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不起就不买，不过就是一条命罢了。”
“本官不像江大人，需要养的人太多，花费大。”
这话一出。
原本还想跟着江孝若占便宜的官员，听到这个话题。
江觉好奇地追问，“江大人，你真的跟你大儿媳生了闺女，闺女还嫁给了张永卫张大人。”
江孝若的脸色瞬间就难看了。
他下意识看向张永卫。
张永卫垂眸站在旁边，一言不发，可他这跟平常乖巧的态度判若两人，就知道他心里是在计较了。
江孝若脸色更黑了。
“江大人，你可真不愧对你习惯八卦的习惯。”江孝若嗤笑一声，把江觉怼了回去。
他偏头，不耐烦地对张永卫说，“还站着做什么？跟本官走。”
张永卫迟疑了一下，还是跟在了江孝若的身后。
百官们看见这一幕。
眼神里都带着看好戏的趣味。
他们虽然疑惑十八公主怎么知道这些八卦的。
可，对方说的这些私事看江孝若的反应可不像是假的。
江孝若等回到家了，才单独跟张永卫进了书房。
“永卫，难不成你真的要相信十八公主的妖言惑众？”
“本官对得起祖宗也对得起上天，十八公主那是在污蔑本官！”
张永卫愣了一下，跟着笑道，“老师，我相信您。”
“只不过，如今文武百官有些不信怎么办？”
“那简单，只需要引导十八公主说出更多的八卦，只要次数多了，不仅能转移朝臣的注意力。”
“还能引起朝臣们对十八公主的不满。”
“对十八公主不满，进而会引起对云武帝的不满。”
“我们现在可是站在一条船上的。”
张永卫依旧是一脸乖巧的样子，“老师，那我应该怎么做？”
“本官听说上一届探花郎孟宗明有不为人知的八卦。”
张永卫眼眸微暗，当着江孝若的面却没有表现出来。
“老师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行了，这次也是我跟曹国仕有姻亲关系的事被皇上记恨，连累你了。”
“虽然在出事后我第一时间把曹家闺女休妻回去，可也不影响皇上心里怀疑我不够忠心。”
“你是我的徒弟，不管做什么，都会被认为跟我有关联。”江孝若看似劝说，实则敲打，“就算你如今表示跟我闹翻。”
“不明就里的人信了，可像云武帝那样的上位者，他有疑心病，你觉得，有这么多官员可以用，他会选择信任你吗？”
张永卫没说话。
江孝若伸手拍了拍他的肩，“永卫啊，老师都是为了你好。”
张永卫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是，老师，学生知道了。”
“行了，你赶紧回家去吧，别让家人等久了。”
江孝若下意识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这话算是在张永卫伤口上撒盐。
可他习惯了张永卫听话，更舍不下脸面来道歉。
张永卫转身就出了江府，等回到家，竟然被强势的妻子推到了佛堂罚跪。
本来就忍到了绝境的张永卫再也忍不住了，转身拉开佛堂门就往外走。
张府一阵大乱。
“老爷，你要去哪里？你这样不听话会惹夫人生气的。”
下人们和嬷嬷看见张永卫这大逆不道的态度，还很硬声责备。
张永卫这次却没有留下来。
“都给我滚。”
张永卫推开这些下人，在前院赶过来的管家带来的人帮忙之下，愤怒地离开了后院。
紧跟着又匆匆出府。
“夫人，不好了，老爷跑了。”嬷嬷跑回去跟张夫人传消息。
张夫人正在往脸上涂抹胭脂水粉，听到这话，捏起了手指，有些愤怒地说，“不用管，他胆子倒是大了，竟然有胆子跑。”
“等着吧，他很快就会回来给我道歉。”
嬷嬷跟着自信点头。
结果。
这边张永卫没有去找好友，也没有去喝酒，更没有进春楼，他去了皇宫。
没错。
张永卫到了皇宫外，看见了江觉从里面走出来。
他这次没有绕过，反倒径直往前，走到江觉面前。
江觉挑眉，“张大人？”
“下官见过江大人。”张永卫声音沉着，走到江觉面前，恭恭敬敬地行礼。
江觉好奇地看他，“张大人这是要进宫？可没有皇上召见，你怕是进不去。”
张永卫坦诚地对江觉笑道，“江大人，下官想麻烦您带下官去见皇上。”
“本官为什么要帮你？”江觉笑的不怀好意。
“你是不是为了江孝若跟你妻子的事？”
张永卫脸色不好看，倒也没有对着不江觉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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