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图听罢,顿时激动万分,连忙对季良辰说道:“是啊,季先生,蔡阳公主就是被刘松这昏君给害死的!”
季良辰听罢,顿时眼中充满了仇恨,他愤恨地说道:“刘松!这恶贼……良辰定要将他碎尸万段,以告慰夫人的在天之灵!”
郭图听罢,连忙趁热打铁,接着对季良辰说道:“季先生,刘松这昏君荒银无道,残暴不仁,他杀兄夺位,银嫂杀侄,秽乱宫闱,倒行逆施,已是天怒人怨。而我家襄阳王雄才大略,爱民如子,又是先皇嫡子,早就该继承大位。还望先生能够辅佐我家王爷,推翻暴政,手刃昏君,建立万世之基业啊!”
季良辰听罢,不禁顿了顿,接着对郭图说道:“郭先生,良辰与蔡阳公主本来是一对神仙眷侣,过着世外桃源般的生活,从来不理会朝堂纷争。但是,刘松……这恶贼生生把我们的幸福生活给毁了!”
“如果没有刘松横生枝节,公主她根本就不会被迫离开良辰,也就根本不会染重病而死!刘松这王八蛋……良辰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好在郭先生花重金买通太监,将公主救了出来。虽然公主还是仙逝了,但她临死前能跟良辰在一起度过一段美好的时光,也算不留遗憾了。”
“所以,良辰一为报仇,二为报恩,说什么也要辅佐襄阳王,推翻暴政,手刃刘松,夺取天下!”
郭图听罢,顿时心花怒放,连忙激动地对季良辰说道:“哎呀……先生此言真是慷慨激昂,国士无双啊!郭图为了襄阳王,为了大宋的苍生百姓,多谢先生!先生请受郭图一拜!”
郭图说完,连忙以自己的腰部为基准点,径直打了个九十度的直角弯,深深地给季良辰鞠了一躬……
季良辰见状,连忙扶起郭图,受宠若惊地对他说道:“哎呀……郭先生,你这是作甚,岂不折煞了良辰!说起来,先生与良辰早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你我同荣辱,共进退,怎么还如此客套?先生今后倘若还是如此这般,良辰可要生气了!”
郭图听罢,顿时更加高兴,不禁心想,嘿嘿……太好了、太好了,看来季良辰已经死心塌地的加入襄阳王的阵营了,他想让自己拿他当自己人嘞,自己倘若对他太客气,他反而会不高兴嘞……
“荆山居士”荆空曾经说过,放眼大宋天下,文臣之首当属季良辰,武将之首当属萧瑾言,季、萧二人,得一人便可得天下。如今季良辰死心塌地的归顺襄阳王,襄阳王何愁大业不成?!
于是,郭图不禁微微一笑,接着对季良辰说道:“呵呵……季先生,既然如此,那郭图就不跟你客气了。实不相瞒,襄阳王时至今日还被刘松关在猪圈里活受罪呢,咱们得赶紧想个办法把他给救出来啊。”
季良辰听罢,不禁想了想,接着对郭图说道:“郭先生,请恕良辰直言,襄阳王恐怕眼下还不能从猪圈里出来。”
郭图听了这话,顿时心急,连忙对季良辰说道:“什么?为什么?难道就连先生也救不了我家王爷吗?”
季良辰听罢,连忙对郭图解释道:“救是能救,只不过,眼下时机未到。”
郭图听罢,顿时惊诧不已,他疑惑地对季良辰说道:“这……季先生,何为时机未到啊?”
季良辰听罢,不禁顿了顿,接着对郭图说道:“郭先生,襄阳王乃是先帝在世的皇子中最年长的,他目前是刘松唯一的哥哥。而且,襄阳王在襄阳经营多年,可谓树大根深,又颇有威望。”
“以刘松多疑的性格,他断然不会放了襄阳王。所以,襄阳王若想逃出猪圈,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越狱逃跑。可一旦这样,就意味着襄阳王要和刘松公开决裂,要与之大干一场,真刀真枪地争夺这大宋江山了。”
“郭先生,请恕良辰直言,以襄阳王现在的实力,他争得过刘松吗?倘若争不过,即使襄阳王逃出了猪圈,还不是要落得一个被刘松追杀的下场。”
郭图听罢,顿时心急,他不以为然地对季良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跟刘松真刀真枪地大干一场,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也!”
季良辰听罢,不禁摇了摇头,又对郭图说道:“郭先生,良辰斗胆问一句,眼下襄阳到底有多少兵马?”
郭图听罢,不假思索地答道:“眼下襄阳有精兵万,昼夜枕戈待旦,何愁大业不成!”
季良辰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又对郭图说道:“呵呵……郭先生,请你说准确一些,兵马究竟是三万,还是五万?”
郭图听罢,不禁顿了顿,又叹了口气,无奈地对季良辰说道:“哎……季先生,实不相瞒,眼下襄阳的兵马满打满算也只有两万余。”
襄阳纵然是人口众多,物产富饶,也毕竟只是大宋的一隅之地,而且还要向朝廷进贡,郭图能积攒下两万兵马的家底已属不易……
季良辰听罢,不禁摇了摇头,接着对郭图说道:“呵呵……就这点兵马,如何跟刘松争夺天下?”
郭图听罢,顿时有些气愤,不禁心想,握草,季良辰这是何意?难道嫌弃襄阳王太“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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