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萧瑾言对这名信使怒目而视,义愤填膺地冲他怒吼道:“哼!又是你?!赶紧把你的书信收起来吧,本将军是不会看的!你且回去告诉战英,倘若他率众归降,与本将军一起杀回建康,共诛暴君,本将军随时欢迎他!倘若他依然执迷不悟,助纣为虐,休怪本将军不讲结义之情!”
一旁的成林见状,也连忙站了出来,冲这名信使怒吼道:“听见了吗?啊?赶紧滚!倘若尔等再送此类书信过来侮辱上将军,本将军定要将你拖出账外,斩首示众!”
这名信使见状,顿时惊慌失措,连忙战战兢兢地对萧瑾言说道:“上将军……上将军错矣。小人今天带来的这封书信,不是战英将军的,是……是瑾贵人写给上将军的亲笔书信啊!”
萧瑾言听罢,顿时吃了一惊,他连忙惊诧地说道:“什么?佳儿……”
那名信使见状,连忙从怀里取出庾佳的亲笔书信,恭恭敬敬地递到萧瑾言的面前,战战兢兢地对他说道:“上将军请看!”
萧瑾言见状,顿时惊喜万分,他连忙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拿起这名信使手上的书信,仿佛拿起了一颗易碎的稀世珍宝一般,然后淡淡地对这名信使说道:“好了,你下去吧。”
这名信使见状,顿时欣喜万分,不禁心想,嘿嘿……老子前几次来给萧瑾言送来战英的亲笔书信,萧瑾言每次都是看都不看,直接扔到火盆里。这一次……嘿嘿……萧瑾言竟然把瑾贵人的书信当宝贝似的给收下了!看来,瑾贵人跟萧瑾言的交情的确“不一般”啊,这一次游说萧瑾言很可能有戏、有戏啊……哈哈哈……
于是,这名信使连忙站起身来,给萧瑾言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便微笑着离开了大帐,内心一阵窃喜……
信使走后,萧瑾言缓缓地回到座位上,他将庾佳的亲笔书信小心翼翼地平摊在大案上,只见那一行行工工整整的华康少女字体刹那间映入眼帘……在这一瞬间,萧瑾言仿佛忘却了整个世界,他的脑海里只浮现出之前和庾佳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竟然不由自主地热泪盈眶……
一旁的陈嘉实见状,顿时吃了一惊,不禁心想,握草,看萧瑾言这幅模样,难不成……他动摇了?!难道……庾佳竟然替刘松当起说客来了?槽!女人心,海底针!果然是他女良的“一日夫妻百日恩”啊!难道……萧瑾言英雄一世,却终归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到头来却要被一个女人所左右吗?
麻辣隔壁的,不成!“推翻暴政,诛杀刘松”的大业进行到这个时候,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如今,三跪九叩都过去了,就差这最后一哆嗦!老子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让萧瑾言这个情种犯浑,坏了大业!
半晌,萧瑾言看完了庾佳的亲笔书信,他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意味深长地对众人说道:“哎……佳儿在信上说,只要我等立即罢兵停战,刘松当即赦免我等的谋反之罪,绝不追究。此外,刘松还愿意下一道‘罪己诏’,昭告天下,名言自己的过失,并引咎退位,传位于刘休沐,刘松做太上皇。”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如果本将军可以帮助刘松平定刘、刘戎、刘等刘姓诸王的叛军,刘松便加封本将军为柱国大将军,把大宋的兵马大权都交到本将军的手里,并且让新继位的皇帝刘休沐拜本将军为‘仲父’,本将军辅政监国,总领朝政,诸位以为如何?”
陈嘉实听罢,连忙站了出来,义正言辞地对萧瑾言说道:“主公,此乃刘松的缓兵之计!刘松阴险奸诈,断不可信!眼下我军兵强马壮,势如破竹,当一鼓作气,杀进建康,诛杀刘松,再造乾坤!主公倘若稍有迟疑,必然中了刘松的奸计,他日必被刘松所擒,悔之晚矣啊!”
萧瑾言听罢,不禁摇了摇头,又深深地叹了口气,他指着庾佳的亲笔书信,无奈地对陈嘉实说道:“哎……幼奴,刘松固然阴险奸诈,可此信却未必有假啊!这可是佳儿的亲笔书信,佳儿总不能跟刘松合起伙来欺骗本将军吧?!”
陈嘉实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义愤填膺地对萧瑾言说道:“呵呵……书信都可以伪造,字迹都可以模仿!主公并未亲眼看着庾佳写下此信,怎知其中不会有诈呢?主公难道忘了,桓容祖就曾经模仿过邬修罗的字迹,伪造书信么?!”
陈嘉实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身边的桓容祖,情绪十分激动……而桓容祖见状,顿时眉头一皱,表情极其尴尬而且焦急,他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一副心急如焚的模样……
萧瑾言见状,连忙又拿起庾佳的亲笔书信,仔仔细细地瞅了几眼,然后斩钉截铁地说道:“不!这封信是佳儿写的!是她的亲笔书信,不会有错的!”
这封信的确是出自庾佳之手,至于信中所说的事情一点“诈”也没有。陈嘉实之所以一直说“其中有诈”,是因为陈嘉实的根本立场就是和刘松不共戴天,欲杀之而后快。所以,只要是对刘松有半点好处的事情,陈嘉实都会极力反对……
就在这时,一旁的萧瑾夕突然走上前去,一把夺过了萧瑾言手中的书信,快速并且认真地瞅了一会儿,然后斩钉截铁地对萧瑾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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