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北屿想起孟娇娇之前说的话,不让他告诉她,这可愁死他了。
“你到时候和我一起去看看就知道了……”
“行吧。”她随意往他沙发边上一坐,掐指一算:“今天已经周五了,下周工作日我好像都没空,那就,下周六吧。”
“行。”姜北屿说:“爱妃说了算。”
秦晚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忽然发现他似乎很久没有自称过“朕”了。
“姜北屿。”
“嗯?”
“你觉得,当皇帝爽,还是来这边爽?”
“你猜。”
秦晚微眯起一只眸子看他:“当皇帝?”
姜北屿没有回答。
“这个问题,以后再告诉你答案。”
终于到了下周六。
这是一个阳光灿烂的冬日午后,姜北屿开着红色法拉利,载着秦晚去设计师家。
差不多二十分钟的路程,这一路上,越靠近目的地,秦晚就觉得路越眼熟。
“这里……”
“怎么了?”
秦晚觉得是自己多想了,说:“没什么。”
直到,法拉利即将驶进了那个熟悉的小区大门。她才确认了自己的判断:
“你找的那个设计师,是w?”
没想到一下就被猜中了,姜北屿尴尬到脚趾抠地:
“我找w设计婚纱,原本想给你一个惊喜,谁知道,她居然是你朋友。见了面告诉我,她已经在帮你设计,你在前一天刚把她给拒了。”
“停!”秦晚人傻了,“你踏马不早说!退退退退。”
别墅区门口的栏杆都打开了,法拉利一脚急刹,然后又往后退。
姜北屿转头看她:“你不去啊?”
秦晚说:“去啊,她家两个崽啊!先去一趟旁边的超市买点零食再去。”
“哦。”
秦晚其实是想趁买零食的空档让自己冷静一下。
太丢人了……
待会要怎么面对她?
两人从超市出来,手上提着大包小包的零食。
法拉利再次驶入小区,停到一处院落门口,两人拎着零食下车。
站在门口,秦晚长长呼出了一口气,心想,还不知道,今后孟娇娇要和马舒舒这两人要怎么笑话她。
姜北屿伸手按了按门铃。
院中花木扶疏,洒满了午后温柔缱绻的阳光,隔着栅栏,可以看见一道优雅的身影正在院子里侍弄花草。
听到门铃声,樱桃树下打盹小憩的一只大鸵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站起身,“啪嗒啪嗒”的跑过来开门。
姜北屿感觉到很神奇:“这鸵鸟?”
而秦晚早就见怪不怪,一直尴尬的,不知道要怎么跟她打招呼。
最终硬着头皮:“嗨~”
孟娇娇翘了翘唇角,转头看向她:“来了?”
秦晚“嗯”了一声走过去,见到身旁的桌子上,盘着一条奶呼呼的小粉蛇,看见她,支起了小身子,张了张口,仿佛很努力的在喊:“姨姨。”
“哎呦,小依依。”秦晚热情的伸手挼了挼它粉糯糯的小圆脑袋。
姜北屿震惊了。
这什么家庭啊,又养鸵鸟又养蛇的。
这时,从屋里跑出个差不多三四岁,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对着秦晚奶声奶气的喊:“姨姨。”
又看了眼姜北屿,迟疑了一下喊:“叔叔。”
姜北屿从袋子里掏出个硕大的棒棒糖,弯下腰递给他说:“小朋友真乖。”
孟娇娇这才放下手中修剪花木的剪刀。
“好了,进去吧。”
宽大明亮的客厅,放着一个模特架子,上面披着雪白的欧根纱。
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孟娇娇打开投影,上面展示着几套婚纱的手绘线稿,男士的西装和女士的婚纱放在一起。
“这是我设计的几套初稿,你们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款式,还有细节上,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有没有,想要添加的元素。”
秦晚一套套仔细看着,满脸惊喜。
“果然还是你了解我……”
这里的每套,她都喜欢,都要选择障碍了,转头看向姜北屿:
“北北,你觉得呢?”
姜北屿看着她看着那些婚纱眼睛里发光的样子,明显每套都喜欢,大气的说:“要不,一样来一套?”
孟娇娇:“!!!”
秦晚:“……。”
“谁结婚都是一套主纱的,一样来一套你想累死我?”
姜北屿委屈说:“剩下的平时穿也可以。”
秦晚转头看向姜北屿:“不是,你是不知道她设计的婚纱有多贵是不是,这婚纱上镶嵌的你以为是玻璃是不是?那都是钻石啊!”
孟娇娇在偷笑。
姜北屿不以为意,小声说:“又不是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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