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曙为皇太子。司马光除了关注社会上层,帮助朝廷解决好皇位继承和皇帝的修身要领外,同时也把注意力放到下层人民身上。他发出了关心人民疾苦,减轻人民负担的呼声。而且这个思想几乎贯穿在他所有的奏章里。他在《论财利疏》中指出:当今天下最苦的是农民,因为“农民苦身劳力,粗衣粗食,还要向政府交纳各种赋税,负担各种劳役。收成好的年代,卖掉粮食以供官家盘剥,遇到凶年则流离失所,甚至冻饿而死”,建议切实采取一些利民措施。
仁宗死后,英宗将仁宗价值百余万的遗物颁赐群臣,司马光也获得近千缗。司马光将自己所得的赏赐全部交给谏院为公使钱。治平四年(1067年),英宗病死,神宗赵顼即位。参知政事欧阳修极力向神宗推荐司马光,说他“德性淳正,学术通明”,神宗任司马光为翰林学士,不久,又任司马光为御史中丞。司马光的故事还有很多,他要卖一匹马,这匹马毛色纯正漂亮,高大有力,性情温顺,只可惜夏季有肺病。司马光对管家说:“这匹马夏季有肺病,一定要告诉给买主听。”管家笑了笑说:“哪有人像你这样的呀?我们卖马怎么能把人家看不出来的毛病说出来呢。”司马光说:“一匹马多少钱事小,对人不讲真话,坏了做人的名声事大。我们做人必须诚信,要是失去了诚信,损失将更大。”管家听后惭愧极了。交趾国遣使进贡来一只珍奇异兽,说是麒麟。司马光说:“大家都不知道麒麟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但不是它自己出现的,就算不得吉祥的象征;如果是假的,恐怕还会被远方的夷狄所笑。圣上应该厚赏使者,让他带回去。”司马光有一个老仆,一直称呼他为“君实秀才”。一次苏轼来到司马光府邸,听到仆人叫“君实秀才”不禁好笑,戏谑道:“你家主人不是秀才,现在已经是宰相了,大家都叫他‘君实相公’呢!”老仆大吃一惊,以后见了司马光,都毕恭毕敬地尊称“君实相公”,司马光跌足长叹:“我家这个老仆,活活被子瞻教坏了。”司马光当宰相后日理万机,桉头文书堆积如山,其中有不少是旧友来函。这些人在给司马光的信中,多半是回忆旧情,欲勾起司马光的怀旧情结,然后就是叙述个人目前处境如何不好,大有怀才不遇的感叹,继而或暗示或者恬不知耻地表示希望得到司马光的提携……司马光对这些来信并不是每函必复,对其中啼饥号寒者有时也给以恰当的接济;对有意进取功名者复函表示鼓励;对厚颜讨官要爵者则置之不理。司马光也并非全然不念旧情,公余,他也有时忆起故旧,对旧友中那些德行好、有才气的,他是忘不掉的。这一天,史馆的刘器之来拜望司马光,谈完公事后,司马光问刘器之道:“器之,你可曾知道,你是怎样进入史馆的?”“知道知道!若不是君实兄为荐,器之将依旧是布衣寒士……”不等刘器之说完感恩图报之类的话,司马光又问他道:“那你可知我为何要推荐你呢?”“知道知道!这完全是君实兄有念旧之情……”“哈哈!这点你就说错了!我的故友旧交倒确实不少,如果仅因念旧而荐人,那朝廷里不到处都会有我的旧友?”刘器之听后一时茫然,他静待司马光说下去。司马光果然接着说道:“在我赋闲居家时,你经常去我那里。我们在一起谈文论史,各抒己见,有时还争得面红耳赤。嘻嘻,回想起那段生活,还真有些意思。我当时心境不好,你常常宽慰我,鼓励我。我那时无权无势,能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幸事!后来我做了官,如今已是宰相,那些过去的泛泛之交,甚至仅见过一面、对答过几句话的人,都纷纷给我来信,借叙旧为名,行要官之实。可只有你是从不给我来信的人!你并不因为我居高位而生依附之心,你对我一无所求,依旧读书做学问!对失意人不踩,对得意人不捧,这就是你与其他人的最不同处。我就是冲这一点竭力向朝廷推荐你的……”刘器之听罢,起身对司马光深深一揖:“君实兄知我,我由此更知君实兄!”北宋士大夫生活富裕,有纳妾蓄妓的风尚。司马光和王安石、岳飞一样,是极为罕见的不纳妾、不储妓的人。婚后三十年余,妻子张夫人没有生育,司马光并未放在心上,也没想过纳妾生子。张夫人却急得要死。一次,她背着司马光买了一个美女,悄悄安置在卧室,自己借故外出。司马光见了不加理睬,到书房看书去了。美女也跟着到了书房,一番搔首弄姿后,又取出一本书随手翻了翻,娇滴滴地问:“请问先生,中丞是什么书呀?”司马光离她一丈,板起面孔拱手答道:“中丞是尚书,不是书!”美女很是无趣,大失所望地走了。还有一次,司马光到丈人家赏花。张夫人和妈妈合计,又偷偷地安排了一个美貌丫鬟。司马光生气地对丫鬟说:“走开!夫人不在,你来见我作甚!”第二天,丈人家的宾客都知道了此事,十分敬佩,说司马光是“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白头偕老的翻版。唯独一人笑道:“可惜司马光不会弹琴,只会骂人!”张夫人终身未育,司马光就收养了族人之子“司马康”作为养子。司马光就这样和妻子相依为命。洛阳的灯会享誉天下,逢元宵节,张夫人想出去看灯,司马光说:“家里也点灯,何必出去看?”张夫人说:“不止是看灯,也随便看看游人。”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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