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偏见一同上你。男人明摆着的羞辱,却未曾料到,那已然麻木的雩岑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淡淡的像个不会说话的木偶,默然听取着一切。
既是来者不拒,又何怕多我这一根零随冷笑道:荡妇不是最喜欢男人的阳具了麽?孤定能满足你,又有何不行。
既是当了婊子,又立那牌坊作甚,实是多余。
雩岑不答,只是索性闭上眼偏过头去,不再看对方。
看着我!然方才转过头,便被对方强行掰着头扭了过去,你这荡妇又有何脸面对我耍脸色!
那您想如何?雩岑张开眼对着那瞬然便由嘲讽转为暴怒的俊脸惨笑了一声,微敛杏眸,像是那方才接待完恩客的青楼女子,故笑着道:莫非您想听我说天帝爷慢走,下次再来,常来或是您方才玩得可尽兴了?
话尽,男人似是未曾想到她会说出这等话来,似是突而僵愣在原地,雩岑却是自顾自挣脱着起身,瘫软着腿半跪坐在地,敛眸去捡那地上散乱的衣服。
翻动数下,可到底再也找不到一片可以上身的布料,索性光着身子坐落在地。
零随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她眨了眨眼,朝着那恍神的男人沙哑道:特别是你。
我可以对不起玄拓,我欠他一身累债,甚至是一条命,包括濯黎的一段情,还有他为我付出的那般多心力财力我唯独不亏欠你。
你说我是荡妇雩岑哑笑一声,将那纠作一团的长发一点点用手指梳开,神情有些恍惚:是我是。
若非如此,我又怎能在新婚之夜背着夫君与他人在喜房内欢爱,也若非如此,我又怎能叛逃下界尽心尽力豢养杀我之虎狼,枕边之野兽?最后最后还与他成了亲
你是最没有资格羞辱我的人你若有羞耻之心,你又何曾会对自己两肋插刀的好兄弟下手,又如何能设计坏人姻缘,散人喜事又好意思挖墙脚到自己这里来?
我往后就算睡了千人也好,万人也罢可我不爱你了,零随我不爱你了她弓着头笑出声来,我就算人尽可夫,你也不配碰一下,因为你不配,你不配!唔!呃..
疲软的肢体柔弱,甚至毫不费力,她便被对方狠狠重新压在了地上,堵上了那道从头至尾其实连她自己也不知在说些什么、在发泄些什么的嘴。
雩岑已然准备好再度接受那爆裂狂至的性事与施虐,可却在粗暴的一吻而罢后,男人竟不知从哪掏出一个瓷瓶,口舌含捻着其中倒出来足有一颗小丸子般大小的盈白一粒,在她口舌呜咽间强迫着瞬间咽到了底。
身上的力道瞬间释消,雩岑瞬间直起身来狂呕,可饶是她跪趴着想要扣着喉咙将那吞下去的东西吐出,那瞬间滑到了深处的药丸确乎已然无法取出。
这是什么!
雩岑心里一慌,颤抖的手无法遏制,却觉得这应当不是那种足够令人死亡的剧毒,毕竟零随要杀她简直比强破下药来得容易多了,男人向来不是拐弯抹角之人,想到那令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慢性剧毒,雩岑几乎起了一身的冷汗。
药。
束缚着她的双手,像是想要近距离看清她惊慌失措的表情,男人又一次附压下来的脸贴得极进,她确乎都能感受到那麻麻痒痒扫在她皮肤上的长睫,零随的表情来得嘲笑又恶毒:一个万人骑的婊子,应当不需要怀孕,孤是在帮你
往日你的孩子只能给孤生,往后也一样如今不能,便要毁掉
你从此不会再怀任何一个男人的野种。
雩岑抽着冷气,确乎感觉那光凉的下体间渐渐流出了一道温热,却不像是精液湿漉的粘稠,却更像是
血。
你这般淫荡,这不正合你意,你应当感激孤才对。
若是个男孩,长得像你,学识像你,但最好脾气能随我一些,开朗些好,整日板着个脸都把其他姑娘吓跑了去,哪还碰得到中意的姑娘?若是女儿,那便也最好长得像你女儿家的脾气倒是可以冷淡些,太过外向容易被其他坏小子骗,再说许多男人便不都喜欢所谓的冷美人麽,其实脾气倒还
为何长得像孤?
...我长得一般般,孩儿还是好看些为好。
为何妄自菲薄,孤的妻比上界下界任何一个仙神都要好看。
男子往后从政要的是手腕与能力,容貌又无何帮助,女儿也不必太过好看,随你便已足够,还能留在身边多养几年,闲来给你解解闷。
你养孩儿便就是用来解闷的?
不然呢若是男子,年纪到了孤就找个师傅将他送到下界去,你若喜欢女儿,我们还可以再生。
若只有一个呢?
不好分,便不和离了,何时你给孤生够两个再分。
那如若生不出,我们便一辈子在一起。
黑暗中摸索着零随的小指勾上,像是孩童间简简单单而诚挚的约定,男人反手包着她的小手,小指紧紧相勾
当日成亲大被同眠的闲絮和誓言仿在耳侧,可终归不同了。
雩岑知晓自己这时最好冷脸相对,要作出一副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