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帝赞赏的目光一直落在彰显皇后威仪的赵皇后身上,这才是他所钟爱的女人,逮到机会狠狠羞辱曾经同他不对付的人。
虽然赵皇后有点得势不饶人,但楚帝就是觉得痛快,何况让殷茹名声扫地,对萧越娶镇国公主也有好处,毕竟楚帝可不希望自己册封的镇国公主,当世女子的典范,做出抢夺有妇之夫的事儿。
他把让萧越同镇国公主联姻,主要目的是制衡萧阳。
殷茹很可怜,往日娇媚明艳的她此时如同残花败柳一般,换做以前,她肯定能得到许多男人的怜惜和维护,但是……此时没有一个男人站出来替她说一句话。
聚集在慈宁宫的男人都是国朝重要的权贵,官吏,美色是他们喜好的,然而他们更在意自己的政治立场,几乎每个人都清楚殷茹是被人算计了,那又怎么样?
只能说一句活该罢了!
在政治权力面前,没有任何的同情怜悯,你不谨慎,就活该被人算计。
命妇们却觉得痛快,早就看不惯殷茹用自己的美貌勾三搭四了,倘若殷茹是个正派的命妇,也不会被人算计,一个有妇之夫竟然去约会顾诚……却不知顾诚和同僚一起商量大事,顾诚对她根本就没那份心了。
“皇后娘娘,臣妇请有经验的嬷嬷验看。”
殷茹挺直脊背,手心被细长的指甲扣得血肉模糊,“您不会不准吧。”时间耽搁的越久,殷茹受到的羞辱越重。
这怕是就是赵皇后对她的报复!
殷茹着实想不通,赵皇后怎么会这么很自己?
以前她几次三番在赵皇后手中受挫,她的名声越来越差,除了顾明暖外总是揪着她抛夫弃女的往事外,赵皇后也在背后没少推波助澜。
世人都小看了赵皇后!
她才是最毒最锋利的黄蜂尾后针,稍稍一碰就会致命。
赵皇后佯装从深思中回过味儿,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本宫不如殷夫人经验丰富,真真是孤陋寡闻,竟然不大明白你所说的验看身体之法。”
命妇们中间传来阵阵的嗤笑声音,“对啊,臣妇也不大明白,除了处子落红外,还有殷夫人这个说法,真真是奇怪啊。”
“不知殷夫人能否给我等孤陋寡闻之辈讲一讲?也让我们张张见识。”
“就是,以后再碰到殷夫人这样的事儿,能少冤枉一些妇人。”
赵皇后赞赏的瞥了一眼发话的命妇,多是靠向她的人,往常也有过交流,否则她们不敢冒着得罪萧家的风险,揪着殷茹不放了,还有一位命妇的丈夫曾经写诗词称赞过殷茹,据说是殷茹的仰慕者,把殷茹当做最完美的女人。
为此她可没少受委屈。
顾明暖轻声道:“你不生气吧。”
“气什么?”萧阳坦荡的一笑,“我只有庆幸。”
“嗯?”顾明暖颇为意外,萧阳其实是很重视萧家名声的,肯定不全是为了她,萧阳才漠视还是萧家媳妇的殷茹被刁难,被羞辱。
已经有不少人都悄悄打量萧阳了。
庆幸娘娘是岳母大人,否则真要摊上这么个百无禁忌,聪明狠辣的对手,萧阳也会觉得头疼,他也足够狠,但甚少用岳母大人这样的手段,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
不过这样的话,他不好对顾明暖明说,“庆幸皇后娘娘给萧家清楚毒瘤,不破不立,少了一些坏事的人,萧家的门风会好上许多。”
他的声音并不小,导致大部分人都听到了。
尤其是萧家那些死忠,即便不对殷茹落井下石,此时也都闭上了嘴巴。
赵皇后似笑非笑,这个女婿真是会说话啊,也是,嘴笨一点的人,哪能吸引自己的宝贝女儿呢,“后宫到是有不少掌管燕好的老尚宫,本宫从未听她们说过,一时不知让谁来给殷夫人验身才最最公允,若是让她们挨个碰你,你到底是外命妇,不是寻常民妇……”
“寻常民妇遇见这样的事,早早一头撞死以证清白了!”
同殷茹仇的夫人再次出声,“她们读书不多,长得也不如殷夫人漂亮,还是有骨气气节的。”
殷茹身体晃了晃,仿佛再一次承受了重击一般,一字一句的说道:“死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死亡就能证明清白?我只是不想……不想被人诬陷罢了,并不是怕死。”
“哼哼。”嘲讽,不信的轻哼响起,不是一个人。
殷茹顾不上分辨都有谁,今日在场的所有外命妇都是她的仇人!仇人!此仇不报,她焉能死去?
活着,活下去虽是痛苦,但活着才有报仇的希望,才有把这些屈辱统统还给她们的希望。
她们不都嫉妒她吗?
以后她非要使劲浑身解数让她们的相公沉迷自己不可,让她们彻底品尝到独守空房,相公心有所属的痛苦。
顾明暖太了解殷茹了,低声道:“人若是不要脸面,天下间很难再有什么事能伤到她了,她豁出一切脸面,尊严。”
“不想看了?”萧阳赞同点头。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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