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修罗听罢,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地对庾佳说道:“瑾贵人,你可知圣上这段时日一直贪图享乐,荒废朝政,生活上极其奢侈、糜烂,他还听信奸臣教唆,任用贪官污吏,横征暴敛,滥用民力,大兴土木,扩建宫殿和园林,花银子就如同流水一般啊!”
庾佳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轻蔑地对邬修罗说道:“呵呵……圣上不是一向如此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邬修罗听罢,又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对庾佳说道:“哎呀……瑾贵人,再这样下去,咱们大宋的江山社稷迟早不保啊!”
庾佳听罢,不禁顿了顿,疑惑地对邬修罗说道:“既然事态如此严重,你邬修罗作为首辅大臣,不去好好规劝,辅佐圣上,帮助圣上治理好大宋江山,来找本宫作甚?”
邬修罗听罢,又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对庾佳说道:“哎……瑾贵人,不瞒你说,问题的难点就在这里,微臣已经几次三番上奏规劝圣上都无济于事。圣上他……他不听微臣的话呀!”
庾佳听罢,顿时便明白了邬修罗的来意,她不禁冷笑了一声,不以为然地对邬修罗说道:“呵呵……邬修罗,你的意思是……让本宫去规劝圣上?”
邬修罗听罢,不禁欣慰地笑了笑,答道:“呵呵……正是!”
庾佳听罢,又冷笑了一声,不以为然地对邬修罗说道:“呵呵……邬修罗,圣上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最清楚,他连你这个‘仲父’的话都不听,怎么会听信一个后宫嫔妃的话呢?”
邬修罗听罢,连忙摇了摇头,接着对庾佳说道:“瑾贵人,此言差矣。要知道,你可不是一般的后宫嫔妃,而是圣上一心钟爱之人,圣上对你的宠爱那是亘古未有的。只要你悉心规劝圣上,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圣上一定能听得进去。”
“不然的话,圣上也不会因为你瑾贵人的一句话,就废掉了有伤风化的‘除衣令’啊……倘若瑾贵人真能说服圣上铲除奸佞,整肃吏治,崇尚节俭,重振朝纲,与民休养生息,使百姓安居乐业,那可真是大宋江山社稷之福,百姓之福啊!”
庾佳听罢,顿时一脸茫然,她心中竟不由自主地一团乱麻,心情极其复杂……其实,自从庾佳进宫的那一刻起,她的心就已经死了,她不再关心任何事情,也不想去管任何事情。庾佳之所以主动劝谏刘松废掉“除衣令”,完全是因为这该死的召令污了她的眼。
没想到,庾佳成功说服刘松废掉“除衣令”,却正好被邬修罗逮了个正着。于是,邬修罗仿佛看到了一个千载难逢的契机,他因此在内心打起了一系列的如意算盘……可是,邬修罗将如此千斤重担压在庾佳头上,像庾佳这样一个心如死灰的女人又怎么会轻易答应呢?
只见庾佳冷笑了一声,颇有讽刺意味地对邬修罗说道:“呵呵……国师难道忘了?依照祖制,后宫不得干政!”
邬修罗听罢,不禁顿了顿,不依不饶地对庾佳说道:“瑾贵人,事急从权,自然应当随机应变,怎么能一味地拘泥于祖制呢?况且,后宫不得干政,说的是那些狐媚惑主,目光狭隘的后宫嫔妃。瑾贵人温婉贤良,深明大义,自然不能与之相提并论!”
庾佳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冷冷地对邬修罗说道:“呵呵……邬修罗,你怎知本宫就是一个深明大义之人呢?你又怎知本宫不会像妲己、褒姒那样狐媚惑主,倾覆江山呢?”
邬修罗听罢,顿时吃了一惊,连忙苦口婆心地对庾佳说道:“瑾贵人,为了大宋的江山社稷,为了天下的黎民百姓,你必须做一个深明大义之人啊!就算老夫求求你了,你就好好规劝一下圣上吧!”
没想到,庾佳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忿忿地对邬修罗说道:“呵呵……这大宋的江山社稷跟本宫有什么关系?这大宋就算是亡了,跟本宫又有什么关系?!”
邬修罗听罢,顿时吃了一惊,连忙对庾佳说道:“瑾贵人何出此言啊?你可是圣上的贵人,在这后宫之中位份最高,圣上又对你极其宠爱。不仅如此,瑾贵人还为圣上生下了皇长子刘休沐,皇长子将来长大以后极有可能会被立为太子。说到底,瑾贵人跟圣上是一家人,这大宋的江山其实就是你们自己家的江山!瑾贵人怎么能说跟自己没有关系呢?”
没想到,庾佳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义愤填膺地对邬修罗说道:“呵呵……贵人……邬修罗,你以为本宫愿意当这个贵人吗?还说什么瑾贵人自己家的江山……这大宋江山明明就是刘松的江山,跟本宫有半毛钱关系吗?即便是刘松真心愿意跟本宫分享这江山,本宫也不稀罕!”
邬修罗听罢,顿时吃了一惊,不禁心想,哎……原来瑾贵人还在因为之前刘松强迫了她,拆散了她和萧瑾言而心怀怨气,她虽然人已经进宫了,但她的心始终都没有在刘松这里啊……你说都这么长时间了,她就算是一块冰也该给捂化了吧……哎……这女人性子可真烈!
于是,邬修罗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对庾佳说道:“哎……瑾贵人,老夫知道你不爱圣上,甚至对他心怀怨恨。可是……你就算不替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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