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多。几位要点什么?”
“给他们吧!”蒋泽汉接过餐牌朝我们递过来,“听说这里的牛排味道不错,尝尝呗!”
我应着,接过了餐牌翻阅着。韩晓也凑过头来,俨然跟我一餐的模样。她身上有一股牛奶的香味,很好闻。
“别点牛排,这家的牛排很烂。”她小声说着。
我“嗯”了一声。这时,教授和蒋泽汉开始闲聊起来,说的都是当年在校园里如何如何的琐碎话语。而苏勤却摸出手机,低着头看起来,并不时按几下,似乎是在和什么人聊天。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一瞅屏幕,是李昊打过来的。
我冲他们几个微微点了点头,拿起电话朝着天台一侧没什么人的位置走去。心里暗暗寻思着李昊这性子确实也够急,才半个多小时,难道就出完现场了?
“你现在就要过来找我吗?”我按下接听键直接问道。
“没这么快。”李昊应道,“沈非,你现在方便说话吗?”
我意识到他可能又有什么不便于让外人知晓的关于心理学的案情想要和我沟通,便再次朝着角落里移了移身体:“嗯!你说。”
“10分钟前,我们覆盖全市各个角落的天网监控中心,在五一北路的一个路口,捕捉到了昨天劫走张金伟的救护车经过的视频了。对手连那假车牌都没换,大大咧咧地开向市郊的屠宰场大院。我们现在已经派了一组同事在过去的路上,可能有机会将那三个犯罪嫌疑人给逮个现行。”李昊说道。
“哦!”我认真听着这似乎与我没什么关系的案件进展,脑海中却又一次闪过乐瑾瑜的脸,“李昊,这种抓捕的活,也需要我帮手吗?”
“没……”李昊似乎在犹豫什么,半晌,他语气凝重,“沈非,这次监控拍到了救护车前排的两张清晰的人脸,其中一张是……”
“我知道了。”我将他的话打断,语气越发镇静地说道,“是乐瑾瑜,对吧?”
李昊“嗯”了一声。
“李昊,能发个截图给我看看吗?”我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如果没有违反规定的话。”
“我一会儿就发给你,并且你现在也已经有权限了解这次案件的一些细节。”他继续说道,“汪局已经指定要我邀请你加入本次‘秘云水库特大凶杀案’专案组,稍晚点就会有同事过去接你上市看守所提审邱凌。”
“哦!”我应了一声。
只是,在这一信息袭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似乎变得没有了太多应该有的纷扰情绪。甚至,对于扑面而来的巨网,我潜意识深处竟然开始主动迎合,还有一些期待。
挂了线,我没有马上回到韩晓她们几个身边,而是自顾自地站在这大平台边上,朝着远处的朝夕公园望去。那整齐的树木郁郁葱葱,茂密得足以掩盖住树荫下的一切。就算有罪恶发生,此刻如我般鸟瞰其间的人们,也无从洞悉。而我们唯一能够通过眼睛收获到的,是生命蓬勃的美好景象。
我嘴角上扬,就好像邱凌面对我时的神情。我的手紧握着手机,等待着震动再次响起,收到李昊发来的、有着乐瑾瑜出现的监控图片。
“心灵拥有其自我栖息之地,在其中可以创造出地狱中的天堂,也可以创造出天堂中的地狱。”我默默念着《失乐园》里的诗句,感怀着……
在乐瑾瑜的世界里,究竟是在构建着一个天堂,还是一个地狱呢?我总以为她的思想海洋里有的是蔚蓝天际,为何又总是弥漫着狰狞的硝烟呢?
手里的手机震动了,低头……是李昊发来的图片。我的拇指在屏幕上停顿,我知道图片里面会是什么,然而,我又发现自己将之点开,其实需要勇气。
最终,我吸了口气……图片有点模糊,应该是放大了很多倍后只截取了挡风玻璃前那一排而已。开车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副驾驶位上坐着的正是乐瑾瑜。她容貌依旧,但表情有点模糊,无法捕捉到这一刻的她是喜是悲。而在她与司机的身后,有另外一个秃顶男人欠着身,从后排探出头来望着汽车行进的方向。
我有着隐隐的揪心痛楚,但经历了太多太多后,似乎这点扯淡剧情,也无足挂齿了。于是,我给李昊回了个信息,只有两个字——是她。
我将手机放入裤兜,冲着远处的公园再看了一眼。我深吸气、呼气,目的是让自己情绪平静。但接着我发现,实际上自己早已如同一块被暴雨洗刷得光滑了的岩石,本就冰凉,无须淡定。
我转身,准备朝身后的餐桌走去。可是就在这转身的瞬间,我看见一个人的目光正快速从我身上收拢回去。那犀利的眼神如同锋利的刀刃闪出的光芒,快速收到了刀鞘中。
是苏勤……他急忙低下了头,继续耍玩着手机,好像之前望向我的炯炯眼神与他无关一般。
人格
九型人格是近十几年来风行全球的一门人格心理学理论,备受国际上诸多大学和国际著名机构的推崇与欢迎。弗吉尼亚大学威廉玛丽学院修读咨询教育学位的博士生萨拉·斯科特(sara stt)在其论文里对九型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