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虔!别忘记你的身份!长老做事,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吗!”天玄被一个后辈当面斥责,脸上大感无光。
“师叔祖,你我虽然辈分不同,但归根究底都是玄天派的弟子,遵从掌门之命乃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您觉得呢?”
玉虔这句话的意思很明确,不要试图用你师叔祖的辈分来压我,我不吃那一套。
虽然天玄听了玉虔的话很不舒服,但他说的确实是事实,既然云岩已经发话了,如果再坚持下去的话,传出去名声可不好听。
想了想,天玄便做出了决定。
“既然掌门有令,我这个老头子只能遵从了,唉!我老了,不中用了,以后我还是呆在我那间小破屋里苟延残喘罢了!”
天玄哀叹一声,然后顺手将手里的碧玉杆扔给了云岩大师,之后便松开傲霜雪的臂膀,独自离开了。
天玄的话,其实是说给那些弟子听得,那些弟子听了天玄的话,都不免心中有一股凄凉的感觉。
其实,天玄是有些矫情了。
天玄虽然离开了,但天舟显然没打算就此罢休,他趁着傲霜雪被甩开之后还没站稳,就想冲上去再教训她几下。
可是还没来得及打过去,伸在半途中的手就被云岩大师一把抓住了。
“师叔!差不多就行了,注意你的身份!”
天舟见云岩是铁了心要护着傲霜雪,当下也不管不顾了,一手抓住云岩大师的道袍,然后就歇斯底里般的狂吼道:“好哇!你看着本派长老被辱,不帮着出口气也就罢了,现而今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维护外人,我看你是想逼死我这个老家伙!”
天舟的年纪也不小了,算起来和云岩大师差不多,所以一个老头拽着另一个老头,场面很是滑稽。
云岩大师被弄得哭笑不得,想发作又发作不了。
到最后,还是玉虔给其他弟子使了个眼色,然后几个人上去才把天舟拽开,之后又糊弄着连推带搡的把天舟拽离了这里。
天舟挣脱不开几个弟子,只好一边被拖着往前走,一边回头朝着云岩大师大喊大叫。
直到天舟和天玄都走了之后,这里才算安静了下来。
“傲姑娘,我替我师叔向你赔个不是,还望傲姑娘不要挂怀。”云岩大师赶紧出来打圆场。
要说以一派宗师身份,向一个晚辈赔礼道歉,这面子已经给的足足的了。
不过,让云岩大师没有想到的是,傲霜雪居然并没有领情:“云岩大师不必多说了,我傲霜雪没有给寒叶谷增添过什么光彩,反而丢人抹黑了,这件事我不会就此罢休,我虽然是个女子,但我会用自己的方法为自己,也为寒叶谷讨回公道,告辞!”
说罢,傲霜雪头也不回地大步的向山下走去。
这下弄得云岩大师好不尴尬,站在那里挽留也不是,不挽留也不是。
赵秉容赶紧走上前去说道:“大师不必多礼,这都是小事,我师妹就是一时气急才说这样的话,您千万别见怪!”赵秉容在旁边已经看出来了,虽然天玄和天舟被云岩大师用掌门身份力压下去,但是天玄和天舟绝对不会就此罢休,况且除了云岩大师之外,还有几个云字辈的人这次也没有出来说话,说不定这事他们要关起门来细说了,但不管怎样,这次云岩大师不管真心也好,假意也罢,毕竟是一直在维护寒叶谷和傲霜雪的尊严,就冲这一点,赵秉容就必须得上去说几句软话。
听到赵秉容这么说了,云岩大师只好笑呵呵地说道:“没事没事,就是让傲姑娘受委屈了。”
许重一边扶着被踢伤的武阳,一边问道:“大师,不知道我们这位朋友的伤怎么办?”
许重可不吃那一套,惹了自己,管你什么玄天派玄地派的。
“这”云岩大师差点就把这事给忘了。
玉虔在一旁看了一眼,便走了过去,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递给武阳说道:“这位朋友,敝派弟子行事不周,还望你多包涵,这是我们玄天派的独门疗伤药,不仅可以治疗内外伤,还对内力修为有很大的好处,就当我们赔礼了!”
武阳擦了擦嘴角的血,冷笑着说道:“不敢不敢,这药我没那个福气吃,你们自己留着吃吧,刚才踢我的是哪个混球,让他滚出来跟爷爷大战三百回合,我要是被他打趴下了,我就认栽了,要不然的话,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这话一说,众人都很诧异,赵秉容和许重只知道武阳是池中天带来的,但并不知道他真实的底细,现在乍一听他居然有这样的胆识,便不禁对他有些刮目相看了。
“你个穷酸!说谁是混球!就是爷爷踢的你!”武阳话音刚落,站在大殿门外柱子旁的一个道士,突然就叫嚷着冲了过来。
临近武阳身前之时,凌空起跳,一个飞腿就抽了过去。
武阳大喝一声,然后向前冲了一步,双拳挥舞着朝半空中的人影打了过去。
那个道士在半空中嗤笑了一声,一条腿重重地抽中了武阳的手臂。
武阳被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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