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似乎是有无穷的动力,肉棒会硬的有胀痛感,神识也会比平常时候更激动,射的又多又凶猛,眼前的贺馨儿显然对他诱惑更甚,种种媚态无意流出,却让他性发如狂,恨不得将少女吞入腹中。
贺馨儿有时候被他摆成仰卧时,两腿高高举起扛在肩上,肉穴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然后被肉棒粗暴地贯穿,有时候又被他摆成侧卧式,他在背后弯曲着身子,抱住她翘臀来回任意抽送。
不过这种姿势插的不深,唯有羞耻的狗爬式插入的最深,gui头顶端已经能触碰到宫口,顶的女人的小腹也开始胀痛起来。
到后来,贺馨儿终于忍不住如潮的快感,开始呻吟起来,口中喃喃道:“夫君啊夫君啊”吴克善听了连忙纠正道:“看好了,本王是你公公不是你夫君!”贺馨儿不理,每当被操的爽利时就呼喊赵羽的名字。
吴克善心中不满,但也知道一时无法改正过来,只得应声道:“好儿媳,你的肉逼夹的好紧啊我都快忍不住了。”
贺馨儿始终怕惊动赵羽,又期盼吴克善赶紧了事,故意用嫩穴用力夹了好几下,夹的吴克善连连喊爽,差点精关大开,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
他有心在第一次交欢的时候拿下这个小媳妇的心,怎能匆匆了事,因此竭力稳住心神,使出生平技巧,耸动的越来越快,啪啪之声不绝于耳。“我的好儿媳,你真是美极了,羽儿是不是也经常这样操你?”吴克善问道。
贺馨儿照旧偏过头去不答,吴克善知道她会有此动作,嘻嘻笑道:“其实那天你送东西到邻水庄,看见本王和蒋英在秋千上胡来,你其实也心动了对不对?”贺馨儿连忙道:“没有,我才不是蒋英那种荡妇,公然和公公做那种事情,羞也羞死了。”
吴克善笑道:“你还嘴硬,你要真是那贞洁烈妇,看见如此不雅的场景,早开转身离开就是,为何偏偏从头一直看到尾,看的是津津有味,想必你当时下面都湿了。”
贺馨儿大惊道:“你一开始就知道我来了?”吴克善笑道:“当然知道,本王还不至于老糊涂,连你也认不出来,不过装着没看见而已。你当时是不是很想推开蒋英,坐上我的ji巴?”贺馨儿怒道:“胡说,我从未有如此想法。”
吴克善笑道:“别装了,你脸皮子薄我是知道的,当着众人的面不好表露出来,偏偏那流萤停在你的头上,你不惜打碎油灯,引发火灾。
但如果当时没有其他人,说不定你裙子一捞就坐在我身上了。你说我猜的对不对?”贺馨儿被他如此说,又羞又急,嗔怒道:“你当我是谁?没见过男人肉棒的花痴?你也太自以为是了!”贺馨儿嘴上虽然这么说。
但还是羞愧难当,自那天以后,她好几次都梦见吴克善挺着大肉棒操弄蒋英的场景。那肉穴和肉棒的连接之处在梦里如此清晰,以至于她醒来后也是满脸通红,不知自己为何会做这样无耻的梦,然而越是这样排斥,她梦见这样的场景也越多。
最后还梦见自己一脚踢开蒋英,直接跨坐在吴克善身上起起落落地操了起来,这梦做的毫无廉耻,只有欲望。
感觉却如此真实,似乎真有肉棒插入体内,让那种饱胀感充斥全身,醒来后床单都湿了一大片,羞的满脸通红,暗骂自己无耻。
谁曾想今日竟然真的和吴克善连在了一起,难不成冥冥之中自有天注定?都怪夫君没事要吃什么大杂烩,要不然自己也不会被吴克善得成,正想着,吴克善忽然猛地一插,她的花心被gui头顶的退无可退,方才累积的快感似乎再也无法消受。
忽然崩溃开来,整个人如遭电击,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起来,最后排出大股大股的花蜜,嘴里也发出低沉的悲鸣:“啊!不行了,要到了!”
且说赵羽与诸女在亭子里玩的十分尽兴,他运起“阴阳和合决”一时肉棒如铁,持久不泄,配合以阳气灌体,很快将诸女操的连连求饶,最后在每人的淫穴里灌满浓精才罢。
正待穿衣,忽听极远处似乎有女子叫了一声,声音虽低,却气息悠长,于是对诸女道:“这深更半夜的,除了我们还有谁在这里?”赵欣道:“听着好像是假山那边传来的,莫非也有人学我们来个”游园惊梦“?”
赵羽不悦道:“这可是王府!难不成有丫鬟勾引了外边的汉子胡来?若真是如此,你们当主子的也有管教不严之罪,免不了家法伺候。”罗芸本来想说这声音听着像是贺馨儿。
但见赵羽如此说,反倒不好开口,只得低头应是。赵羽道:“都给我穿好衣服,随我去查看查看,我倒要看看是那个丫鬟如此胆大包天。”众女于是一路相随,来到假山口四处寻找,却不见有任何动静,赵羽沉吟道:“莫非我们听错了?”
罗芸道:“或许是猫儿叫罢了,后苑荒废久了,翻进了不少野猫,我看着乖巧,还常常投喂,晚上猫儿发情乱叫也是有的,那声音怪怪的,猛不防还真以为是人在叫呢。”
赵羽正听着,手无意识间碰到石头上滑腻腻的黏液,还以为是猫尿猫屎,连忙甩了甩手,跑到湖边洗手,恶心的翻江倒海,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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