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
“我记得顾熙是往西边跑了,他没见过这么惨烈的状况,吓坏了。”
“是在宁远侯昏倒地点的西边?”
“……是吧。”
宁远侯按着脑袋,不满说道:“本侯为可是为顾熙挨了一刀,为护着他周全已经拼尽全力,本侯无需你们感激,可也别把本侯当犯人审问。”
宁远侯爷捂着身上的伤口,缠好的绷带渗出鲜血,染红他的手掌,再配合他悲怆的表情,更凸显顾嘉瑶无情且咄咄逼人。
“你凭什么这么责问本侯?就算是你爹顾熙对本侯都得毕恭毕敬的。”
“就凭我知道宁远侯说谎!”
顾嘉瑶缓缓说道:“尊重是凭着人品高贵建立起来的,我看不起说谎的宁远侯有错吗?你从苏醒就一直在说谎。”
“笑话!本侯看在顾熙的面子不同你计较。”
宁远侯厉声说道:“本侯不是你能……”
石泽站在顾嘉瑶身后,淡淡的目光扫过去,宁远侯心头一紧。
“你的宁远侯身份并不能让你继续说谎,隐藏我爹真实行踪。我爹虽然是读书人,但是他并不怕你口中的惨烈场面,也不会躲在旁人身后被保护,更不可能躲在你身后。”
顾嘉瑶的声音远没宁远侯高亢愤慨,她犹如陈述事实般平静:
“你最初倒地时是俯卧的,按照你所说的话,你根本不可能看到我爹向西边跑去。”
宁远侯鲠了一下,说道:“我是习武之人,一向能耳听八方,眼睛看不到,我可以用耳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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