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一双耳朵特别灵敏,一般人很难近身而不被他们察觉,今日却是为何没有动静?想到这里。
她们更怕赵羽出事,连忙对李公子道:“你在这儿等着,我进去看看。”那李公子极口答应,谁知等她们一进屋,他撒腿就跑的没了人影。这里馨儿和香巧一进房间,就闻见一股浓重的酒味,一面开窗一面掀开帘子走进卧房。
只见赵羽搂着楚薇、碧如二女在里间睡的正香,三个人赤条条的交叠而眠,衣服被子掉落一地,褥子绣帕乱作一团,心中这才松了口气,又是害羞又是好笑,连忙放下幔子来。
在外面跪安道:“奴婢给三位主子请安,时辰不早,请主子起身洗漱。”说了一遍,却没什么反应,只得又说了好几遍,料想三人饮酒淫乱过度,一时不得醒,这边香巧大为震撼,平日里楚薇给她的表面印象是端庄和蔼,骨子里却透着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正宫娘娘脾气,为人处世一丝不苟,极难对付,谁知今日行事却如此放纵,与碧如同榻伺夫不说,还烂醉不醒到如此地步,不禁感叹原来主子也是人,也有管不住自己的时候,馨儿却脾气暴躁,当即不顾香巧阻拦,一把扯开幔子,拉着赵羽又掐又拽,这人才迷迷糊糊道:“让我再睡一会儿。”
馨儿大怒道:“还睡呢,方才都有人在偷看你们呢!”赵羽这才悚然惊醒道:“谁偷看呢!”馨儿噗嗤一笑道:“你可终于醒了,现在都日头三杆了,昨天不是说好的一早出发吗?”
赵羽起身四下打量了一会儿,方才回过神来,昨夜他和楚薇碧如疯狂了一宿没睡,期间还饮酒助兴,不觉喝多了一些,幸喜没有呕吐。
只是头疼欲裂,此时见馨儿提及路程之事,这才想起来误了正事,后悔不该如此放浪,连忙道:“糟糕了,忘了这一茬,你们马上煮一些醒酒茶来。”馨儿答应了。
正要走,赵羽沉声道:“慢着,方才你说谁在偷看?”馨儿道:“是房东的二公子,说是要收房租,鬼鬼祟祟的在窗户前晃荡,被我和香巧妹妹拿住。”赵羽闻言既惊且怒。
他的两位娇妻此时都是赤裸着身子,若是被外人瞧去,岂不吃了大亏,当即喝骂道:“谁放他进来的,给我一并打死!”
香巧见主子发怒,当即吓得匍匐在地上抖衣而颤,馨儿却怡然不惧,冷冷道:“主子,咱们现在是借住在别人家,别人在自家房子里来去自如,谁敢阻拦?”赵羽冷哼道:“管他是谁?
惹火了我,一把烧了这宅子,灭了他全家。”馨儿道:“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又没真的看到什么,还没来得及打开窗户呢。”赵羽闻言心中稍安,再三确认之后,才对馨儿道:“既然如此,暂且放过,今日之事,你可别到外边乱说。”
馨儿笑道:“谁稀罕说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只想着快点到九华山,咱们处理完那边的事就赶紧回京城去,王妃还挂念着你呢,平少爷才两岁大,没有父母在身边得多难过?”
赵羽见馨儿应答自如,不似一般奴才那般只是唯唯,又生的削肩细腰,鹅蛋脸儿,神采出众,不由动了别样心思,嬉笑道:“好馨儿,只要你用心做事,将来我给你个好造化。”馨儿却跟没听见一般。
拉着香巧一道出去了。两人出了房间,香巧怕着胸脯道:“馨儿姐姐,刚才主子发怒,我都快吓死了,你怎么一点也不怕他?”
馨儿一边走一边道:“你怕他是对的,毕竟主子就是主子,发起怒来能随时要人性命,我不怕自有我的道理,你权且做好自己就是了。”这里赵羽给还在沉睡中的碧如和楚薇盖好被子,只觉两条胳膊都是酸麻不堪,两人枕着睡了一夜。
果然有些吃不消,又思及昨夜一番风流,享尽齐人之福,心情大好,于是披衣起床,开始预备着离开这李家庄。楚薇和碧如直到中午才醒来,这一觉睡的是天昏地暗,众人难得见她们如此沉睡,也就不好贸然叫醒。
她们醒来后想起昨夜的荒唐,一整天脸色都泛红,明里虽然是互相指责为狐狸精,实际上关系却比从前要好上很多,出入都是携手而行,以闺中姐妹互称。
赵羽见此,心中更是欢喜。一行人匆匆用过午饭,收拾行装离了李家庄,唯有那李公子远远望着依依不舍。
他虽然只与赵羽的妻妾只有过一面之缘,可对方的姿色让他第一次有了种自惭形秽之感,只觉仙女也不过如此而已。
就连伺候的丫鬟也是娇俏艳丽,心中更是对赵羽大加嫉妒,这几日打过的手铳比寻常一年加起来的时间还多,连附近勾栏的花魁都没了去捧场的兴致。
只是日日回想美人芳容,只盼她们回程的时候再住李家庄,到时候不但免了房租,还供应最好的茶饭。
就算不能得手,多见几面也是销魂,浑然不知他已经触怒赵羽,要不是馨儿从中劝解,只怕已经身首异处,家破人亡。且说赵羽一行人快马加鞭。
在黎嫣、辛眉这两个红花会教众的带领下一路往南奔驰,希望在天黑之前找到赵欣、姚珊二女,楚薇对这趟行程颇有些不喜,一边策马一边向赵羽问道:“她们曾经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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