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良辰听罢,不禁尴尬地笑了笑,对沈浪说道:“呵呵……沈将军过奖了。只是……即便王爷安然逃出了建康,咱们依然不能掉以轻心,因为刘松的人盯得很严,他们最晚一个时辰,必然会发现王爷跑了……所以,东门和南门要分别安排一队人马,一旦发现空中有咱们的焰火信号,立即骗开城门,放火,攻城,制造混乱……”
沈浪听罢,顿时有些疑惑不解,连忙对季良辰说道:“季先生,这却是为何啊?”
季良辰听罢,连忙答道:“声东击西,把刘松的追兵引到东门和南门去。”
郭图听罢,不禁顿了顿,颇有些担忧地对季良辰说道:“可是……季先生,刘松的人不会也这样想吧?”
季良辰听罢,连忙答道:“不会,率先追出来的肯定是宫中的守卫,他们的头脑不会有那么复杂。而且,事发突然,他们也来不及细想,必然会凭借第一直觉向南门和东门杀去。”
郭图听罢,方才恍然大悟,连忙点了点头,心服口服地对季良辰说道:“季先生果然是高明啊,郭图佩服!”
季良辰听罢,不禁顿了顿,又对沈浪说道:“沈将军,你带上一队兵马,在建康郊外的采石场附近待命,一旦发现东门和南门火起,便立即向采石场发起进攻,把关押在那里服劳役的南风将军救出来。”
沈浪听罢,连忙点了点头,答道:“是,季先生!”
季良辰听罢,不禁顿了顿,又对郭图说道:“郭先生,良辰之前跟你说过的那二十辆马车,都准备好了吗?”
郭图听罢,连忙答道:“都准备好了。”
季良辰听罢,接着对郭图说道:“这些马车的大小、形状、款式,还有马匹的高矮胖瘦,鬃毛的颜色,以及车夫的体貌特征都要一模一样!”
郭图听罢,连忙答道:“放心吧,季先生,都是按照你之前的吩咐准备的。”
季良辰听罢,这才点了点头,接着对郭图说道:“好,郭先生,等王爷出了城,这些马车就马不停蹄地分别跑向不同的方向。其中,载有王爷的那辆马车先向北跑,进入南兖州境内,然后在新安镇的古德寺转道向西,直奔襄阳!”
郭图听罢,连忙点了点头,答道:“是,季先生!”
季良辰听罢,不禁点了点头,又对沈浪说道:“沈将军,你救出南风将军之后,将兵马一分为二,你与南风将军各带上一队兵马,一队向西跑,奔荆州方向,一队向北跑,奔南兖州方向……其中,奔南兖州方向去的那一队兵马要在古德寺和王爷、郭先生他们汇合,并且护送王爷直奔襄阳!”
沈浪听罢,连忙点了点头,答道:“是,季先生!”
季良辰安排完了这些,郭图不禁顿了顿,疑惑地对他说道:“那……季先生,你怎么办啊?跟我们一起走吧!”
季良辰听罢,不禁顿了顿,接着对郭图说道:“放心吧,郭先生,良辰自有脱身之计。到时候,咱们襄阳见!”
郭图听罢,连忙紧紧地抓住季良辰的双手,情真意切地对他说道:“好、好、好,季先生,到时候,咱们襄阳见!”
就在这时,沈浪连忙拔出了自己的烈焰青锋剑,剑刃高高地举向空中,意气风发地高声呼喊道:“共谋大业,就在今晚!”
沈浪的部下们见状,也纷纷拔出宝剑,连同季良辰、郭图一起齐声呼喊道:“共谋大业,就在今晚!”
“铛、铛、铛……”
只听一连串清脆的剑刃碰撞声,这十几把宝剑的剑刃汇集在了一起,齐刷刷地指向了空中,恰似一个金字塔的塔尖……
随后,郭图找了十几名武艺高强之人,将他们化装成太监、车夫,推着两辆大粪车便混进了皇宫。起初,他们只管运送大便,如此反反复复五、六次,仿佛真的在替皇宫运送大便一般……
果然如季良辰所料,刚开始,那些把守宫门的卫兵还严加盘查,查了两、三次之后便开始松懈了,查了五、六次之后更是查都不查了,直接放行了……毕竟,在一般人看来,运送大粪车的人还是那一波人,已经查了好几次都没有问题,那还有查的必要吗?况且,这大粪的味道也的确不好闻,谁愿意去掀开那个盖子?
一个时辰后,皇宫,后花园。
只见在后花园深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两跺砖墙倚靠着宫墙砌成了一个猪圈,猪圈的周围,距离猪圈大概一百米远的地方,还有两队士兵身穿铠甲,刀枪林立,来回巡逻……
这猪圈的四周乌七八糟,布满了蚊蝇,和景色优美的后花园显得极其不搭配,仿佛是突兀出来的一个“世外桃源”罢了。而这个猪圈,正是关押刘的地方。
猪圈之内,只见刘蓬头垢面,一身破衣烂衫,浑身脏兮兮的摊坐在一片泥泞,如沼泽一般,泥土里还夹杂着烂菜叶子,泔水等物的泥水里,像山珍海味般地舔着一个烧饼……
就在此时此刻,刘松正在明华殿山珍海味,珍馐玉碟般地和满朝文武吃着满汉全席,喝着仙露琼浆。而刘却独自坐在猪圈里舔着他的宝贝烧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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