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了,这是我的错。”
“”宁归望着满身伤痕的达达利亚,又想到自己只是轻微受伤的小腿,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应该还有疑问吧,那个盒子也拿出来吧。”
剧烈咳嗽过后,达达利亚的脸色苍白的可怕,宁归有些犹豫,语气也稍稍软下来,“你的状况没问题吗?要不你先休息,我改天再来”
“没关系,我撑得住。”
宁归只好拿出那只铁盒。
铁盒的外形并不陌生,和他带进查理别墅的那只一模一样。
“盒子需要执行官的印鉴才能打开抱歉,我现在没有足够的力量。”
“但我可以告诉你,盒子里面是什么。”达达利亚说完,又急切的补充道。
短短几分钟内,他已经说了三次“抱歉”。
“我并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宁归摇头道,“我只想知道发生了什么,至于之前的事情,我们都不要放在心上了。”
“为什么?”达达利亚有些慌张地看着他,“你不打算原谅我了吗?”
“”宁归陷入沉默,避开了达达利亚的眼睛。
“不,我我没想怪你。”他背过身,望着坩埚里不断吐着泡泡的汤药,“一码归一码,之前你的确骗过我,但这一次我明白,你是为了救我。”
他回过头,静静地看着达达利亚的眼睛。
“你帮我打比赛,为我寻找武器,还受了这么重的伤。如果不是你,我可能会死在斗技场上。”
“可是”达达利亚垂下脑袋,语气是满溢的落寞与懊悔,“我没能按时回来,也没能让你赢。”
“还有,你说我救了你,也不全是这样。”他自嘲地笑笑,“如果不是那个迪卢克及时赶到,我们俩现在还在草地上昏迷呢。”
“其实对我来说,赢没有那么重要的。”
宁归在床边坐下,“况且,我也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让别人受伤。俗话说条条大路通至冬,提瓦特这么大,总能找到别的办法。”
“条条大路通至冬,什么意思?”达达利亚困惑地抬起头。
“意思就是你别自责了。”宁归举起掌心的铁盒,“还是来说说它吧,抛开你们愚人众的秘密计划,还有什么能告诉我的吗?”
“哈,秘密计呃”达达利亚轻笑了一声,立即痛苦地捂着胸口仰倒在靠垫上,“哪有哪有什么秘密计划,只是些无聊的任务罢了。”
“这里面装着的东西,叫做祀珑碎片。”
他轻轻侧身,换了个相对舒适的姿势,捂着胸口继续道,“这东西来自璃月的沉玉谷,有关它的传说有很多。”
“其中一条便是,它具有能让人类与上天沟通的能力我的任务,就是去调查这条传说的可信度。”
“这东西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也是听完那个占星师所说,才有了这样的推测,但还不敢确定。”
达达利亚皱起眉,“不过,你第一次从独眼小宝变成人的时的确是我把祀珑碎片带回家的那天。”
“诶?”宁归瞪大眼睛,难道
“在别墅的时候”达达利亚停了停,确认宁归的表情没什么变化,才继续放心说下去,“当时你受到了元素力冲击,又距离碎片很远,所以又变回了玩偶。”
“后来我们来到蒙德,我猜大概是你体内残余的元素力还未散去,这次你靠近碎片的第三天才变回来。”
“不过我发现,你对我的元素力并不排斥,所以,你变回来之后,我就一直在少量多次把元素力注入到你身体里”
“什、什么?”
不是说只有非常亲密的恋人才会做这种事吗?!
“你你这是做什么!”羞恼的红色烧上耳根,宁归咬紧下唇,怪不得迪卢克说他的身体里有不属于他的元素力,还说什么他的冒险家同伴很在意他
“我只是只是想保护你。”达达利亚的额头又开始冒汗,“万一再有查理那种登徒子出现,我又不在你身边咳咳咳!”
他急着解释,又猛烈地咳嗽起来,眼眶都红了一圈。
“你!”宁归跑去倒了杯水,别开脸塞给达达利亚。
“对、对不起”达达利亚痛苦地咽着水,还不忘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追着宁归,“我只是不想你再受伤,如果你很讨厌我的味道,我可以帮你去掉”
“少装可怜!”宁归瞪着他,不过对于达达利亚的元素力,他的确没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对方又是出于好意
“以后不许再做这种事。”他垂下眼,强撑着硬气说道。
“嗯。”达达利亚捧着水杯,诚恳地盯着他。
“那你先休息吧。”宁归不敢看他的眼睛,撑着床起身,“有什么事,之后再”
“别走。”达达利亚揪住他的衣袖,补充道,“可以吗?”
宁归的心跳逐渐加速,有些不安地问,“你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还有很多秘密,你会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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