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走下台阶迎接客人:“楼总、明总,大驾光临呐。”
郁晚意穿着一条矢车菊蓝色的抹胸礼服从房间内走出,柔软顺滑的丝绸面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的身材,漂亮、妩媚、灵动,与脖子上那条红宝石项链相得益彰。
文辞捧着一只镶嵌金边的礼盒朝她走来,连啧了好几声:“公主殿下,你今天真漂亮。”
郁晚意一手提着裙边,一手捂住胸口,微微欠身,对他做了一个非常淑女的礼仪:“谢谢二伯父夸奖。”
文辞将手中的礼盒递到她手里:“晚晚,成人礼快乐。”
郁晚意接过礼盒,目光定格在镀金的logo上,不禁欣喜:“这不是我之前看中的那条裙子吗?!”
文辞点头。
“我好喜欢这个礼物,谢谢二伯父!”郁晚意垫起脚尖抱住文辞,丝毫没有方才的淑女样了。
黎月妍轻笑一声,说道:“晚晚,把裙子给我吧,我替你放回去,时间不早了,你快去楼下见见客人。”
“有劳大伯母啦~”郁晚意将礼盒递交给黎月妍,转而挽住梁宥臣的手臂,用撒娇的口吻说道,“二伯,陪我下去吧。”
梁宥臣“嗯”了一声,带着侄女前往一楼正厅。
郁晚意的成人礼虽然没有宴请太多的嘉宾,但是该有的仪式一样都没少。
她和二伯从鲜花拥簇的楼梯走下来时,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她的身上,这位美丽婀娜、备受宠爱的少女,终于在今日迎来了她的成人时刻。
郁晚意从5岁开始跟着文辞学跳古典舞,这是她为数不多的兴趣之一,一直坚持到现在。
成人礼开始之前,她将为宾客们跳一支舞,而她也非常乐意用这种方式答谢众人。
待主角跳完舞,梁絮白和郁楚这才上台致谢辞,并与女儿一起切开蛋糕,共同分享这一喜悦的时刻。
梁絮白说道:“宝贝,从今天起,你就正式长大成人了。”
郁楚接过话:“但你永远是我们的女儿。”
郁晚意颇有些无奈:“爸爸们,我只是长大成人,不是嫁人,说得好像以后不要我回来了似的。”
“爸爸可没有这个意思。”郁楚笑了一声,还想继续说点什么,忽然瞧见不远处有一个抱着鲜花的少年,正眼巴巴地望着他们一家三口。
郁晚意循着父亲的视线看过去,英俊的少年非常开心地与她打了个招呼。
“找你的,快过去吧。”郁楚拍了拍女儿的手。
郁晚意正要迈步,却听梁絮白肃然道:“你高中还没毕业,不能谈恋爱。”
“爸,您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和他谈恋爱!”郁晚意忍不住辩驳,“明靖舟从小到大都在欺负我,他喊了我这么多年的丑八怪,我宁可去天桥下找个乞丐谈恋爱,也绝不找他!”
梁絮白:“你最好是。”
“哼!”郁晚意不想搭理他了,提着裙裾朝抱着鲜花的少年走去。
梁絮白越想越不对劲,便问郁楚:“如果有人天天欺负你,你还愿意和他玩吗?”
郁楚轻掀眼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你在说你自己?”
“这能一样吗?咱俩是两口子,我欺负你是天经地义的。”
“嗯?”
梁絮白:“……我嘴瓢。”
郁楚越过他往人群中走去:“招待客人吧,先别想这些。”
梁絮白“哦”了一声,很快又钻牛角尖了:“我还是觉得不对劲,楼家那小子不会是想诱拐咱闺女吧?”
“人家在京城读大学,你闺女还在渝城读高中,怎么诱拐?”郁楚突然觉得他有些不可理喻。
明靖舟和郁晚意虽然是在幼儿园里相识的,可郁晚意的学龄比明靖舟要迟一年,两人从小学开始便错开了。
饶是如此,他们的小学、初中以及高中始终在同一所学校,尽管相差了一个年级,却依然能玩在一处。
梁絮白细思极恐,这青梅竹马的缘分也太他娘的可恶了!
郁楚被他变幻万千的表情逗乐了:“怎么着——如果晚晚以后真和那小子谈恋爱了,你还要棒打鸳鸯不成?”
梁絮白沉着脸:“哼。”
“别哼了,要保持微笑。”郁楚抬手,强行给他的嘴角提了上来,“明靖舟的爸爸们还在那边坐着呢,莫给女儿丢脸。”
郁晚意的成人礼直到晚上十点才结束,送走宾客之后,梁家上下皆是疲累不堪。
小公主穿了一整天的高跟鞋,脚后跟被鞋口磨破了皮,走路时有些跛。
梁宥臣从家庭药箱里翻出碘伏为她消了毒,然后贴上创可贴:“过两天就好了。洗澡的时候尽量别沾水,免得感染。”
文辞打趣道:“絮白,你怎么不舍得给女儿买双质量好一点的鞋子?”
“二伯父你误会了,我很久没有穿过高跟鞋,脚无法适应鞋子,不关爸爸的事。”郁晚意为父亲解释着。
梁锦安淡淡一笑:“你二伯父逗你的。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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