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福安郡主握起拳头用力挥了挥。
“呵,那对夫妇打压傅誉庭的同时,还没忘了带着他们的儿子在外四处走动,这是故意拿了傅誉庭来衬托他们的儿子,就等着将来取而代之呢!”
若不是遇到了福安郡主,傅誉庭自己走出来了,说不定还真叫便宜二房夫妻俩成功了。
“信远侯和信远侯夫人在京中也是有知交好友的,信远侯府的事,这些人虽然不好直接插手,但写封信去往边关,却算不得什么……”
于是,信远侯夫人收到了京中友人的来信。
赴任在外的时候,信远侯夫妇也没少与京城通信,但在二房夫妇的信中,太夫人平安无事,傅誉庭也在健康成长。
夫妻俩想着太夫人并不是什么能由着人牵着鼻子走的人,傅誉庭也有十来岁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便也没有怀疑。
哪里能想到,友人的来信与他们之前收到的家书,内容简直有着天壤之别。
信远侯夫妇又是愤怒又是自责。
愤怒于傅家二房竟然敢如此对待太夫人以及傅誉庭,还一直将他们瞒得死死的,自责于他们竟然将太夫人和傅誉庭交到了这样的人手里,还这么久都没发现他们的真面目。
“信远侯夫人亲自回京一趟,不仅将傅家二房一家从信远侯府赶了出去,还放出话,与傅家二房断绝了关系,然后带着太夫人和傅誉庭一起去了边关,一直到皇上召了信远侯回京,他们一家这才回到京城。”福安郡主道。
说到这里,福安郡主冷笑一声。
“那傅家二房,那么多年前就被信远侯夫人扒了脸皮,可人就是能厚着脸皮当成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待在京城。”
“你们不是好奇我为什么动手打人么?”
“喏,打的就是这傅家二房的儿子,这人不着我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出现在我眼前,口口声声说什么他也往宁王府送了画像,他比傅誉庭优秀十倍百倍,为什么我不选他要选傅誉庭,还说什么我将来一定会后悔的……”
“呵,这样的人,我不打他,路过的狗都不会答应!”
顾青秋和武玥深以为然地点头。
“原来是傅家二房的人啊,那打他也是应该的。”武玥道。
福安郡主不屑地道:“这家人只怕现在都还惦记着信远侯府的爵位呢,指不定还在暗处想着使什么坏呢,所以我父王决定去请皇上赐婚了!”
有景和帝赐婚,傅家二房再想做什么,那也要掂量一番了。
“不过,信远侯夫人说了,傅家二房要是再使坏,这次一定不会再容得下他们,必定把他们彻底摁死!”福安郡主道。
“哦……”
顾青秋和武玥拖长了声调,戏谑地看着福安郡主。
“这还没进门呢,就已经跟信远侯夫人处得这么好了,看来咱们红玉确实对傅誉庭还有信远侯府非常满意啊……”顾青秋打趣道。
福安郡主一点也不脸红:“你说得对,我就是对他们都满意啊!”
顾青秋和武玥笑了。
很少有人能像福安郡主这样坦然,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喜好。
……
这之后,宁王果然进宫求景和帝赐婚了。
很快,赐婚的旨意就下来了。
直到此时,那些原本还想着挖墙角的人,这才算是歇了心思。
至于有些人有没有气得跳脚,那就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了。
在这样的纷纷扰扰之中,时间已经悄然进入了十月。
燕离送福成长公主回北宁城,已经走了一个月了。
这一个月里,燕离每隔五日就会给顾青秋送一封信回来,让顾青秋知道他的动向。
但……
原本应该在昨日收到的信,却并未如期而至。
顾青秋有些担心。
顾宜修见状,很是吃味,“不过是信晚了一日到而已,你看看你就担心成什么样子了?这个时间,往北一些的地方都已经开始下雪了,信在路上耽误个一两日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哪里需要你这般牵肠挂肚的?”
沈靖鸣也连连点头:“就是就是!姐,这信指定是在路上被耽搁了,你也不想想,以那谁的阴险狡……”
话说到一半,受到来自顾青秋的眼神逼视。
沈靖鸣于是连忙改了口。
“……以闲王殿下的睿智与敏锐,一定不会受到他人蒙蔽,此行也定然不会出什么岔子,很快就能平安归来了!”
求生欲可以说是满满的了。
顾青秋这才稍稍安了心。
她倒也不是紧张燕离,而是福成长公主临走之前可没少与建王等人见过面,总让人觉得这其中怕是有什么事,又正好碰到燕离的信延迟,她才难免会多想了一些。
但现在想想,燕离对福成长公主本就抱有相当的戒心,这次离京明里暗里都带了不少的人手,而且还都带的是他或者景和帝手底下的人手,就算有人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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