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一路往下,舌尖滑过平坦的小腹,每到一处,楚薇就觉的热热的麻麻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他的舌尖之下,所有下意识地挣扎都被他蛮横地按住。
经过一番波折,顾显臣的舌头终于来到女人最敏感最隐密的地方,却不急着去玩弄那两片肉唇,只在周围来回画着圈儿,就像守候在外面的客人一直敲门,等着主人主动来开门,直到楚薇难耐地扭动着身子。
他觉得时机到了,毫无预兆地突然含住花蕊,这一下来的十分突然,弄得楚薇啊地尖叫了一声,当时就有一股浪水从花溪里洒出。
顾显臣一根舌头如扫帚,将那花蕊拨弄的七倒八歪,逗来逗去却没有压倒花蕊,反而像是不甘屈辱一样更加挺拔起来,楚薇从唇间不时发出销魂的呻吟,待到发现自己浪态不堪,又竭力用手捂住嘴。
顾显臣则故意与她作对似的,突然一下换了目标,而这个目标不是肉唇,也不是蜜穴,居然是嫩菊。
她从未被人舔过这里,当即就别扭地移动臀部,似乎躲避对方的侵略,然而她移动的动作太慢,顾显臣的舌头则想对灵活多了,舌尖一下就舔到了嫩菊中间,她整个人像是被点穴了一般。
臻首向上扬起,媚眼大睁,红唇微张,本雪白的肌肤泛出大片大片的红潮,雪腹一阵收缩,竟然被这一击给泄了身子。随着如潮的快感逐渐褪去,楚薇心中渐渐恢复了一丝清明,只觉眼角金光闪耀,连忙低头看去。
只见头上的金钗不知什么时候掉落在干草中,在火把的照耀下正熠熠生辉,一股难以名状的羞耻感忽然席卷全身,这是赵羽在结婚的时候送她的礼物,一想到赵羽,她再也不能抑制心中的情绪,一脚踢开顾显臣,拿起金钗插在头上,匆匆收敛心神,穿戴衣裙。
顾显臣见她如此,也不意外,只是叉着腰笑吟吟地看着她。楚薇也顾不得与他多说,穿戴完毕之后,就嘭地一声关上牢门,只留他一个人在地牢里。
牢房外,楚薇掏出钥匙刚刚落锁,又觉得徒劳无功,这人连碗口粗的铁链子都能挣脱,常规手段根本无法束缚,或许只有点穴才能起到作用,然而现在。
她倒是希望这个麻烦最好能偷偷逃走,眼不见心不烦,想到这里,她干脆不予理会,匆匆来到书房里,趴在桌子上闭目沉思起来,回想遇到顾显臣的每一个细节。
此人一言一行,一笑一颦像极了记忆深处的一个人,只因为这一点,她才迟迟没有下死手对付他,只不过顾显臣无论外貌还是身材都与那个人相差很大。
她不相信顾显臣就是那个人,那已经是许多年前的往事,在遇到赵羽之前,她有个青梅竹马的恋人叫林程远。
由于楚家和林家都是镖局世家,两家常常合作走镖,因此关系很好,楚薇和林程远更是从小就玩在一起,感情比一般兄妹还好,两家长辈也乐于撮合二人成为一对夫妻,只要年纪一到就会给他们办上一场隆重的婚礼。
只是万历年之后,天下盗贼蜂起,导致各处商路不畅,镖局生意反而越来越好,越做越大,然而武功高强的镖师比较紧缺,楚薇见此自告奋勇,为家族担起走镖重任。
经过几次成功的磨练之后,她已经成为镖局中最年轻的女镖师,林程远却始终担心她的安全,只要是路途遥远的生意。
就会守护在她身边,两人踏过千山万水,走过大江南北,遇到无数土匪路霸,总是能化险为夷,做成了一单又一单的生意,感情也越来越深厚。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有一年蒙古小王子阿尔伦从山西大同破关入寇中原,一路南下劫掠,路线正好与楚薇的商队撞在一起,楚薇当时已杀退过许多积年悍匪,又是年轻气盛,竟不把蒙古人放在眼里,不肯丢下雇主商货逃命,最终与蒙古斥候骑兵发生接触。
虽然一开始楚薇领导着镖师们打散了数波攻击,斩获无数,然而却引来更多的蒙古铁骑,整个商队渐渐被包围起来,再这么下去,退路断绝,眼看就要陷入绝境,林程远毅然率领剩余镖师作最后一搏,掩护楚薇逃走。
楚薇永远记得那个下午,她刚刚杀出蒙古人的包围圈,整个商队就被大队骑兵所淹没,林程远从此生死不知,杳无信音,她和林家人一起找了数年之后。
终于不得不承认林程远已经死亡的事实,用旧日衣冠为他办了场隆重的葬礼,同时此事也让她倍受打击,从此放弃走镖,独自流浪江湖,一直在塞北一带出没,期望能获知林程远的一些消息。
期间她苦练武功,行侠仗义,才有了后来的塞北一枝梅的称号,直到遇到赵羽之后,她这才彻底放弃了寻找,过起了贤妻良母的平凡生活,然而每当午夜梦回。
她就为当初自己错误的抉择后悔不已,要不是过于轻敌,林程远也不会惨死在敌人手里,最珍爱的人居然被自己一手害死,她怎能不悔恨交加,那些遥远的记忆。
她一直试图淡忘,却终究还是随着顾显臣的出现而再次浮现在心底,这个人的气质太像林程远,又加上赵羽受重创昏迷,让她从未这么慌乱过。
不知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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