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两名虎背熊腰的武士连忙疾步冲上前去,一左一右架住了庾佳的胳膊,像押送一名罪大恶极的犯人一样,把她向殿外押去……而庾佳神色坦然,双目冰冷,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她正在平静地等待着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且慢!”
就在这时,季良辰连忙大吼一声,他疾步走到庾佳的面前,一脸担忧之色,淡淡地对她说道:“姑娘,你可还记得在下吗?”
庾佳听罢,不禁微微抬起头,看了看眼前这个并不陌生的先生,回忆逐渐从脑海中慢慢浮现……
两年前,在建康西郊的望月亭,庾佳偶遇季良辰……那时的季良辰正在为刘松霸占了他的妻子刘媚,而他又无计可施而心灰意冷,焦虑万分。季良辰借酒浇愁,并且在万念俱灰的情况下丢弃了他和刘媚的定情信物,一把上好的古琴……
幸好,庾佳捡到了那把古琴,她跑了很远的路,一路追踪季良辰到一个小酒馆里,将古琴物归原主。不仅如此,庾佳还对季良辰一番言语开导,帮助季良辰对营救爱妻刘媚一事重拾信心。
所以,季良辰一直对庾佳心怀感激之情……临别之际,季良辰还非常担心庾佳将来会命运多舛,并以良言相赠……
只见庾佳顿了顿,她稍显关切,却又冷冷地对季良辰说道:“是你?先生,佳儿敢问,你和你的妻子……破镜重圆了吗?”
季良辰听罢,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答道:“哎……在下幸得襄阳王仗义相助,终于和爱妻破镜重圆。只是,爱妻命浅福薄,已然仙逝了……”
庾佳听罢,不禁触景生情,她也深深地叹了口气,接着对季良辰说道:“哎……世事无常,命运多舛,望先生节哀……呵呵……佳儿又何尝不是命浅福薄?当年,先生奉劝佳儿平日里行事要低调谨慎,切勿张扬,当心红颜薄命。如今,这一切都被先生言中了!”
季良辰听罢,又叹了口气,意味深长地对庾佳说道:“哎……姑娘,当年在下身处逆境,你曾经力劝在下,天道轮回,邪不压正,莫要心灰意冷!现如今,该轮到在下力劝姑娘了……”
“姑娘,善恶终有报,天道有轮回!姑娘一生积德行善,得天神护佑,必有后福,岂能薄命?!眼下,萧瑾言就在建康城外,他无时无刻不在翘首期盼着和姑娘破镜重圆啊!姑娘只需暂且在大牢里委屈几日,在下和萧瑾言定会拼死把姑娘给救出来的!”
没想到,庾佳听罢,竟然神情落寞,冷冷地答道:“先生说笑了,佳儿已是残花败柳,身份卑贱,岂能配得上英雄盖世的萧将军?如今,佳儿身陷囹圄,万念俱灰,生无可恋,但求一死而已,再无非分之想!”
季良辰听罢,顿时心急如焚,他不禁叹了口气,接着对庾佳说道:“哎……姑娘,萧将军乃是重情重义之人,他对姑娘一往情深,矢志不渝,断无嫌弃姑娘之意啊!姑娘当满怀信心,期待与萧将军早日团聚,万万不可有此世俗的观念啊!”
庾佳听罢,却依然神情落寞,她叹了口气,冷冷地答道:“哎……先生,时光荏苒,命运多变……佳儿和瑾言已经不可能在一起了,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就在这时,一旁的刘见状,顿时一副极其不耐烦的样子,他扯开嗓门,又怒吼了一声:“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本王带走!”
那两名虎背熊腰的武士听罢,连忙将庾佳押出了大殿,仿佛在押送一名罪大恶极的罪犯……
望着庾佳远去的背影,季良辰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一副心急如焚的焦虑神色,心中竟然不知是何种滋味……
就这样,凶狠残暴的刘刚刚杀进建康,便将庾佳打入了死牢。甚至,面对已经身死的刘松,刘还要把他的尸体剁碎,手段极其毒辣,简直令人发指……
就在这时,刘不知道哪根筋又出了问题,他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恶狠狠地对身旁的南风说道:“南风,你速速带上一队人马,去齐国公府,把武阳公主给本王做了!”
刘说完,连忙伸出自己的右手,比划了一个砍头的动作……
南风听罢,顿时吃了一惊,但他仅仅迟疑了几秒钟,便点了点头,坚毅地答道:“是,殿下。”
“且慢!”
就在这时,季良辰见状,顿时大惊失色,他连忙大吼了一声,然后疾步走到刘的身前,惊诧地对他说道:“主公,那武阳公主乃一介女流之辈,她是萧瑾言的妻子,又是主公的妹妹,主公无缘无故,杀她作甚啊?!”
没想到,刘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义愤填膺地说道:“呵呵……刘季玉这个小浪蹄子……本王没她这个不知廉耻,银乱放荡的妹妹!这个贱女人居然和刘松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姐弟之间干出了见不得人的勾当!”
“她和刘松这两个孽障出则同车,入则同寝,形影不离,如胶似漆,犹如夫妻一般!莫说是本王不能容她刘季玉,就是天下人都难以容得下此等败坏论理肛肠的浪货!”
“至于萧瑾言嘛……哼!萧瑾言当初之所以迎娶刘季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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