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郭图微微一笑,将一锭银两放在柜台上,指着季良辰的桌位对掌柜说道:“掌柜的,那位客官的酒钱,在下替他结了。”
“好嘞,客官。”
而此时,季良辰已经喝的酩酊大醉,仿佛神游天外……
半晌,季良辰起身,晃晃悠悠地走到柜台前:“掌柜的,结账。”
“客官,您的酒钱这位客官已经替您结过了。”
季良辰听罢,顿时吃了一惊,他连忙定睛一看,只见一名中年儒士站在自己身前,此人约莫四十岁左右的模样,圆脸,短胡须,正面带微笑地看着自己。
季良辰见状,连忙问道:“敢问,阁下是?”
郭图听罢,连忙答道:“在下襄阳郭图,久仰季先生大名,幸会、幸会。”
季良辰听罢,不禁微微一笑,心想,呵呵该来的,早晚会来
十日后,荆山总坛。
只见陈嘉实迈着急促的步伐走进总坛的大殿,而他的师父荆空正端坐在大殿的正中闭目养神
陈嘉实见状,连忙走上前去,对荆空说道:“师父,您找我?”
荆空听罢,缓缓地睁开双眼,站起来,对陈嘉实说道:“嘉实,猜一猜,为师找你何事?”
陈嘉实听罢,不假思索地答道:“师父要徒儿出山?”
荆空听罢,不禁微微一笑,欣慰地陈嘉实说道:“呵呵不愧是我荆空的徒儿,果然是师徒同心啊。”
陈嘉实听罢,顿时激动万分,连忙微笑着对荆空说道:“师父,徒儿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只是徒儿敢问师父,为何今日放徒儿出山了?”
荆空听罢,捋了捋胡须,答道:“昨日,建康那边传来了消息,郭图已经和你的师兄季良辰取得了联系,两人相谈甚欢,为师估计,你的师兄就要辅佐襄阳王了。”
原来,那一日在酒馆,季良辰和郭图一见如故,季良辰竟然不顾自己已然喝得大醉,又换了个地方和郭图大喝了一通,直到深夜,两个人才抵足而眠。
郭图代表襄阳集团,他们急需一位可以运筹帷幄,问鼎天下的超级谋士,而季良辰也急需一个展示自己的舞台,急需一股强大的政治势力为依托,报自己的“夺妻之仇”。
所以,季良辰和郭图两人各取所需,就讨伐刘松的核心问题很快达成了共识,他们自然而然地结成了“复仇者联盟”。
陈嘉实听罢,顿时万分激动,连忙对荆空说道:“师父,既然师兄去辅佐襄阳王了,那徒儿是不是也下山,跟随师兄一起,辅佐襄阳王?”
荆空听罢,不禁微微一笑,摇了摇头,答道:“非也、非也……嘉实,你不能辅佐襄阳王。”
按照荆空的正常逻辑,使用人才,尤其是高等学历的人才,应当本着“分槽养马,合槽喂猪”的原则。在他看来,季良辰和陈嘉实就好比两匹千里马,放在一起养效果肯定不好,自然应该分着养。
陈嘉实如果和季良辰进了一个槽,那么他必然会生活在季良辰的阴影下,其发展也必然会受到桎梏。所以,既然季良辰辅佐了襄阳王,陈嘉实就必然不能辅佐襄阳王。再说,鸡蛋亦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陈嘉实听罢,十分疑惑,连忙对荆空问道:“师父,为何啊?”
荆空听罢,连忙答道:“嘉实,襄阳王那里,有你师兄在,根本用不着你,你去了也是浪费才华。”
陈嘉实听罢,顿时更加疑惑,连忙接着对荆空说道:“那……师父,徒儿去辅佐谁?”
荆空听罢,顿了顿,答道:“萧瑾言。”
陈嘉实听罢,顿时有些吃惊……半晌,他才努了努嘴,愤愤不平地对荆空说道:“师父,你偏心!故意设计让师兄去辅佐一位未来的帝王,而徒儿却只能辅佐一名将军。难道在师父的心里,徒儿就永远比不上师兄吗?”
荆空听罢,不禁哈哈大笑,轻描淡写地对陈嘉实说道:“哈哈……嘉实,谁是未来的帝王,就连为师都拿不准,你能贸然断定么?”
陈嘉实听罢,顿时一头雾水,接着对荆空说道:“师父,襄阳王虽然暂时被刘松关在猪圈里,但他在襄阳经营多年,有一定的势力。而且他是先帝在世的皇子中最年长的,血统尊贵,眼下又有了师兄的辅佐。难道他不是将来取代刘松,继承大统的人吗?”
荆空听罢,不禁笑了笑,接着对陈嘉实说道:“哈哈……嘉实,你所看到的,仅仅是表面现象,而非本质。依为师之见,五百年必有王者兴,其间必有名世者,而萧瑾言的王者之气丝毫不亚于襄阳王啊!”
陈嘉实听罢,顿时更加疑惑不解,连忙对荆空说道:“师父,按照您的意思,这刘家的江山……难道他萧瑾言可以做皇帝吗?”
荆空听罢,顿了顿,接着对陈嘉实说道:“嘉实啊,谁告诉你,这江山一定是刘家人的?你再好好想想,这刘家的江山是从何而来?是宋武帝刘裕篡晋而来!那这晋朝司马家的江山又是从何而来?是晋武帝司马炎篡了曹魏的江山!”
陈嘉实听罢,顿时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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