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上!皇额娘,你为何如此朕该相信谁?!”一边说一边泪流面满,最后拿着帕子擦干净了脸,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只见天色已经大亮,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深呼吸之后,他极目眺望,但见紫禁城的朝阳正徐徐升起,血红色的云涛不安地翻滚着,一群鸽子飞来飞去,所有事物都是那么黑白分明,一半藏在阴影里,一半被照的诩诩生辉。
他长叹一声,重新来到干清宫里,坐在宽大的龙椅上,反复把玩案头的玉玺,每当他感到极度不安的时候,抚摸玉玺总能给他一种力量的支撑。许久之后,他忽然起身道:“来人啊。”
当值的太监连忙进来听旨。顺治昂首道:“传朕旨意,明日朕要出猎北谷口,鳌拜、苏克萨哈、索尼、遏必隆随驾。不得有误。”那宣旨太监心中诧异。
毕竟皇帝以往做出重大决策都要与太后商量,如今似乎竟连通知也没提及,不过眼见龙颜不妙,他也不敢多问。
不过这么大的事情,始终瞒不过太后,不过太后没有像以前那样劝阻皇帝不要轻易出宫,只是叮嘱谨慎小心而已。这让顺治心里更加不舒服。次日,顺治果然带着大队人马出猎。
只是半途之中,他忽然换了一辆不起眼的小马车,夜色之中离开大队人马,又偷偷地潜回了紫禁城,紫禁城守卫森严。
他不想惊动侍卫几乎不可能,所以凡事见过他的人都被关押起来,不许走漏一丝风声,最后终于悄无声息地来到慈宁宫,来到了太后寝宫窗外,耳朵贴在窗户偷听,他十分期待慈宁宫中一切安详,没有别的男人,可事与愿违,只听里面有人道:“皇姑妈召见侄儿过来,可有什么要紧事?”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正是赵羽的声音,顺治心口乱跳,既有些紧张,又有些愤怒,只听太后道:“你难道不知道吗?皇帝出猎去了,他好不容易离开了紫禁城,咱们许多日子没见,是该好好聚一聚了,你难道就一点也不想我?”顺治心头一凉,皇额娘为了迎奸赴会,居然期盼自己离开皇宫,这让他心头一痛,眼眶里泪水直打转。
不禁怀疑自己是否还是那个最受母亲宠爱的儿子,尤其连“哀家”的自称也变了,变成了“我”太后自称“哀家”有缅怀先帝之意,看来太后见了赵羽之后,刻意不提“哀家”刻意将先帝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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