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英的心中,虽然再怎么寂寞,也断不肯找杨复这种下人来糟践自己,况且赵、姚、沈三人刚刚因为红杏出墙被赵羽不顾一切地下了休书,她还暗中幸灾乐祸了许久,没想到转眼就轮到了自己。
两人交手之际,蒋英渐渐发觉,情况不对,下身光洁溜溜的,居然什么都没穿,而且有一丝淫水挂在双腿之间,像面条一样晃荡着,显得十分狼狈。
“蒋小姐,别闹了,你已经委身于我,失去了贞洁,此刻就是打死我,那也改变不了事实,再说了,方才你还不是泄身了,明明很愉快的嘛!”杨复一边说一边退。“你这个卑鄙无耻的下贱奴才!”
蒋英大骂着,深悔自己一时听信李嫄的话,竟然糊里糊涂地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驰骋。要是传出去,她也无颜再见赵羽。杨复见她愣在原地,知道一言切中她要害。
于是添油加醋道:“只要你依了我,我绝不告诉第四个人,这事只有你、我和贱内知道,永远不会传到老爷耳朵里,但若你不依了我,必定闹的人尽皆知,那时候你只怕也会紧随沈雪她们被撵出家门,落得个声名狼藉的下场。”
蒋英果然低头沉思起来,她其实别的不怕,就怕赵羽,她知道赵羽对人很好,但他的底线是任何人不能轻易触碰的。
他的怒火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住的,就在她愣神之际,杨复趁虚而入,双掌直入中宫,抓上了蒋英胸前的双峰之上。“啊!”蒋英刚要尖叫,却又马上捂着了嘴巴,她怕外面的丫鬟婆子听到。
杨复的双手覆盖在她的双峰之上,似乎有一股热力传入她的体内,蒋英被男人身上的气味所慑,娇躯一软,无力地被杨复抱入怀中。“把手拿开!你你想怎样?”
蒋英软倒在男人的怀中,口中喝问,却是色厉内荏,无一点吓阻的感觉,她暗骂自己是个骚货,怎么一经男子挨身。
那浑身力气就像被抽了一样,根本无法动弹。岂不知她方才在高潮中用去了大量的体力,方才打出的几掌已经全然耗尽了她最后一点力气。
杨复的手在蒋英身上游移着,抱着她那柔若无骨的娇躯玉体,来到了床沿,轻轻的放下,双手沿着上身的肚兜边缘,在她的躯体上滑动着。蒋英银牙紧咬,忍住差点出口的呻吟声,不再咒骂杨复。
事实上也不能再骂,只要她一张口,怕流泄出来的就不是咒骂,而是无法抑止的呻吟。
明朝崇祯年间,中原、西北各处民不聊生,流寇纷起,江南一带却靠着水网密布,长江天堑的优势,阻挡了流寇继续南下的攻势,致使江左没有受到战火波及,依旧保持着往日的繁华如斯。
腊月初七这天,桐城当地的世家公子左文聪结亲,左府内内外外一大早就热火朝天的忙碌起来,从上午开始,宾客们陆陆续续到场,左家请了安庆名戏班子,待宾客稍微多些,便开始依依呀呀的唱戏,给先来的客人解闷。
满城的人都能听见左府热闹光景,纷纷羡慕不已,原来左家乃当地名门望族,祖上左光斗曾官至左佥都御史。
他一手创建了东林党,被魏忠贤弄死后在官场依然威望甚高,此次左文聪娶亲,连当地知府、知县、兵备道、按察使等官员也来纷纷捧场,楼上楼下坐满了从各地赶来的贵宾,众人齐齐问安后,大人们就坐。
主持婚礼之人便扯着嗓子高声扯一句道:“开席!”那些帮厨的伙计们便端着一个个长条盒子,将一盘盘冷拼送上酒席,但这些东西主要是做样子好看的虽然今儿艳阳高照,虽然桐城冬日不算太冷。
但毕竟是腊月了,谁也不愿意吃一肚子凉,都巴望着热菜能赶紧上来,其实那声“开席”一喊出来,早就等在那的厨子们,立刻开始噼里啪啦把食料下锅,煎炒烹炸、熘汆烩炖,转眼便装盘上菜!
流水般的供应着热腾腾的菜肴。左文聪这个新郎官,乌纱帽上插着大红花,跟着一身六品礼服的左老太爷,从主桌开始,挨桌的敬酒,看太阳还有一个时辰就落山了。
他得抓紧时间,去迎新娘!为什么得这个时候迎呢?因为现在是黄昏!因为“婚礼”的“婚”其实是个别字,正确的说法应该是“昏礼”因为黄昏时分乃阴阳相交之时。
此时男女结合顺应天意,大吉大利,所以称为昏礼。这边已经喜气洋洋的左文聪穿着大红朝服,带着迎亲的队伍,吹吹打打的出发了,那边新娘家也是一片忙乱只有新娘所在的绣楼里,是一片静悄悄的。因为这新娘不是别人,却是赵羽前妻赵欣。
当日赵欣被赵羽驱逐离家后,与姚珊一道离了赵府,从此立志便要寻一个比赵羽好百倍的郎君,因此赵欣化名为杨息泪,姚珊化名为李冉,二人一路南下,最终在桐城落脚。
她们两个所带的金银钗环实在不少,因此变卖了首饰,在桐城买了一间宅院住下,又添置了许多丫鬟奴仆,日子过得就像在赵家的时候。
只是银子有出无进,眼看就要坐吃山空,赵欣不得不加紧寻一门好亲事,因此花银子雇了一个屡试不第的老童生,扮作家父,又编造了一个富商家庭被流寇威胁,从北方流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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