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罗芸的肉缝里,因此她们姐妹二人一个趴着一个躺着,轮流被泰西人这样抽chā着。
不一会白浆已经裹的肉棒发白,蒋英被插的时候,哼哼哼乱叫,罗芸则是呜房间里充斥着哼哼呜的声音,此起彼伏,像是争相显露淫态。
泰西人乐此不疲,如同勤劳的蜜蜂,采完这个采那个,浑身大汗淋漓却毫不知疲倦,连续几千插之后,竟然毫无疲态,也毫无射意,简直是天生的淫棍,反倒是两女被他插的失神乱叫,软如一滩烂泥,罗芸的小穴已经肿的像个蜜桃,蒋英也好不到哪里去,持续的淫乱和高强度的刺激让二女肌肤发红发亮,射出的淫液和尿液已经彻底打湿了褥子和被子,床上乱成一团,淫骚味充斥整个房间。
良久之后,泰西稍作休息,蒋英对罗芸笑道:“姐姐我没骗你吧,只怕这辈子你都没受过如此爽快过,以后咱们姐妹就是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说好不好。”
罗芸此时已经秀发凌乱,红着脸小声:“难怪妹妹方才说出那些话,这的确是人间极乐所在,我嫁给相公这么多年,也抵不上这般爽利,泰西人果然有些门道,也难怪咱们大清的太后也要收他做面首,女人能如此快活一次,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罗芸笑道:“说的不错,以后相公出去当差,咱们就招他进来玩玩,只是丫头们是瞒不住的,少不得让她们分一杯羹,堵住她们的嘴。”罗芸摇头道:“那不行,王府里人来人往的,偶然弄一次倒也无妨,次数多了必定会被人察觉。
尤其楚薇、碧如这两个人一向最得相公宠爱,被她们发现了就是死路一条,我们必须小心谨慎才好,最好在外头租个宅子,我俩借着上香敬佛的机会可以去宅子呆上半天,岂不安全又自在。”
蒋英笑道:“姐姐这法子真是不错,不过话说回来,我看你先前还那么嘴硬,还真以为你只爱相公一个人,没想到这么快就变了卦,难道真是因为这泰西人的ji巴大?”罗芸冷笑道:“你方才也说了,当年我被张提欢设计陷害。
虽然夫君表面原谅了我,然而我终究是个破鞋,在他眼里根本无法与楚薇相提并论,我虽然一直不说,心里却十分清楚。
他心目中只有两个人最要紧,一个是碧如,一个是楚薇,其余人不过是做个样子应酬罢了,我曾经也努力对他好过,他生病了我衣不解带地伺候,不瞒你说,就连晚上起夜,他不想去茅厕,我也拿尿壶替他接过,为他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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