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鬟冷哼道:“她的武功你也不是不知道,再说她方才说了不让咱们跟去,你不怕被她骂只管去找,太困了,我先去睡觉。”说毕拿着一盏蜡烛走开。
采莲站起来撑了个懒腰,正要往外走,忽然一人进来道:“怎么你们还没睡?”采莲一看是赵羽,连忙道:“老爷来了,我们在等大夫人回来呢。”
赵羽奇道:“是吗?她难道现在不在房里?”采莲道:“是啊刚才她说要去找你,结果现在还没回来。”赵羽心里咯噔了一下,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采莲道:“就在两个时辰之前,我们听说你去了东厢房,后来不知怎么的,大夫人就不让我们跟着,说要独自一人去后院散散心,谁知到现在还没回来。”
赵羽心中惶恐,方才她跟师嫂在房间里胡天海地,一直搞到现在才算完,要是被楚薇瞧见了,只怕她有些想不开。
这些年来,楚薇虽然表现得落落大方,好像从不会为了别的女人争风吃醋,但赵羽还是能明显感受到她其实内心非常排斥自己与别的女人胡来。
不过这也没办法,赵羽天性风流,看上的女人从来不会轻易放弃,也就只能装着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而已,想到这里,他连忙对采莲道:“她去了后湖?”
采莲道:“方才是往那个方向走,这夜黑水深的,我心里总觉得不妥,正想去找找,你偏巧又来了,我们一起去找吧。”赵羽道:“用不着,你们先睡,我去找她。”采莲还要再说什么,赵羽已一溜烟跑的没了人。
只得关门闭窗,走回自己的榻上歇下。方才她在宴席上忙来忙去,这会子的确感到撑不住。赵羽很快来到后湖,周遭走了一圈,并不见一个人影,又来到湖心亭里。
只见石桌上放着一坛酒,仅剩下半坛子没喝,地上还打碎了几盏杯子。想来楚薇曾在此处饮酒,却不知此时去了何处,晚风吹来,徐徐凉意。
展目一望,残荷满塘。有青蛙忽然蹦跶到了水里,发出嗵地一声响,荷叶大部分都残败发黄了,无精打采地贴在水面上。
但还有蜻蜓藏匿其间,飞快地掠过去,捕食一团团的蚊虫。荷叶下面藏着众多的游鱼,神经质一般会突然跃出水面,继而又归于平静。赵羽心中烦闷,后悔不该与师嫂如此放纵,以至于让楚薇跑到这里来喝闷酒。
不过想起师嫂的绝色,他胯下又是一硬,心里矛盾之极。要他一辈子守着七个女人过,已是很困难,更不可能只守着楚薇一个人过,想到这里。
他忽然大呼一声:“妹子,你在那里?”等了好一会儿,也无人回应,只有后山那边传来阵阵回音,他又大喊一声:“楚薇,你出来!三更半夜的怎么不回去睡觉!”
然而除了回音之外,根本没有任何反应,他知道楚薇武功高强,若在此处的话,一定能听到自己的声音,他也并不担心她失足掉进水里。
毕竟她的轻功能踏叶而过,踏水就更简单了。既然她不肯出来,那自己就没有丝毫可能找到她。赵羽竟有些担心起来,怕她会离开自己,不过他也了解楚薇的为人,断不肯因一时置气轻易抛弃家业,毕竟为了这个家她已经付出了许多心血。
而且她还给自己生下了大胖儿子,想到这里,他心里一动,或许楚薇此时在奶妈房间里照顾赵平也未可知。赵府也像很多大户人家一样。
孩子生下来一般是丢给奶妈照管,生母反而只是偶尔过去看看,想到这里,赵羽一阵心安,楚薇毕竟不是一般女人,她就算争风吃醋,也绝不会闹的太过分,最多脸色冷个几天,过后依旧会恢复如初。
当初他娶蒋英、赵欣等人的时候,她也是如此这般做派,后来反倒对这些女人照顾有加。于是他放下心来,竟坐在了石凳上,拿起那半坛子酒喝了起来,这酒的味道极香,一闻便知是窖藏了许久的金茎露,当今崇祯皇帝最爱饮此酒,清而不冽,味厚而不伤人,又被人唤作君子汤,后来豪门贵胄均跟风而起,赵府自然也不例外,地窖中藏了许多坛。
只是眼前这金茎露似乎比自家酿制的更纯,饮来吼间微凉,入腹后才渐渐发热,别有一番风味,他一边喝一边打量湖面。
随着夜深了,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恍若蓬莱。又像置身梦境。谁知赵羽在这边饮的高兴,却不知楚薇竟藏在了湖心亭的下面。
此时她全身都浸泡在水中,只露出个头来,神色紧张,一动不动,一声也不吭,原来这湖心亭是几根粗大的石头柱子撑起来的,湖面离石板还有些距离,藏人很是容易。
赵羽就是想破头也不知脚底下还有人,然而就在此时,楚薇身后慢慢浮出一个肥胖而硕大脑袋,正是赵羽的岳父沈世奇,此人满头都是水,他知道赵羽武功高强,一点动静就容易察觉,因此慢慢张开嘴换了一口气,一点动静都没有发出。
两人之所以在水里,还得从半个时辰之前说起,当时沈世奇见楚薇半露衣襟勾引他,一时把持不住便搂着她求欢,未料到楚薇只是为了戏耍他,侧身便轻松躲过他的熊抱,顺带着劈头一掌打在脸上,打的他眼冒金星,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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