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莱昂纳多去野玫瑰喝碗热乎乎的肉汤,散散寒意,然后找个旅馆补一觉。正如那个守卫所说的一样……凌晨五六点这个时间段,想要喝点热乎的就不能奢望太多。
结果一切全毁在那群杂种身上了。
热汤没喝上,他也没睡觉。还亲手处死了自己以前带大的副手,跨越半个城区去别人家里偷东西、杀人、放火。然后如今被人追杀,却只能缩在木桶里,一动也不能动——连条铺盖都没有。
这算是什么事?
“好吧杂种们。我们又多了一笔账。”
弗朗西斯嘟哝着,试图从番茄桶里爬出来。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又僵又寒,关节一动便会发出吱嘎的声响,头发连带着头皮和耳朵尖都是冰凉的,脑壳也有些沉、有些疼——但比他想象中的要好一些。
原本弗朗西斯以为自己缩在这种地方过夜,至少感冒是免不了了。但现在看来挺不错的……除了有些疲惫、饥饿、干渴,以及没怎么睡够外,他没有感觉到疾病缠身的虚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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