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陈嘉实连忙一转身,撒腿就跑……
“站住!”
没想到,刘季玉见陈嘉实有意回避自己,连忙大吼一声,三步并作两步,疾步追了上来……
陈嘉实听罢,顿时惊慌失措,不禁心想,握草,完了、完了,被她发现了,这下死定了!怎么办、怎么办?不要慌、不要慌,凭借自己超凡绝伦的智慧和这张三寸不烂之舌,一定可以化险为夷的……
于是,陈嘉实连忙转过身,陪着笑脸,和颜悦色地对刘季玉说道:“呦……公主殿下啊,好久不见了,您变得更加漂亮,更加美丽动人了……”
刘季玉听罢,不慌不忙地在原地转了个圈,上下打量了一下陈嘉实,然后冷笑了一声,轻蔑地对陈嘉实说道:“哼!小兔崽子,就你会说话!看不出来嘛,好久不见了,你小子混的人模狗样的嘛……”
陈嘉实听罢,不禁微微一笑,毕恭毕敬地对刘季玉说道:“幼奴全都仰仗主公的器重,也全是托公主的洪福,这才侥幸忝居朝堂,混个一官半职,实在是诚惶诚恐啊……”
没想到,刘季玉听罢,竟然刹那间换了一副面孔,她一脸严肃,厉声对陈嘉实说道:“哼!幼奴,本宫问你,为什么你见了本宫转身就跑?本宫又不会吃了你!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亏心事,故意躲着本宫?”
陈嘉实听罢,顿时惊慌失措,不禁“急中生智”,连忙答道:“公主,你着实误会幼奴了!幼奴刚才之所以转身就跑,是因为……因为幼奴突然想起虎贲营那边还有一件要事需要处理,故而想从速返回虎贲营。不想公主刚好看到幼奴,这才引起了误会,这怪幼奴行事过于慌张了。”
刘季玉听罢,将信将疑,不禁顿了顿,轻蔑地对陈嘉实说道:“呵呵……幼奴,正好,本宫这里也有一件要事想要问问你,可否占用‘您老人家’一点宝贵时间啊?”
陈嘉实听了这话,顿时诚惶诚恐,连忙答道:“哎呀……公主这是说哪里话,简直折煞了幼奴了。既然公主有要事要问幼奴,那幼奴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刘季玉听罢,脸上刹那间阴云密布,义愤填膺地对陈嘉实说道:“幼奴啊,你可是跟本宫说过,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而本宫的‘一心人’就是本宫的丈夫萧瑾言。只要本宫跟别的男人撇清关系,专心对萧瑾言一人付出,本宫必能与他夫妻同心,白头偕老。”
“可是,结果呢?本宫听信了你的鬼话照做了,结果呢?!萧瑾言那个王八蛋至今不肯与本宫行周公之礼,反而和郁馨儿那个贱人……整天在一起鬼混,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幼奴,你这混账东西,居然敢欺骗本宫?!你可是骗的本宫好苦啊……本宫就像个傻子一样被你骗的团团转!哼!今天……你一定要给本宫一个合理的解释!”
陈嘉实听罢,顿时惊慌失措,不禁心想,哎……该来的早晚都会来……时隔日久,还是“东窗事发”了……看来,躲是躲不掉了……既然躲不掉,那就直面困难吧……解铃还须系铃人,老子自己闯的祸,还得自己去面对它,用自己的智慧和这张三寸不烂之舌……
于是,陈嘉实不禁顿了顿,接着对刘季玉说道:“公主啊,你莫心急,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滴,好饭不怕晚嘛……再说了,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公主既然对主公有心,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这人和人不一样,有些人属于快热型,他们对女人的爱来的快,去的也快,有的甚至可以说成是‘见色起意’。有些人则属于慢热型,他们很难爱上一个人,可一旦爱上了,便轻易不会放弃。”
“而主公恰恰属于后者,所以,主公之爱,得之不易,失之亦难!主公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貌美而轻易爱上她,亦不会因为自己心爱的女人年老色衰而嫌弃她。由此可见,主公真乃世所罕见的纯情男儿啊!”
刘季玉听罢,顿时哭笑不得,连忙冲陈嘉实怒吼道:“呸!萧瑾言纯情?本宫信你个鬼!他萧瑾言要是纯情,怎么会纳妾,怎么会跟郁馨儿那个贱人胡搞乱搞?哼!他分明就和那些纨绔子弟,花花公子没什么两样!”
陈嘉实听罢,不禁微微一笑,对刘季玉反问道:“呵呵……既然主公如此不堪,那为何公主还如此钟情于他呢?”
刘季玉听罢,顿时更加哭笑不得,仿佛自己的脸蛋儿被陈嘉实打的“啪、啪”作响,她只好无可奈何地说道:“哼!谁说本宫钟情于他?!”
陈嘉实听罢,不禁微微一笑,接着对刘季玉说道:“呵呵……既然公主并不钟情于主公,那完全可以抛弃主公,另寻公主钟情之男子,又何必纠结于主公不与公主行周公之礼这样的事呢?”
刘季玉听罢,顿时更加哭笑不得,简直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她只好带着怨气,无可奈何地答道:“幼奴……你……哼!算本宫瞎了眼行不行?!”
陈嘉实听罢,不禁顿了顿,接着对刘季玉说道:“公主,幼奴只想问你一句,公主和郁夫人是谁先和主公相识相恋的呢?”
刘季玉听罢,不禁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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