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首,想到此际,我对他倒也有些敬佩。
曹化淳冲我微微一笑,摆了个手势,我回了一礼,两人互相打量了一番之后,渐渐试探着靠拢,终于斗在一起。
他身法十分诡异,动作又特别敏捷,招式诡异,作出许多以掌化爪,以爪化拳的动作来,往往出人意料,我用奇正式拆了十几招,觉得实在捡不到什么便宜,不得不运起紫灵神功,逼迫他跟我拼内力。
他显然知道我的打算,往往不敢与我多加纠缠,一击之后就连忙后退,使得我占据了主动,正打的难分难解,我忽然后退数步,收招作揖道:“曹兄果然武功高强,小弟甘拜下风,今日一战,到此为止。”
曹化淳显然一愣,随即哈哈一笑道:“方才看你腰牌上说你的汉名叫赵羽,咱家又年长于你,就叫你一声赵老弟吧,你武艺如此高强,早已经在我之上,为何谦让如此?”我笑道:“也不算谦让。
只是在下佩服曹兄为人,所谓患难见真情,当初崇祯天子坐朝的时候,有多少人嚷嚷着对朱家表忠心,生怕别人不知道,可是李自成来之后,皇帝想筹款守卫京城,不得已向勋贵大臣们借钱。
可是这些人却一个个哭穷,其中有许多人还是世受君恩的皇亲国戚,最后还是曹兄与王公公等近臣倾家荡产才筹了五十万两银子,可惜杯水车薪,于事无补,李自成进京后,下令部众拷饷追赃,竟从那些勋贵大臣手里拷出一亿白银,要是皇帝当初手里哪怕有一千万两。
也不会落得如此地步,就这样,那些文人墨客还构陷你开门引贼,真是何其不公!”曹化淳含泪道:“你不要说了,要是当初咱家身上银子再多一点,也不会让万岁爷落得如此地步,如今只能凭着一己之力守护万岁爷的家眷,以弥补过失。
可是太子、公主音信全无,皇后娘娘又不肯渡江南下,咱家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说毕嚎啕大哭起来。
我想他其实已经没有多少银子去维持局面,不然也不会让皇后和贵妃一个在田间翻地、一个在山间采摘野果,渡江南下之事更是遥遥无期,于是连声安慰道:
“曹兄不必如此哀伤,别看我是清廷的世子,可从小生长在睢宁一带,对大明还是有些牵挂的,你若是相信我的话,让我助你一臂之力,至于成不成,还要看天意了。”曹化淳疑惑道:“你真是睢宁人?那咱家就考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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