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有什么好看的,难道皇帝老子愿意让你去逛紫禁城?师弟我可给你说,咱们都是江湖中人,王府那些规矩我们可不大懂,你要让我们住进去,到时候错了规矩可别后悔。”我连忙笑道:“那里能呢,我还怕师兄怪我待客不周呢,那些规矩连我都讨厌,你们别放在心上,就当是自己家一样。没人敢乱说。”
说到这里师兄起身说要净手,并朝我使了眼色,我心领神会,领着他一道去了恭房,看看左右无人。
他狠狠掐了我一把道:“咋了,我看你这小子贼心不改,还惦记着我媳妇儿,你别忘了,她可是你师嫂,再敢乱来,看我不阉了你。”我嘻嘻笑道:“你不还惦记着沉雪吗,不然你刚才大可回绝了我,又何必装正人君子呢?”
师兄瞬间涨红了脸,扭捏地道:“你小子就是没个正型,不跟你说笑了,就是想问问,雪儿她这段时间过得到底怎么样?”
我叹了一声,便将她的事简略说了一遍,师兄听到她受伤,紧张之情毫不掩饰,后来又听到她死里逃生,这才松了口气道:“还好她没事,不然我这一辈子都不原谅你。”
我笑道:“你还说你心里没她,这次你到我家去,是不是再准备给我戴绿帽?”师兄正色道:“你不是也送我一顶绿帽?
咱们彼此彼此,谁也别说谁,言归正传,以前的事咱们一笔勾销,我发誓以后不缠着她,你也别缠着你师嫂,这事情我翻来覆去地考虑过,说起来当初都怪我把持不住自己,这才弄的鸡飞狗跳,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珍惜眼前人,这比什么都重要。”
我听他说的真诚,想必这些日子和师嫂过得并不如意,也就笑道:“你能这么想再好不过,只是人心似水,那里能事事如意,别到时候一看见人就走不动路了。”
师兄也笑道:“你先别说我,要是被我发现你跟你师嫂还不清不楚,无论你跑到天涯海角,你那命根子是切定了,到时候可别怪我不重视师门情分。”
两人这么一扯皮,先前的拘谨反而少了许多,又像是回到了九华山上那段无拘无束的荒唐岁月,待回到座位的时候,已经有说有笑的分外开心
师嫂疑惑道:“你们两个说什么呢这么高兴,让我也听听?”师兄摆手啧啧道:“男人间的事,你就别多问了,菜都凉了,赶紧吃几口吧。”
两人你来我往喝了不少酒,不知何时外面已经大黑,巡街兵丁敲锣打鼓地宣布开始宵禁,路上行人纷纷往家里赶,连店里的小二也开始打烊,我一拍桌道:
“出来的时候也没给家里说一声,这个时候他们只怕已经着急,咱们赶紧回去。”师兄师嫂也道:“只顾着跟你说话,忘了我们的马匹还拴在城外客栈里。”
我连忙道:“这有什么?你说出店名来,我一会吩咐人牵回王府。”二人听了,只得与我起身离开,结账。
当晚回到王府,母亲和楚薇她们果然已经十分着急,正要派人四处打听我的下落,还好我及时赶了回来,免不了被众人一番抱怨指责,不过师兄的到来让母亲十分欢喜。
她当年常常上九华山来看我,自然也是见过师兄他们,因此连忙吩咐众人预备酒席,师兄连忙道:“世母客气,方才在客栈里已经用过晚膳,如今那里还吃的下?”
我也笑道:“明日再说吧,他们跑了那么多路也累了,早点歇息才是正紧,这次师兄师嫂要在咱们家多住几日,不怕没机会招待。”
母亲娇嗔道:“你还有脸说,有贵客来了也不事先通知家里,我们也好有个准备,下次可不许这样了。”于是又让人将外院的厢房收拾出来。
让他们夫妻住下。我又特意看了看沉雪,她只顾低着头,连师兄的脸也不敢看,不一会儿就说身上不舒适,回房歇息去了。师兄倒是频频看向她。
只是我的眼神投过来的时候,他又立刻将眼神转向别处。当晚我在蒋英房间歇下,这妮子怀孕之后反而比从前骚浪许多,挺着个大肚子索取无度,我都怕伤到孩子,她却只管纵欲,往往我只摸了几下,那底下的水就像喷泉似的涌出来。
干的兴奋了奶子还能流出许多奶水,让我大感刺激,有时候她实在累了,还让自己的贴身侍女来满足我,她自己则在旁边看的津津有味。
也不知是什么癖好。相比之下,楚薇和罗芸则克制了许多,尽管也是一摸就是流水,可是却顾忌着孩子,做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
当晚我在蒋英身上发泄了一回,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满是师嫂的影子,于是披衣起床,悄悄来到院子里,此时已经是三更天,丫鬟奴仆们忙了一天,都睡的死死的,我在庭前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
也不知师嫂这个时候有没有睡下,正想着,忽然脑子翁了一声,只怕师兄和沉雪两个人恋奸情热,这会子趁人不备已经勾搭在一起了。我连忙往沉雪的房间走去,她住在比较偏僻的南边耳房。
正好和师兄所住的外院比较近,这些日子以来,我从未和她同房过,毕竟我心里的伤疤还没完全愈合,又忙着照顾几个怀孕的妻子,实实在在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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