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领大敞,浸透的薄衫紧贴于身,将内里肌肉的线条勾勒得极为清晰,依稀可见胸前粉嫩的两点略略突起,平日撩人夺魄的桃花眼却似因雾气朦胧化为几分酒意上涌的娇嗔引诱,俊脸盈上些许微红,更显桃色灼灼的妖冶动人。
一方平日只可远观的好景此刻便摇曳紧贴在她的耳侧,说话间溢出的热气一下一下重重打在她的脖侧,全身酥麻万分,直也弄得雩岑心跳加速,呼吸急促间小脸已染至完全的绯红。
青青要帝帝君脑内一片浆糊,唇舌也顺势脱离掌控,开始结结巴巴起来。
嗯?濯黎见此幽幽轻笑一声,两人距离之近足可令她清晰感受到男人声带轻震时的颤动,这么紧张作何?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我我我无意闯入您大人有大量雩岑僵硬紧张地险些一口气没倒上来。
怎会?说话间,濯黎横立壁咚在身侧的大掌已悠悠地抚上她的肩膀,仿若裹挟着危险的火种一般逐渐游移上扬,柔柔地触过脖颈处淡淡的青紫,黑眸内情绪飘忽不定,手腕一转,微凉的柔滑的手背便轻轻滑过灼烫的小脸,你自是我请来的客人,怎能算误入?
那那那您可有什么事?无事我们改改日再叙雩岑一脸尴尬的假笑,旋即便淌着冷汗勉力调动起身体内最后一丝气力,在挣脱男人触摸的同时,慌乱着便要转身上岸。
这等诡异暧昧的气息仿若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前奏。
也不知这男人究竟摆的是哪门子的鸿门宴,总感觉下一秒就要被啃得骨头也不剩。
长年习武挥鞭的双臂看似纤细却极为结实有力,雩岑满心恐惧窘迫地乘力往上一跃,大半腰身便已随之撑出水面,刚要抬脚上岸,却未曾见到身后男人一脸尽在掌握的表情。
黑眸轻眯,像是早就预见般顺势环上纤腰向后一揽,深青色的灵力倒射借力间,转瞬便抱着一脸惊慌失措的小姑娘移至池内正中。
我我我慌忙下脚探底,却见池水之深就连身后托举着她的男人也只是凭水漂浮。
濯黎见此反而嗜着笑慢悠悠地收回力道,果见向下直沉的雩岑急急转过身手脚紧缠,四周空阔,只好整个人都死死扒在他的身上。
温香软玉顿时盈了一怀,这等软绵绵、甜丝丝的触感,便如沾过甜的蜜蜂,再也难忘其鲜美。
帝王重色思倾国倒也相值
按理说五行相生相克,小姑娘身为一介木系小仙就算不会水的同时也不应如此怕水,濯黎知晓雩岑不会水也只是无意,便是在她当年尚在昆仑求学时与颦瑶偷溜翘课去玩水摸鱼,却正好被他撞见小姑娘跌倒在堪堪及胸的水深处险些溺水,才知雩岑原是个万年难能一见的怕水小树精。
虽然有些奇特怪异,倒在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濯黎看来,不失为自家小丫头的又一萌点。
姑娘这厢抱着我作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我自是不能唐突了姑娘。明明桃花眸早已满意地弯成了月牙儿,濯黎却还一脸正人君子地开口推拒,邀你来只是谈些公事,姑娘对我如此动手动脚,难不成欲要轻薄濯某不成?
这!个!男!人!瞎!说!什!么!屁!话!
雩岑被气得连连大口喘气,方才的窘迫僵硬还有要命的害羞顿时消退大半,明明是这个臭男人先对她动手动脚,反过来恶人先告状的倒成了她。
再说两人湿的湿、露的露,要是真是一本正经谈公事就有鬼了。
偏偏她还不会水,被强迫带至池中还离不了男人的支撑
嗯为什么离不了?
雩岑因自己方才的愚蠢愣了一愣。
于是
淡青夹杂着淡淡金屑的灵力滂沱倾泻,突然变得聪明起来的雩岑正想借此探底化形用藤条将身体托举而起,哪知随着灵力不断下陷注入,却似没有尽头一般迟迟探不到低。
这鬼浴池到底有多深啊!!!
紧贴着男人胸膛的娇颜脸色一变,却被不动声色、暗自得意的濯黎尽收眼底。
好端端的浴池哪能探不到底,自然是
有人在搅乱。
若是雩岑视线移至身下的水底,便能额爆青筋的发现自家的灵力正源源不断地被一股不知从哪袭来的深青色灵力偷偷包裹蚕食,还十分狡猾地留下一缕将其往右侧平行处不断引去,小姑娘接收而回的深度自然就偷偷被换为了浴池的宽度,直弄得雩岑汗毛直立,天真地以为这池底之下便是万丈深渊。
青青要帝君,有何见教不若回池边再说?一番较量,终究是太过年轻的小姑娘率先认了怂。
自然是可,不过濯黎弯着眸话头一转,旋即便亦真亦假地装出一副良家男子惨遭女恶霸轻薄调戏的神伤模样,姑娘将濯某周身瞧遍,亲也亲了,摸也摸了,若是不想负责便草草离去,濯某以后可难寻良缘。
你撒谎!我哪时亲了你!!!小姑娘听罢炸毛炸成一团糯米球。
哪知濯黎倒是不慌不忙地桃眼轻眯,旋即便迅速趁着雩岑还未合嘴的瞬间长驱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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