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松听罢,不禁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他觉得邬修罗的话不无道理,于是便对他说道:“依国师之见,此事应当如何处置?”
邬修罗听罢,想了想,答道:“陛下,依微臣之见,陛下尚未和庾家千金修成巨仙,此事便还有缓和的余地。”
“萧瑾言嘛,他持剑闯宫,伤人,杀人,的确罪不可恕。但是圣上可以小惩大诫,念在他救妻心切,且于国有功的份上,将他杖责、鞭笞、罚俸、贬官都可以,只是莫要伤了他的性命。”
“事后,陛下可将庾家千金送还与他,并跟他解释清楚,陛下是受了奸人魏禧的蛊惑才一时糊涂,强抢庾家千金,事后追悔莫及。陛下其实并不知道庾家千金是萧瑾言的未婚妻子,万幸的是并没有铸成大错。”
“这样的话,萧瑾言的‘夺妻之恨’就会转移到魏禧的身上,不会对陛下怀恨在心。而且,萧瑾言还会对陛下的网开一面感恩戴德,继续拥戴和效忠陛下。”
刘松听罢,想了想,对邬修罗说道:“这萧瑾言嘛,朕可以不杀他。但是庾美人……哼哼,朕要定了!”
此时的刘松已经深深地被庾佳倾国倾城的美貌所吸引,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怎么能甘心把到手的美味拱手相送呢。
邬修罗听罢,顿时万分心急,他不禁叹了口气,接着对刘松说道:“哎呀……陛下,你不把萧瑾言的老婆还给他,反而徒留下一颗仇恨之心,那还不如将他杀了呢!”
刘松听罢,蛮横无理地说道:“那就杀!反正庾美人是朕的,谁也别想抢!”
邬修罗听罢,瞬间无语,他本来想极力促成刘松和萧瑾言之间的和解,见刘松不肯放庾家千金,情急之下,这才说了句气话。没想到,刘松执迷不悟,宁愿杀了萧瑾言,也要抓住庾家千金不放。
于是,邬修罗又苦口婆心地对刘松劝道:“哎呀,陛下啊,这庾家千金本来就是萧瑾言的未婚妻啊。陛下这么做,可是违背道义和天理的呀……”
刘松听罢,却满不在乎地对邬修罗说道:“哼!道义?天理?什么鬼东西?朕就是道义!朕就是天!朕就是理!这个天下朕说了算!”
“再说了,既然庾美人是萧瑾言的未婚妻,那就是说,他们是‘未婚’,还不是‘夫妻’嘛。如此一来,朕纳庾美人为妃,有何不可啊?”
刘松说完,不禁心想,哼!他们别说是没成婚,即便成婚了又如何?只要是朕看上的女人,就算她嫁了人,生了好几个孩子,朕也要!
邬修罗听罢,顿时更加心急,继续对刘松劝道:“陛下谬矣,萧瑾言虽然和庾家千金尚未成婚,但他们萧、庾两家早有婚约在前,他们二人又两情相悦,此事满朝文武人尽皆知啊。”
“陛下倘若硬要纳庾家千金为妃,这不是等于抢了臣子的老婆吗?如此一来,天下人会怎么看?岂不是寒了满朝文武之心吗……”
刘松听罢,却冷笑了一声,蛮横无理地对邬修罗说道:“哼!就算这庾美人是他萧瑾言的女人,那又如何?他萧瑾言修仙了朕的郁容华,朕为什么不能修仙他的庾美人啊?”
邬修罗听罢,顿时无语,不禁心想,握草……刘松啊,你当这女人是玩具啊,还能换着修仙?你是拿自己的妃子当玩具,当衣服,穿了就换,换了就扔,人家萧瑾言可未必这么想啊……
于是,邬修罗又对刘松说道:“陛下,此言差矣啊。人和人不一样,陛下视女人如衣服,萧瑾言却视女人如珍宝啊。据微臣所知,萧瑾言此人虽有些滥情,却并不薄情,他对庾家千金的感情,情深似海啊。”
“陛下如果硬要抢萧瑾言的老婆,萧瑾言定会怀恨在心啊。那样的话,他还如何能忠心耿耿的侍奉陛下啊。”
刘松听罢,轻蔑地对邬修罗说道:“哼!萧瑾言若是敢对朕不忠,朕就杀了他!再说了,朕的女人是衣服,他萧瑾言的女人就是珍宝,凭什么呀?女人要是衣服的话都是衣服,衣服可以换着穿的,扯平了,呵呵……”
邬修罗听罢,简直哭笑不得,不禁心想,握草,刘松简直是没救了!遇到这种问题,怎么说怎么不听,就是油盐不进,真是钻到钱眼子里面去了……这可该如何是好啊?
哎……看来只有上纲上线,给他讲明事态的严重性了。不然的话,他根本不会明白,他是大宋的皇帝,不是地痞流氓!
于是,邬修罗义正言辞地对刘松说道:“陛下,微臣只问你一句话,江山和美人,孰轻孰重?”
刘松听罢,毫不犹豫地答道:“当然是江山重要!”
邬修罗听罢,不禁微微一笑,心想,呵呵看来,刘松这孩子还有救。
于是,邬修罗接着对刘松说道:“陛下,你想一想,你如果强行霸占了庾家千金,萧瑾言就会心怀怨恨,从而对陛下不忠。”
“不仅萧瑾言会对陛下不忠,连同他的虎贲营旧部都会对陛下不忠。还有,兰陵萧氏、颍川庾氏这两大家族以及他们的门生故吏们都会因此怨恨陛下,对陛下不忠。”
“陛下,你看,你因为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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