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摇头道:“我不识字,更不知道你的发钗值不值钱。”碧如叹了口气道:“你若不信,自己摘下来看。
那些珠子可都是宝贝,你想要的话全拿走便是。”王富依言而行,摘下那发钗在手上把玩,他还从未见过如此华丽钗子,通体透绿,镶金嵌珠,平常村里的妇人不过弄几朵花儿插上,就算有传家宝的好东西,那也是逢年过节才拿出来戴上。
那像碧如这般随时都戴在头上?碧如见他脸色越来越好,于是乘火打铁道:“只要你有了银子,有多少美女不能买?不但能置办田地,妻妾也有了,从此逢人都喊你老爷,就算想去做官儿也不是不可能,只要捐了钱,谋个县太爷也是容易的。”
王富显然被她说的动了心,欢喜道:“当真如此,官儿我倒不想做,就是想做个老爷,气气那帮平常看不起老子的混账东西,你当真有一万两银子?那得好几大箱子吧,还得雇人抬起来才行。”
碧如连忙道:“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儿,我怎能骗的了你,实话告诉你吧,我家有三十万亩地,光用人就有几百个,家大业大,一万两银子不过小数目,只要你放了我。
那银子保准就给你拉过来,当面点清,你若不信我也没办法,只是这辈子你只怕只有这一次机会脱离苦海,错过了就再没了,你是聪明人,细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王富咂舌道:“原来如此,你家居然有这么多地,那该多大,半个县都归你们家了吧,县城里的范举人也不过才三千亩地而已,如此甚好,那银子我要定了。
不过万一你反悔怎么办,我一个草民只能任人宰割,得留个人质才行,对了,旁边这位夫人正好就可以做人质,你现在可以走了,搬来银子后,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两不相欠,不许报官,否则这夫人可就性命不保。”
碧如见他答应,心中松了口气,只要不受此人侮辱,她什么条件都愿意答应,别说一万两银子。
就是百万银子也要应承下来,当即赌咒发誓,爽快地答应下来,又道:“我歇息一会儿就走,你就在这附近等我,千万别乱跑。”正说着,王富忽然脸色突变,惊怒吼道:“你好奸诈,老子差点上了你的当!”
碧如连忙道:“此话从何说起?”王富怒道:“方才早些时候,我见你跟这位夫人打的你死我活,应该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你让她留下来做人质,岂不是遂了心愿?幸好我及时醒悟过来,不然就真的失策。你看着漂亮。其实很坏!”
碧如心想糟糕,方才竟忘了这一茬,现在解释也不知对方接不接受,只得硬着头皮说:“她是我弟妹,我们打斗不过是切磋武艺而已,谁知你竟然误会了。”
王富道:“你骗谁?若是切磋武艺,怎可能弄成这个样子,分明就是生死相搏,我虽然不会武艺,却也看得出来!休想骗过我!
你既然不老实,就别怪我不客气。”于是走过去一把搂住碧如,头一倾,强自夺取了她的双唇,以激烈的动作狂吻着。“唔!唔嗯”碧如惊慌地想要闪避。
但脖子僵硬,无济于事,唇上一阵热气,紧跟着一条舌头闯进了她的樱桃小口中,毫不客气地纠缠她的香舌。碧如完全抵抗不得,心中既觉难过,又感羞辱,平生第一次跟赵羽以外的男人亲吻,竟然是个农夫。
满口大葱的味道,让她差点破了功。王富双手不闲,肆无忌惮地伸进碧如外衣,隔着抹胸,单掌揉按她双乳,左右来去,指缝更不时夹弄乳尖。碧如羞愤无地,声带呜咽,全身酥软,一时思绪俱乱。
被王富吻了不知多久,碧如渐渐失了神,紧闭着的双眼流下两行泪水。王富刚才在楚薇身上已经发泄过。
此时也只想玩弄和羞辱碧如,因此舌头不断勾引着碧如,玩弄乳房的力道和手法也是无师自通,或捏或揉,或压或拉。碧如哪里能够忍受,明知这人恶心无比,两粒可爱的乳头依然无奈地亭亭玉立起来。
恶心和异样感一齐袭上心头,碧如悲哀之余,又觉迷惘,暗道:“为什么被夫君之外的人抚弄也有感觉还是觉得难道不我怎能这样不知羞耻”王富按了按挺立的乳尖,心中有了底儿,才结束这狂野的热吻,笑道:“小姑娘。感觉如何?舒服死了吧?”
碧如喘着气,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再难有往日的强势气概,低声道:“你别再碰我了你杀了我罢!”王富一怔,随即笑道:“嘿嘿,你还没尝到真正的甜头。别掩饰了,其实你跟刚才那位夫人一样。
觉得被男人弄再舒服也没有了,嘴上说着不要,底下水儿都流了许多,我常听人讲,女人发情下面就会流水,奶子也会翘起来,你这两个奶头硬硬的,显然已经想要了。”
碧如越听越羞,叫道:“我杀了你这个无耻的淫贼!”王富嘿地一笑,道:“不错,我是要作恶,看你能奈我何?”
手掌一握,陡地紧抓住抹胸,向外一扯,直扯了出来,碧如登时衣襟大开,双峰半掩,姿态香艳十足。王富冷笑一声,一手拉断她腰带,衣衫再无束缚,下摆飘开。
碧如立觉上身空荡荡地,跟裸身已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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