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两个娘娘这样的女子,国朝早乱套了。
“好女婿,我外孙怎样了?”顾衍连续好几天没见到萧顾,自从听小暖说,外孙名字是顾家的顾,他看女婿越发慈爱顺眼,四处显摆自己的好女婿,“堂哥不是我自夸,我女婿是这个。”
顾衍竖起大拇指,“石湛也不错,不过比起我女婿还查了一点点。”
顾诚认真的点头,“能比燕王差一点,我对定国公很满意了。不过,衍堂弟啊,我闺女可怀了第二个了,若是再生女孩儿,那就是一对姐妹花,若是生了小子,凑成一个好字,儿女双全。”
“我女儿将来一定比昕姐儿生得多!”
顾衍斜睨萧阳一眼,示意他要努力,总不能让顾诚得意吧,他顾衍不仅要显摆女婿,还要显摆外孙外孙女。
单看女婿和女儿的相貌,他们所出的女儿一定是绝色,而且是冰雪聪明的美人,顾衍脑中幻想被好几个娇滴滴的外孙女围着的情景,外孙女比臭小子馨香,娇软。
“……岳父。”萧阳拱手,“小暖还在府上等着我,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我去送送燕王,衍堂弟先去客厅,我新得了一坛子陈年佳酿,一会我让下人弄几个小菜,衍堂弟留下来喝两杯,横竖两家离着近,我让人给姜太夫人送个消息,省得她担心。”
“她眼里除了两个臭小子,就是萧顾,哪里还关系我?”
顾衍颇有抱怨,“上次我把儿子惹哭了,母亲拿着鸡毛掸子追着我跑了大半个平郡王府,最后我也没躲开,被狠狠抽了两下。”
话是这么说,顾衍直接吩咐随从去给姜氏送口信,“今日我就住在堂哥这边了,省得半夜回去闹得她睡不安宁,她睡不好,心情就不好,动不动拿我出气。横竖我皮糙肉厚经得住她捶。”
“姜伯母这辈子不容易,她惦记你才会管你,拿鸡毛掸子追你,以前……纵然她是嫡母,我没见过她管教过顾征顾律他们。”
倘若姜氏肯对庶子多用一分心思,他们也不至于糊涂到众叛亲离,撂倒收场。
据说顾征被萧越灭了口,顾律因为顾明萱闹出的事在京城待不了,不知把家安到何处,再没有任何的消息。
不过顾诚觉得顾律远走他乡,未必不好,毕竟京城的局面,顾律还留下的话,连棋子都算不上,只能做炮灰靶子。
顾衍叮嘱萧阳好好照顾小暖,越好明日去看外孙,便乐颠颠去花厅等着吃菜喝酒去了。
“世上再没人有衍堂弟这般开阔的胸襟,时常反思自己的所做所为,体谅娘娘,这才有他和娘娘……”
顾诚想着换做是他,还能不能继续接受娘娘?他痴迷于殷茹之时,迷恋得是年少的殷茹,而不是成为萧越妻子的殷茹。
“岳父不仅胸襟宽广,他最难得可贵得是想得少,让身边人自在,自然也少了许多的烦恼。皇后娘娘只有一个,而岳父同样也只有一个。”
“燕王殿下同样是独一无二的。”
顾诚小小捧了萧阳一把,送萧阳出府,单看萧阳对顾明暖的宠爱疼惜,他们都比不上,顾诚曾经以为自己是世间第一情种,萧阳才是真正的痴情人。
萧阳淡然回应顾诚,好似他只是做了寻常的事。
“方才,你的随从说了什么?”顾诚抢在萧阳上马,犹豫片刻,直视萧阳的目光,“是不是关于……关于暖姐儿的事?”
他的目光满是认真,执着,迫切想要知道答案。
萧阳摸了一把坐骑的鬃毛,斟酌片刻,有所隐瞒保留:“并非涉及小暖,他们只是怀疑……怀疑越王没有死,这个消息,诚伯父转告娘娘即可,不必告诉岳父,越王诈死所图不小,萧越的路数已经摆在明面上,变数不大,对付萧越容易,倘若越王没死,他化明为暗,反倒不容易对付。”
并非萧阳信不过顾诚,而是连他自己都无法做出判断,又怎能告诉别人?
此时小暖的反常,他不好同任何人说,毕竟娘娘正在关键时候,不能让他们分心,萧阳认为自己保护小暖足以,一窝蜂都挤到小暖身边,没准会给萧越机会,让越王越发重视小暖。
越王重视小暖可不是好事。
他以前就想过要小暖的命儿!
顾诚倒吸一口凉气,“越王诈死?他……你能肯定吗?我不是不相信你,这个消息太……太意外了。”
随即顾诚解释,“越王出殡时,你没去,我亲自去吊唁越王,毕竟娘娘也曾怀疑越王是不是诈死,当时我亲眼看越王躺在棺椁中,棺材的盖子也是我眼看着封严,在下葬时,我也眼看着坟墓被封死,娘娘甚至留下人看着墓地,那几日没有人动过越王的坟墓。”
“躺在密封的棺材里,诈死也成真死了。”
他不敢想越王是怎么逃离棺材而不被人发现的。
萧阳再次拍了马头,“也许躺在棺材里的人是他的替身,越王连亲孙女都骗过去了。”
“替身?那也太像了,所有面部特征都是一模一样。”能在顾诚眼皮子底下耍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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