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郁馨儿正弯下腰,弓着身子,伏在床边为萧瑾言宽衣解带,傻子都知道他们接下来将要做什么事情……
刘季玉见状,顿时勃然大怒,她连忙走上前去,用手指着郁馨儿大声怒骂道:“哼!贱人,你还敢恶人先告状?本宫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刘季玉说完,便撸起袖子,抡起胳膊冲了上去,意欲将郁馨儿暴疵一顿……
郁馨儿见状,顿时大惊失色,连忙躲到萧瑾言的身后,大声惊呼道:“瑾言,救我……”
萧瑾言见状,顿时怒不可遏,他连忙挡在郁馨儿身前,用他那结实的臂膀拦住了刘季玉,并一把抓住刘季玉的胳膊,一挺身子,径直将她向后推搡了一下……刘季玉脚下不稳,竟然打了个趔趄,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倒……
萧瑾言见状,却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意思,他毫不客气地冲刘季玉怒吼道:“公主,你闹够了没有?!”
没想到,刘季玉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悍妇”竟然冷笑了一声,瞬间梨花带雨,她眼里噙着泪,指着郁馨儿,满腹委屈地对萧瑾言说道:“呵呵……萧瑾言……你打我?你为了这个贱人……居然打我?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知道我为了你付出了多少感情吗?!”
女人的眼泪是男人的致命伤,萧瑾言见此情景,那颗坚如铁石的心立即便软了下来……他不禁心想,握草,我刚才打刘季玉了吗?没有吧……我只不过推了她一下,她至于这么委屈吗?
不过,令刘季玉最伤心的倒并不是因为萧瑾言护着郁馨儿,而是因为刘季玉从来没有如此掏心掏肺地对待一个人,到头来不仅得不到任何回报,而且她爱的这个人甚至毫无反应,还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卿卿我我,如胶似漆
郁馨儿见状,顿时吃了一惊,不禁心想,握草,刘季玉这贱人居然也学会哭了?她不是一向硬的不行吗,难道“转型升级”了?不行……瑾言看上去明显心软了,果真是“会哭的孩子有娘疼”啊……
于是,郁馨儿不禁灵机一动,一个“锦囊妙计”在她的脑海里油然而生……
只见郁馨儿顿了顿,连忙陪着笑脸,和颜悦色地对刘季玉说道:“哎呀姐姐,你我姐妹二人如今一同嫁入萧家,咱们都是瑾言的人,是一家人啊,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非要动粗。”
“依妹妹之见,姐姐呀今晚就别走了。反正这张床宽敞的很,能睡下三个人,姐姐睡里面,瑾言睡中间,妹妹睡边上。姐姐不用担心,妹妹呀,睡觉最老实,肯定掉不下去的姐姐,你意下如何啊?”
没想到,刘季玉听了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双眼瞪得像乒乓球一样大,对郁馨儿怒目而视,指着郁馨儿便开口骂道:“槽!你这贱人!亏你想得出来?!你这是在施舍本宫吗?”
“本宫告诉你,萧瑾言是本宫的,是本宫一个人的,本宫才是他的合法妻子!而你就是一个臭不要脸的贱人!玩偶!”
萧瑾言见状,刚刚软下来的菩萨心肠又被“逼上梁山”,他不禁无奈地对刘季玉说道:“哎呀公主,事已至此,你何必咄咄逼人呢?你看,馨儿多‘懂事’,你怎么就容不下她?你的心胸怎会如此狭窄呢?”
刘季玉听了这话,顿时心中像打翻了一瓶硫酸,熏得她只想流眼泪只见刘季玉不禁冷笑了一声,泪眼婆娑,满腔怨恨地对萧瑾言说道:“呵呵好萧瑾言,那个贱人懂事,本宫心胸狭窄,行了吧!”
刘季玉说完,竟然掩面而泣,嚎嚎大哭着,一溜烟跑出了房间
此刻的刘季玉简直委屈到了极点,她打心眼儿里认为郁馨儿故意惺惺作态,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是个十足的“心机女表”,而萧瑾言却是非不分,一直肆意偏袒郁馨儿。
今晚的事,郁馨儿也的确是动了一番心思,她以退为进,着实摆了刘季玉一道。不过,郁馨儿刚来齐国公府的时候只想和刘季玉“和平共处”,因为刘季玉一直咄咄逼人,郁馨儿才起了“奋起反击”的念头,要和刘季玉好好“斗一斗”。
刘季玉是个直肠子,暴脾气,而且自尊心极强,她深知今晚本来就是郁馨儿和萧瑾言的花好月圆夜,结果被自己生生给搅和了……而郁馨儿却异常大度,非但丝毫不介意,甚至还“发扬风格”,要给刘季玉让一个铺位出来……
郁馨儿这么做,就好像在告诉刘季玉,你看,我郁馨儿跟萧瑾言在这里“干好事”呢,可好玩了……怎么,你刘季玉眼馋了吧,嘿嘿……不要慌,来、来、来,老娘分给你一条萧瑾言的胳膊,让他“雨露均沾”……
自尊心极强的刘季玉哪里能忍受郁馨儿施舍给她这“嗟来之食”呢?更何况,刘季玉是公主,又是比郁馨儿先嫁进萧家的正室,眼下却被一个小宫女给“鄙视”了……这简直就是砸了她“风华绝代万人迷”的金字招牌……
萧瑾言见状,顿时惊慌失措,心中竟然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何种滋味他有一种想追出去的冲动,他想抱紧刘季玉,好好地安慰一番,却总感觉脑海里一片乱麻,脚底又像灌了铅一样,无论如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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