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言听罢,顿时吃了一惊,不禁心想,握草,幼奴竟然会有如此见解!自己当时泡陈幼婵时,中途浪子回头,来了个“急刹车”,完全是出于道义和人性方面的考虑。
自己当时根本不曾想,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陈家虽然垮了,太子虽然死了,但是他们遗留下来的党羽旧部以及民心可都还在啊。这些人的人心跟谁走,还不是看谁能真正善待太子的遗孀吗!
不过,自己当时出于感性的认识,也达到了同样的效果,而幼奴却站在理性的角度,用一种政治权谋的眼光去分析问题,的确显得十分睿智啊!
真没想到,像幼奴这样精明睿智之人竟然是自己从大街上捡回来的“乞丐”,难以置信,真是难以置信……难不成自己真的中了头彩,还是另外有什么别的内幕?
于是,萧瑾言不禁用一种狐疑的眼神看了看陈嘉实,惊诧地对他说道:“幼奴啊,给本将军说实话,你究竟是何人?”
陈嘉实听罢,顿时一脸惊诧地看着萧瑾言,连忙答道:“主公,此话何意啊?幼奴就是幼奴啊,还能是何人?”
萧瑾言听罢,不禁微微一笑,接着对陈嘉实说道:“呵呵……幼奴啊,自打你进了齐国公府,本将军就觉得你不简单。你不仅会读书识字,而且书还读的不错,许多文章典籍那是张口就来,甚至还写得一手好字。”
“还有,你对陈幼婵一事居然还有如此独到的见解,简直就像一个精明睿智的……谋士。幼奴啊,你自己说说,天底下有你这样的‘乞丐’吗?”
陈嘉实听罢,顿时吃了一惊,不禁心想,握草,被看穿了吗?都怪自己,话说的太多了,平时又表现的太过优秀!哎……看来,不低调点不行了……真是言多必失啊!
不过,这萧瑾言也的确有两下子,他都喝了那么多酒了,醉成这个样子,居然还能察觉出自己不对劲来,也真是“老油条”了。难怪荆空会如此看重他,认为此人能成大事。
怎么办?跟萧瑾言摊牌?反正这个牌早晚也是要摊的……不!不行!时机还不成熟!虽说萧瑾言即使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也断然不会出卖自己,但是自己倒是想看看,自己这点道行到底能瞒萧瑾言到什么时候……
于是,陈嘉实假装得意地笑了笑,接着对萧瑾言说道:“呵呵……主公,你有所不知,幼奴小的时候啊,的确上过几年私塾,而且书读的还不错。那个时候,私塾的先生经常夸奖幼奴聪明,就连街坊邻居们都说幼奴是‘神童’呢……”
“可惜好景不长,幼奴家道中落,后来家乡又闹了饥荒,饭都吃不饱了,哪里还有闲钱读书?再后来,幼奴的家人都被饿死了,幼奴只好沦落街头,成了乞丐,幸好遇到了主公这样的大恩人。”
萧瑾言听罢,顿时“恍然大悟”,不禁心想,哎……真想不到,幼奴竟是个如此苦命的孩子。自己的命虽说也苦,但是要跟幼奴相比,自己却不知道要幸福多少倍。
于是,萧瑾言不禁叹了口气,接着对陈嘉实说道:“哎……幼奴啊,老天爷也真是不开眼,竟然把你的命运安排的如此悲惨。你若是把书继续读下去,别说是中进士、举人,就算中状元都很有可能啊!”
陈嘉实听罢,不禁心想,呵呵……太好了,没想到自己略施小计,竟然蒙混过关。接下来,自己说话可要当心了,一定不能再让萧瑾言发现任何端倪。
于是,陈嘉实不禁叹了口气,接着对萧瑾言说道:“呵呵……主公,天灾人祸都是在所难免的,这都是命,幼奴也没有办法。不过,现如今幼奴跟着主公,丰衣足食,还逍遥自在,也算是很知足了。”
萧瑾言听罢,不禁微微一笑,接着对陈嘉实说道:“呵呵……幼奴,你放心,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只要你有真才实学,有朝一日,本将军定会举荐你做官!”
陈嘉实听罢,连忙装作一副心花怒放的样子,开心地对萧瑾言说道:“啊?真的吗,主公?”
萧瑾言听罢,不禁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对陈嘉实说道:“呵呵,本将军说过的话,这还能有假?”
陈嘉实听罢,连忙微笑着对萧瑾言说道:“幼奴多谢主公厚爱!”
萧瑾言听罢,不禁笑了笑,轻描淡写地对陈嘉实说道:“呵呵……先别着急谢本将军,幼奴,关键还得靠你自己争气,要是个酒囊饭袋的话本将军才不会贸然举荐。本将军一是爱惜你的才华,二是为国举贤,责无旁贷!”
陈嘉实听罢,不禁微微一笑,心想,呵呵……没想到,萧瑾言为人倒还挺正直的。荆空看人应该不会有错吧,毕竟他可是当今首屈一指的得道高人……
好了,言归正传,也不知自己的姐姐后来怎么样了,她是如何被刘松那王八蛋迫害致死的,不防再从萧瑾言这里打听打听……
于是,陈嘉实微微一笑,接着对萧瑾言说道:“放心吧,主公,幼奴跟着你呀,一定会好好混,争取混出个人模狗样来……对了,主公,后来你跟那陈幼婵怎么样了呀?”
没想到,萧瑾言听罢,不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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