吸。

泼墨山水之间,瀑布如锻。一匹孤狼傲然而立,而它的身侧,分出虚影,是一位带着白狼面具的少年。少年手指擦着剑刃,俯瞰山水,仿佛下一刻便要飞跃而下,斩杀不义之士。

孤狼神色倨傲,一双眼睛,却干净灿烂如星辰一般。

“公子,你画得太好了,狼和少年的眼睛,都像是活的一样。这幅画若是被金老板看见,必定爱不释手。您想出多少价,他一定会应下。”

云意眼睫颤了颤:“再说罢。”她不太想卖这幅画,看到画,就像白狼少年又来到了他身边一般。

“嗯,留着也行,这么英武的画挂在书房,可以辟邪。”

云意噗呲一声笑了:“你说得也对,他总是一副神鬼莫进的样子。”

丛绿琢磨这话,仿佛三殿下见过白狼少年似的。但她没有多问,而是说:“公子,厨房里有糕点,我给您端过来。”

云意懒洋洋地伸懒腰:“打包,咱们去湖上吃,斗舞完毕,银月湖肯定还热闹着。再过一个多时辰,我就要回宫,宫中可没有这样的热闹看了。”

面具

丛绿想了想,道:“下个节日是端午,不知三殿下能否出来。听说从各地请了最强的赛龙舟来,彩头是百两纹银。”

云意侧目:“谁这么大手笔?”

“这个不知道,神秘得紧。”

“嗯,我想想办法,到时候你就等雪嬷嬷的信儿。”

“好的,三殿下。”

两人将糕点打包了,又兴兴头往银月湖去,到的时候晚霞漫天,天水泛金,十分瑰丽。

云意让小画舫随波而流,没形象地仰躺着欣赏漫天晚霞。真美,若是一辈子不困在那个金碧辉煌的笼子里,该有多好。

她的生父早逝,母皇除了她,还有一位皇女,一位皇子。皇女是正宫皇夫所出,今年才十岁,整日与宫人们玩成一片,无心学业。而最小的皇子是三侧夫的,今年才四岁,一团孩子气。

母皇,等不及让别的皇子皇女长大了么?

云舒云卷,霞光流动,不知不觉已到了晚上。银月湖四周的灯光次第亮起,湖上璀璨明亮,湖下灯影朦胧,仿佛镜面两世界。

云意依旧仰躺着,眸中的晚霞变成了星光。

“公子。”丛绿走过来道:“莲花台上是楼外楼在办喜宴,那家的舞姬梳梳姑娘拔得头筹。莲花台上有歌舞杂技,酒水还一律六折呢。”

“划过去。”云意爬起来,她老早就听闻楼外楼的梳梳姑娘舞姿绝美,大王蛇羹鲜香绸滑。这梳梳姑娘的舞姿她错过了,大王蛇羹可不能错过。

小画舫滑出一道水痕,朝着莲花台的方向去。

此时莲花台上,一曲歌舞方罢,澹台怀瑾赏脸地拍巴掌,吹口哨,惹得花娘们频频注目。好几个想过来敬酒,都被身旁的澹台桢吓回去了。

澹台怀瑾给澹台桢和黎川都斟满酒:“你们一个严肃,一个寡言,都把小娘子吓跑了。黎川,你别是魂还在槐花巷子口罢?从坐定在现在没说过一句话。”

“槐花巷口发生何事?”澹台桢问。

黎川不自在地别过头,澹台怀瑾笑嘻嘻地说:“黎川在那救了一位险些被马车撞死的绣娘,还把人家送回家了。嘿嘿,我亲眼看见的。”

“她被吓得腿软,走不了路,我只是看她可怜。”

“你一向铁石心肠,旁人怎么没见你可怜,偏偏可怜那位绣娘?”

“二公子,你莫激动,手帕要掉下来了。”黎川撇一眼澹台怀瑾的袖口。

澹台怀瑾急忙往袖口看,果然的,手帕松松地挂着,露出腊梅的三朵花瓣。他讪讪地收回手帕,没再打趣黎川。

黎川冷哼一声,饮下一盏酒。

“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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